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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家既然高興。就不能掃興。這就跟俗話講的一樣:“寧肯傷身體,也不能傷感情。”
邵敏放下酒杯,對夏天說:“大哥,我手頭上有點緊,能不能關照我?”
夏天理解他的意思是向自己借錢。便在醉意中從公文包裡拿出自己在農業銀行開戶的存扎,順手丟給了邵敏。說:“這裡有幾萬塊。你先拿去用吧!”
邵敏收了存扎,旋即離開了酒吧。
半個小時後,邵敏回到酒樓,把存扎還回給夏天。
這時,黃忠惠、鍾凝風等人都在一個房間喝酒,大家已經醉到快不行了。邵敏拉出鍾凝風到隔壁間商量了一會兒。然後又叫黃忠惠出去商量。一會兒,三人回來坐下後又開始賭酒。
後來,黃忠惠乘著醉意把自己手上的勞力士手錶摘下來,對夏天說:“夏經理。難得今天大家高興,做個紀念,我這塊在香港用二十四萬港幣買的勞力士手錶,從今天晚上開始,就是你的了!”
說完,全身躺在沙發上,那隻拿著手錶的右手高高舉起。這時,邵敏馬上將手錶接下來,對夏天說:“夏大哥,這是我們做小兄弟的一份心意。我知道你是高人不露相,不一定看得起一塊手錶,但是一定要給我們面子,要戴上。”說完,就往夏天手上戴錶。
這時,鍾凝風也說:“大哥,要戴上。”
夏天也在裝著醉態讓邵敏戴上手錶,待氣氛稍為緩和後,將手錶摘下來,對羅加日說:“你幫我,一起把這個表戴回黃總手上。”
羅加日笑著說:“好。”
於是,兩人將黃忠惠的手錶還回給黃忠惠。給他戴好後,夏天拍了拍他的左手,對黃忠惠說:“黃總,記著不要把手錶弄丟了!”
羅加日是律師出身,又要開車,在喝酒方面自制能力比較強。雖然也喝了酒,很顯然,他是這些人中最清醒的一個。他看見夏天的舉動,知道夏天還是比較冷靜的,便會心地笑了一下。
到了午夜兩點鐘,大家下得樓來,你叮囑我,我叮囑你,這樣沒完沒了地叮囑道別,好不容易上了各自的車,開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班後,夏天打了一個電話給黃忠惠的姐夫張雙木,向他介紹了事情的原委,請他看一下黃忠惠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手錶帶回來沒有。
隨著春節的臨近,湖貝金融服務社的資金越來越緊張了。莊宇作為金融服務社的法定代表人,也越來越坐不住了。金融服務社原來指望朱赤兒拉存款,現在有點不現實了。為什麼呢?第一,因為朱赤兒是一個現實的人,他弄的一些融資的名堂,歸根結底是他要能用到這些錢為前提。而現在,人民銀行卡住他了,他就不能動彈,也沒有必要動彈了。第二,他的一套做法,是在不斷把負債滾大的前提下,適當增加部分資產,給社會一個辦實業的印象。然後,用一些新債還舊債這樣一種鏈條式的操作做為搗動的手段。他能繼續經營的前提條件,就是社會要信任他,萬一有風吹草動,鏈條一斷,他必倒無疑。而現在,就是風吹草動的關口。第三,他剛剛從是非之地脫身,他還要有一個積累能量的過程,才能繼續波浪式向前推進。
既然朱赤兒沒戲了,但金融服務社還要經營下去,況且,董事會還咄咄逼人地叫嚷要撤換經營班子。不幹不行哪!這就是莊宇“困則思變”的動力。
這天,莊宇叫來秦現虹、陳士清在辦公室商量,怎樣找到大額的存款來源,以取代朱赤兒的渠道。
莊宇說:“我們三個是最貼近的夥伴,也是楊董事長考慮換人時首當其衝的人,可以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在,有什麼辦法能夠像老朱一樣源源不斷地弄來大單的存款,讓董事會也另眼相看?”
三人沉默良久,秦現虹說:“我看我從浙江上海那邊聯絡一些朋友,莊總自己看一看你的同學,有什麼能幫到你的。我們不要怕求人,若聯絡了十個人,有兩個有迴音就很了不起。說不定就能幫上我們的大忙。”
莊宇說:“可以,那麼我們就用兩個晚上聯絡一下,看有什麼路子。”
陳士清說:“楊或然那天找人談話的情況怎麼樣?”
“也不知道他怎樣,”莊宇說:“臨走時,給了一個他的戰友的貸款資料給我,想做300萬元貸款。真是令人頭疼!”
“這是一個無底洞。”秦現虹說。
莊宇說:“他自己不是說了嗎:他‘是一條大白鯊,是要吃人的。’這人真的會不得善終。”
話說莊宇和秦現虹經過多日聯絡,終於從上海的同學關係中輾轉聯絡到幾條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