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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多少……
陳仲逸沒有理牧之,他直接探手過來將辛燕手腕上的繩子又繫緊了,辛燕眼中包著淚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繩子,委屈地癟了癟嘴。
陳仲逸溫和地對辛燕說道:“委屈姑娘了,某實在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望姑娘恕罪。”
辛燕盯著陳仲逸,開口道:“是不是你捉走了我阿孃?”
陳仲逸還沒回答,在一旁的牧之便開口了:“肯定不是!仲逸不是這樣的人!”
陳仲逸淡淡地瞥了牧之一眼,然後對辛燕道:“是。”
牧之不可思議地看著陳仲逸,捉了他的袖子道:“什麼?仲逸你捉了別人的孃親?”
他有些氣急敗壞地道:“這不能夠!快將人放了!”
陳仲逸不著痕跡地撫開了他的手,平聲說道:“陛下,您知道安陽公主來雲州是為了什麼嗎?”
陛下?
辛燕驀地睜大了眼睛看向牧之,陳仲逸喚他陛下,那麼他是……
秦牧之擰緊了眉:“朕當然知道,長姐她和魏相的計謀朕怎麼會不知道?”
“那麼您知道臣這次來雲州是為了什麼嗎?”陳仲逸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不起波瀾,秦牧之一下喪了氣一般,嘟囔道:“知道,是為了那個流落民間的皇嗣……”
“臣既然讓您跟來了,也就請您當微服出巡體察民情一回,關於安陽公主和魏相所謀劃的事情交給微臣就好,您不用操心行嗎?”
“可是……”
秦牧之皺眉,辛燕在一旁訥訥出聲:“那麼,這又和我阿孃有什麼關係呢?”
“當然有關係,”陳仲逸嘴角牽起一絲笑,對著辛燕道,“姑娘難道不知,你的孃親就是當年先帝南巡時候所傾慕的雲州女子謝錦越嗎?”
“誰?”辛燕滿臉地茫然,陳仲逸輕笑道:“難怪姑娘不知,謝錦越自當年追隨先帝至帝京被逐回後便隱姓埋名,連同她腹中的皇嗣一起不知所蹤,此番某便是來尋她的。”
秦牧之把玩著自己腰間的玉佩,道:“真是巧呢,京中都快忘了有這個人的時候,這個節骨眼上,卻突然傳出朕還有個皇兄在世的訊息,想想都覺得奇怪,當真是個皇兄?怎麼不會是皇姐呢?像安陽長姐那樣的。”
陳仲逸微微皺起眉苦口婆心地對秦牧之講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倘若是真,您現在實權未握,魏相朋黨遍野,廢帝另立易如反掌,您總該為太妃做做打算。”
“朕知道,”秦牧之不耐煩地道,少年英氣的眉目鮮活靈動,“所以這也是朕在這裡的原因,有些事情朕不親自經手,朕心中不安。”
最天真的臉龐,卻說出最狠戾的話語:“朕要親手殺了他。”
辛燕後背一寒,忍不住地打了個冷戰,秦牧之看了過來,揚起笑臉來對她說道:“嚇著你了?真是抱歉呢,這也沒有什麼,朕身上揹負的命不差這一條,你不用為朕感到擔心。”
本來是處於恐慌中的辛燕被秦牧之這句話噎住,一口氣沒順上來便嗆上了,秦牧之善解人意地上前來替她撫背,卻被她避開,辛燕背抵著床頭,道:“那麼那個皇嗣是誰?”
“姑娘你問的太多了,”陳仲逸聲音平淡地開口說道,“但是某相信姑娘會保守秘密,照年齡推算,那個皇嗣是辛家二女,辛絝。”
“二姐?”辛燕吃了一驚,“可你們剛才不是說……是個皇子嗎?”
“是這樣的,所以某將謝……現在應該稱作辛夫人了,請到了這裡,想問問當年的皇嗣是否是那位姑娘。”
“狡辯!”辛燕憤憤地說道,“你們分明是綁走了我阿孃,卻要說是請!問過我阿孃願不願意了嗎?”
“皇權爭奪,個人意願這種微不足道的東西,從來不在某的考慮範圍之內。”
陳仲逸的眉眼冷靜地可恨,辛燕氣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她盯著陳仲逸,道:“那可以讓我見見我阿孃嗎?”
“自然是可以的,辛夫人與先帝的情分深厚,某自然不敢怠慢,以上賓之禮居於隔壁,姑娘大可放心。”
陳仲逸拍了拍手,有一名穿著褐色衣服的侍衛走了進來,他指了指辛燕,道:“帶這位姑娘去見辛夫人。”
這般容易就讓她去見阿孃?辛燕有些詫異,但因思念太過強烈,她眼下管不了那麼多,秦牧之親自來替她解了繩子,笑眯眯地說道:“你可不要亂跑,和你說話很有趣,朕等著你回來。”
辛燕看到他就覺得毛骨悚然,繩子一解開她便跳下床去跟著那名侍衛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