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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想吐嗎犯困嗎想吃東西嗎?想吃酸的還是辣的?或者是……”
少年郎雙眼亮晶晶地問道:“你喜歡吃苦瓜嗎?”
辛燕突然有點能夠理解自己二姐為什麼對楚紈絝那麼不耐煩了。
因為,實在是太聒噪了……
她有氣無力地對少年郎說道:“你好吵……”
“啊,你覺得我吵嗎?其實還好啊,我只是閒不下來而已,你知道的,我之前從來沒有能夠對人說這麼多話,我說的最多的字就是準或是不準,”少年郎把腿盤了起來,手撐在腿上,看著辛燕,“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辛燕突然頓住,她眨了眨眼,看向少年郎,“問別人名字之前,要先講自己的名字才對!”
“這樣的啊,我還不知道,”少年郎一拍腦門兒,大大方方地說道,“我叫牧之,立君牧民的牧。”
他的眼神閃著光,期盼地看向辛燕:“你呢你呢?”
辛燕心裡一動,他看起來似乎不壞的樣子,像個乾乾淨淨的少年,不知愁滋味,辛燕歪了歪頭,道:“辛燕,燕子的燕。”
不是願君如樑上燕,她期盼著與之歲歲常相見的,只有雲懷遠。
然而牧之拖曳著聲調,長長地哦了一聲:“燕啊,是樑上燕的那個燕麼?”
辛燕霎時反駁道:“才不是!”
“那裡不是了,就是這個燕啊。”
“不是就不是!”
“好好好,”牧之瞧著辛燕皺著臉,忍俊不禁道,“你說不是就不是,行了吧?”
“哼。”辛燕別過頭,又拿眼去看他,見他含笑看著自己,星眉朗目的,她臉有些發燒,抬起被捆住的手,對牧之說道:“這捆得好緊,我手都疼了,幫我解開好不好?”
牧之有些苦惱地擰起了眉,道:“但是仲逸走之前告訴我說,不能解開,解開的話你就會跑掉的,你要是跑掉啊,那麻煩就大了。”
“可是真的很疼嘛,”學壞了的辛燕開始撒嬌,她將手腕舉起來,白生生的小手腕上被勒出了紅痕,她的嘴癟起,可憐又可愛,“就解開一下下,好不好?”
牧之猶豫了片刻,最終沒有抵擋過辛燕的攻勢,他一邊伸出手去準備給辛燕解開繩子,一邊說道:“好吧,就一下,反正解開了你也跑不了……”
突然一個人將門開啟,他看著牧之正在給辛燕解繩子的手,喜怒不辨地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而此時此刻,辛家娘子都還未找到,雲二爺又接到了一個晴空霹靂。
辛絝氣喘吁吁地對他說道:“小五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作者君深深的懺悔……對不起我再也不偷懶斷更了……
☆、這是一個秘密
雲懷遠險些氣結,眉擰成一團:“不是讓你看好她嗎?她怎麼又不見了?”
辛絝翻了個白眼,這三日她渾渾噩噩的不知晨昏晝夜,才將將緩過來就被辛老二火急火燎地叫出門尋人,如今見到雲懷遠又令她想起那些事情,她沒好氣地說道:“我怎麼知道?”
若不是惦念著這件事情最好的解決助力是雲懷遠,她恐怕這輩子都不想見這個撕破她本該有的平靜生活的人。
想著雲懷遠那日說的話辛絝的心便絞痛,她將手握得緊了些,攥著袖口:“你一直沒有訊息,我阿爹是靜不下來的性子,便自己去找了,他都出去找了我們幾個能在家待著?自然也隨著出門了。”
“胡鬧!”雲懷遠沉下色來,揉了揉額角,這時候鍾凌引著楚徵走了過來,楚徵見到辛絝則兩眼放光,一聲“枝枝”還沒來得及喚出口,被雲懷遠一記眼神給堵在喉頭,雲懷遠對楚徵說道:“阿徵,把楚家的人手一併借給我。”
楚徵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辛燕不見了。”
*
在某個辛燕並不知道叫什麼的客棧中,書生站在床邊上看著牧之和辛燕,辛燕手上的繩子才被牧之解了一半就被書生給打斷,牧之訕訕地鬆開了手,對書生道:“仲逸,你去哪裡了?”
陳仲逸面無表情地說道:“沐浴。”
方才那張帕子糊在臉上,那又酸又黴的味道,險些讓陳仲逸窒息。
辛燕趁陳仲逸在與牧之說話的間隙,悄悄地將腿支了起來,將手腕上解了一半鬆鬆垮垮的繩子遮住,牧之坐直了身子,撓了撓頭:“對了仲逸,為什麼要捉這個小姑娘啊?”
辛燕打量了一下牧之,心裡嘀咕道,你看起來也並沒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