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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睡衣套上,這個時候房門響起了幾聲敲門聲,她還沒應聲,一個身上圍著圍裙的嬤嬤已開門走進來,手端著一個托盤,上頭擺著豐盛的早餐,蜜汁火腿、蛋烤土司,一杯新鮮的柳橙汁及一塊牛排。
「小姐,請用早餐。」嬤嬤微微一笑,將餐點擱在床頭櫃上轉身要離開,卻被白給喚祝
「唐逸在嗎?」
嬤嬤答道:「唐先生一早就去上班了。」
「所以……這隻有你跟我?」白齡的心浮現出一絲絲的希望,如果可以,她想見母親最後一面。
「曲先生也在。」嬤嬤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還是照實答話。
曲先生想必就是昨天那個斯文男人吧?白氣餒了,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床邊,泫然欲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姐,你沒事吧?」嬤嬤關心的問道。
「沒事。」白淡應了—聲,開始拿起刀叉吃早餐。
嬤嬤看了地一眼,開啟門離去,並順手替她關上門。
室內又恢復平靜,白將火腿重新放回盤子,卻拿著手上的刀叉發了一會兒呆。
就這樣了吧?就算再怕痛,她也只能走這條路了,活著已無顏,她不想丟母親的臉。
閉上眼,白顫抖的拿起刀在手腕上使力一劃,鮮紅的血流出來,她可以感覺到溫熟黏稠的液體沿著手腕流到白色的睡衣上,她驚懼的睜開眼,慌亂的看著血流不止的手腕,一股昏眩很快的襲向她,她就要死了嗎?
白倒向地上的那一剎那間,竟莫名的想起唐逸那雙邪魅的眼與他溫熱的唇瓣……
第四章
舒濰芸在門上敲了兩聲都沒聽見唐逸的迴音,遂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滿室的煙霧繚繞幾乎讓她的眼睛一時睜不開,那佇立在窗前的背影卻很快的回過頭來。
唐逸不悅的瞪著她。「我有叫你進來嗎?」
此刻,她在他眼什麼也不是吧?也許,比一條狗更不如,舒濰芸悲哀的想。「冷子傑在外頭說要見你,我打內線你沒有接,所以我就進來看看。」
「看什麼?我不接就是不想接,難不成是電話壞了不成?」
舒濰芸靜默了一會,沒有生氣,也沒有哭著跑出去,跟了他這麼多年,就算再愚蠢也會知道他現在似乎正在氣頭上,誰都不可以招惹他,但是,他究竟在氣什麼呢?最近公司並沒有發生什麼事埃「對不起,但是冷子傑說他非見你不可,否則他要把整個辦公室炸燬。」
把辦公室炸燬?唐逸聞言突然爆笑出聲,狂放的笑聲幾乎要把辦公室震垮,他實在不敢相信一向冷靜得不得了的冷子傑會說出這種話來,看來冷子傑是非常在乎白的,交手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聽說過冷子傑有這種情緒性語言,更別提說是炸燬辦公室這樣可笑的話了。「好,我見他,你叫他進來。」
「可是……他看起來似乎很生氣。」
「叫他進來。」
「好的,我馬上去。」
不一會,冷子傑出現在辦公室,兩個高大的男人便這樣對視著彼此好幾分鐘,三十二年來,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彼此卻又對對方熟悉得不得了,很難解釋這樣詭譎的情況是如何的諷刺與荒謬。
「把白交出來。」冷子傑開門見山的道。
「怎麼?新娘子丟了跑來找我,我有答應替你照顧新娘子嗎?」唐逸邪笑著,走到位子上坐下來,雙腿不羈的蹺上辦公桌,一雙帶笑卻又飽含冷意的眼直勾勾的望著冷子傑。
「我知道白是你帶走的,把她交回來,我可以當沒有發生這回事。」
唐逸笑得更迷人了,將手上的煙彈到窗外,過了好一會才笑咪咪的道:「真能當作沒有發生這回事?你的意思是你還是要娶她,在她被我用過之後?」
聞言,冷子傑原本平靜的瞼倏然變色,一抹肅殺之氣躍上眉間,他的雙眸銳利的掃向唐逸,「你強暴她?」
「別說得這麼難聽,我跟兒是你情我願。」
「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冷子傑低咒一聲,一拳隨即揮出,重重的擊在唐逸的臉上。
血從嘴角流出來,唐逸還來不及抹淨,冷子傑第二拳又要迎面揮來,這一回,他遊刃有餘的躲過了,並回以一拳,兩人頓時打得難分難解,電話鈴聲卻在此時此刻震天價響著。
唐逸沒空去接,難得遇到可以在拳腳上與自己打上數回合的人,他不想輕易錯過這個機會,冷子傑,這個從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難得啊,為了一個女人與他交惡。
辦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