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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直接拿起電話聯絡黃醫師,掛下電話後背著唐逸走出去。
「你不會愛上她了吧?」唐逸眯起眼睛,邪氣的眉眼不太友善的落在曲孟僑的背上,直到曲孟僑轉過身正對他,他才露齒一笑,笑得言不由衷,笑得令看的人毛骨悚然。
曲孟僑一向不對自己的行為有任何不必要的意見,現在,他卻為了一個女孩跟自己冷戰?這倒是一件奇特的現象。
「你不應該強暴她。」
「我說過我會娶她。」唐逸避開「強暴」兩個礙眼的字,在桌上拿了一根菸點上。
「你有很多種方式可以讓她嫁給你。」
唐逸一笑,吐出一個又一個的菸圈,正視曲孟僑的雙眼輕聲道:「這種方式卻是最快的,不是嗎?」
曲孟僑知道自己怎麼說也說不動唐逸的固執,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他兜圈子,反正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多說無益。「她怎麼了?為什麼需要看醫師?」
唐逸看他—眼,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一句,「昏過去了。」
「昏……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好歹人家才十九歲,對這種事根本不懂……」
「停止你的說教,OK?」唐逸暗忖,他是氣暈了才會完全忽略她的痛苦而硬是要了她,就算他有那麼一點點悔意,也不會告訴別人,何況,他怎麼也料想不到會有人在做愛的時候昏過去,說來說去也不能全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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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大宅成千的賓客與記者媒體都在等著新娘子出現,可是現場除了冷家一行人及蔣芳晴外,怎麼也見不到新娘子白的蹤跡,幾個小時過去了,現場沉靜詭譎的氣氛一直等到冷子傑站起身宣告訂婚宴延期舉行才又沸騰起來,關於白的失蹤眾說紛紜,就連蔣芳晴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女兒會突然失蹤。
「伯母,我們已經報警,相信應該很快可以找到白的,你請寬心。」冷子傑走近蔣芳晴身邊,淡淡的安慰道。
「對不起,子傑,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白會突然間不見了,昨晚我還親眼見到她在房睡覺的,不知怎麼一大早叫她起床化妝更衣時,竟然就不見人影了。」蔣芳晴著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不會是自己跑走了吧?」
「是不是白小姐不願意嫁給冷先生?」
「白氏近來有得罪過什麼人嗎?還是冷氏財團有得罪過什麼人?」
「冷先生,你被放鴿子的感覺是如何?」
「冷先生,找回新娘子以後你還會娶她嗎?」
「白小姐之前有沒有要好的男朋友?是不是因為你強迫她嫁給冷先生才讓她有了逃婚的念頭?」
人群中的記者突然將麥克風及攝影機鏡頭對向蔣芳晴及冷子傑,十分好奇這究竟是—場預設好的逃婚記,還是新娘子被綁架了?不過再怎麼說,這麼多個小時沒有接到一通恐嚇電話,逃婚的機率高些,再者,白睡在自己房,房又沒有任何掙扎打鬥的痕跡,怎麼看也看不出被綁架的跡象。
一瞬間,鎂光燈與各媒體的麥克風全湊在他們兩個人嘴邊,問題更是源源不絕。
冷子傑不悅的冷著臉護送蔣芳晴走出重圍,一句話也不說。
冷氏的保鑣見主子不悅,忙上前護主,將媒體記者硬是隔開,將他們請出白家大宅。
當天的晚間新聞與隔天的早報相繼以大篇幅報導這件新娘子失蹤事件,財團千金的失蹤在香港來說是首例,尤其在尚未確知新娘子是遭綁架還是私自逃婚的這個敏感時刻,不得不引發港都政、商、警三方面的高度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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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在房裹從晚上待到凌晨,夜,一室的黑暗也無法讓她擺脫自己被人強暴的惡夢,唐逸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清晰得讓她想忘記也難,下體的疼痛更是一再的提醒她昨天下午的惡夢。
她,已經不是個貞潔女子了,不可能再嫁給冷子傑,也無法回去面對母親,她想不出來自己的未來該如何,茫茫然的感覺就像剛聽到父親死亡訊息的那一刻,痛不欲生。
天亮了,好不容易天亮了,一夜無眠,她睜著眼睛到天亮,就是想再一次感覺到陽光的存在。這一生,她一直活在陽光,生命中除了那件令她永生難忘的事之外,現在又多了一件,除此,她一直是快樂安詳的。
她有疼她的父親與母親,身為獨生女,她理所當然的集結了父母所有的愛與關懷,本註定一生無憂無慮,卻在剛死了父親之後遭此對待,她好恨!真的好恨!第—次真正感覺到如何去恨一個人。
白幽幽的走下床,找到昨天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