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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辦理樓宇按揭貸款業務;接著是圍繞市民銀行的實際,討論突出重圍最佳化貸款結構的招數;然後是回去穩打穩紮,開啟工作新局面的問題。
到了晚上,按計劃分成三個大組討論。在夏天主持的大組裡,與會人員並不怎麼積極發言。其中,總行來的人也是分散在各個大組的,也好像沒有什麼見地一樣,任憑流會。
夏天想,如果總行的各個部門都是由這種人把持著,有官當了,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要搞業務創新、理論創新了,連一個屁都放不出。那麼,這市民銀行還能辦成一流銀行?這不就是無名氏的元曲所唱的:
不讀書有權,
不識字有錢,
不曉事倒有人誇薦:
老天只恁忒心偏。
晚上的討論好不容易熬到了中段,夏天談道:“我們現在是根據香港銀行業的經驗,啟發我們銀行做樓宇按揭貸款業務,並認為這種業務對銀行來說風險小,貸款發放後,每個月都能按計劃收回一些。但是,我看按揭貸款的風險問題,從根本上說,關鍵是看樓宇、樓盤的房地產價格的定位與價值偏離有多大,這才是貸款有沒有風險的關鍵所在。並不是樓宇按揭業務本身與其它型別的貸款來比風險特別小。現在,亞洲金融風暴剛剛刮過,就拿香港現在的情況來說,也說明了這個問題。由於香港在金融風暴前的房地產價格高得驚人,金融風暴過後,不少有房一族、按揭一族、炒樓一族,紛紛搖身一變,變成了負資產階層,這說明什麼問題呢?說明這些買房者當初買的房不值那個價。那麼銀行給他按揭就值了嗎?也同樣是不值的,假如有一個負資產者跳樓了,銀行收他的按揭房產來拍賣變現還貸款,風險還是銀行擔了。所以,我不反對開展樓宇按揭業務。但是,按揭貸款風險的大小,除了社會因素外,關鍵是銀行對按揭樓盤價格走向的評估。這點我看是要十分注意的。”
……
第二天晚上,總行信貸部的主要核心人物郝見光,在觀海樓一樓碰到夏天,主動拉著夏天到了二樓一個接待室聊起了業務。夏天也是性情中人,頗有點投桃報李地與他交流起信貸心得來,也請他日後支援工作。
話說汪洋與原來從湖貝支行調出去的袁愛平分在同一個房間住。這袁愛平在湖貝支行的時候,倒是沒有人看出她的本事來。這回已經不是同一個單位了,袁愛平願意露出她的真性情給汪洋看:每天晚上,她就給她在深圳市內的老公發號施令,要求他:“作為男人,喝酒都要到街上去喝!不要貓在家裡。”
到了晚上,袁愛平和汪洋兩人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更是無話不談,她教汪洋道:“男人一定不能在家裡待著。你想,男人在家裡待著能下出蛋來?能孵化出小雞來?所以,我對我老公的要求特別簡單:不怕他懶,不怕他窮,就怕他在家裡待著。我的口頭禪是:是男人,喝酒都要到街上去!”
這袁愛平就是這樣,每天晚上在睡覺的時候,就給汪洋上一堂相夫課,幾個晚上下來,直教得汪洋心裡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回家去,依樣畫葫蘆,打打自己老公的屁股,也趕著他到大街上喝他的酒去,認識認識陌生人。
在培訓班結束的時候,大家坐在任爾為開的麵包車上準備回去。這時,汪洋很激動地說:“我這次來學習的最大收穫,不是學習了樓宇按揭貸款。而是向小袁學到了做人的道理,從她那裡學習到了教育老公的經驗。這小袁當初與我們一起共事的時候,不顯山、不露水的,現在離開了我們行了,什麼都願意交流。聽說,她和總行領導還有點關係呢!”
這時,徐東海說:“當然了,要不當初在行裡的時候,不是當面把陳行長罵得一塌糊塗嗎!沒有兩下子,敢這樣放肆嗎?”
夏天在心裡想,我與袁愛平之間的上下級關係還是彬彬有禮的,她曾經看到我的辦公室沒有關門而主動將門關好。這事雖然小,但是一點水可以見太陽,可以看出當初她心裡的想法。
五個人就這樣離開了大水坑財政招待所。(未完待續。。) 早上一上班,陳作業把夏天叫到他的辦公室,對他說:“你寫一個你個人去年的工作總結給我,越快越好。”
夏天說:“好吧!”說完,看到陳作業已經沒有話說,便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夏天估計,陳作業是因為要呈報人事考察檔案而借用夏天提供的素材。另一方面,也許是告訴夏天:組織上已經往上報材料了,你自己要努力。
實際上,夏天的任職有兩方面的阻力:一是總行新領導班子的考慮是主要因素,王顯耀這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