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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稍長了點,估計要耐著性子撕掉臉上的紙條並洗乾淨,比較花時間。
這晚的晚飯吃得真是一個“爽”字了得!
有詩為證:
童趣頓生當小偷,偷瓶米酒笑開喉;
圍坐打牌吹大炮,臉貼紙條盡解愁。
看官聽說:也就是離這事過了大約有十來年光景,即2008年左右的時候,一位當年的在場人開著小車從南往北進入湖貝路,抬頭看到這家設在三樓的酒店還在營業,忽然想起當年在此聚會的情景,以及數年在湖貝路工作時的種種境況,有感而發地向車中人介紹自己當年際遇。少頃,只聽他嘴上唸唸有詞,吟道:
輕車遙看稻香村,情憶當年酒**。
老嫗巧借杯中物,顯達豪取庫裡銀。
千奇百怪案中案,曲徑通幽衙里君;
卻喜同流未合汙,雨霽花豔吐芳芬。
車上之人聽後,無不感嘆噓唏。(未完待續。。) 這天,仍在平安保險公司工作的老部下劉小強來找夏天。
言談中,談到他的哥哥劉小雄沒有在建設銀行上班了,轉而承包了一家醫院的一個門診部。因為流動資金緊張,想變現一些有價單證。他說了一些種類後,問夏天:“你要不要?”
夏天沒有正面回答,轉而問道:“你哥哥為什麼要離開建設銀行?”
劉小雄說:“我哥有點撞在槍口上了。建行剛剛新換行長,要燒那新官上任的三把火,我哥那天鬼使神差的與人打牌,被抓了個正著,就被處理了。”
夏天說:“這也太重了一點吧?去年,我偶然在建行的一家支行看了一個通報,一個工會幹部到一家夜總會幹那偷雞摸狗的事,不就撤職、降級了事,也不至於除名哪!”
劉小強說:“這是新班子。”
夏天說:“可以向上申訴,表明自己的觀點。”
劉小強說:“那個關廣軍的事情你聽說了吧?更加扣人心絃,說起來就像坐過山車一樣!”
夏天說:“前年我曾經去過他的辦公室,聽他講過他的行長比他年輕,對他看似很尊重,經常表揚他,而他當時就覺得有危機感。後來打電話給他的時候,說是在上步一個支行搞會計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劉小強說:“壞就壞在關廣軍的業績非常突出,他的行長推薦他參加歐洲遊,遊了半個月回來,他的信貸科長已經被人取代了。”
夏天笑著說:“這手法不就像當年的蘇聯一樣,把不喜歡的政治局委員、軍方元帥,安排出國訪問。一下飛機就被免職。”
劉小強說:“是啊!他出國後,他的行長對總行說:‘關廣軍和我拍不到一塊。’就這樣換人了。小關還是憑著原來的老關係,到了福田區的銀行上班,不然連工作都沒有了。那一段時間他的心裡非常苦悶,我也經常陪著他。後來,原來領導過他的一個女科長,在深圳營業部當主任,這女的很喜歡小關。就把他調到營業部當信貸經理。”
夏天問:“那營業部原來的信貸經理呢?”
劉小強說:“這女主任依樣畫葫蘆,也對總行人事部說,信貸經理跟她拍不到一塊。就炒掉了。總行人事部發了一個通知,讓他在三個月內系統內自找工作,否則調出系統。”
夏天說:“銀行用人能這麼隨意的?大家能安心嗎?”
劉小強說:“小關對這點倒還看得比較開,說他那個銀行一直都是這樣的。問題是,現在又沾上了麻煩。”
夏天問:“他現在沾上什麼麻煩?”
劉小強說:“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姚中平比較清楚。好像是監察局時不時找他,他想甩都甩不掉。聽他的講話。有點心灰意懶。想離開這家銀行了。”
夏天問:“他老婆不是搞了一個紅磚廠嗎!生意怎麼樣?”
劉小強說:“哎,怎麼說呢:那是做給別人看的。有什麼生意?”
劉小強走後,夏天在心裡想:“要與姚中平聯絡上,瞭解清楚關廣軍是怎麼一回事。”
話說這個關廣軍,父母都是建國前參加工作的老同志,他的父親在五十年代被打成右派。在教員的崗位上幹至離休。他的母親是一個老黨員,她在建國前介紹入黨的一些同志,後來當上了廣東一些地委、縣委的負責同志,因而在地方的影響比較大。關廣軍進入銀行也就是因為縣委組織部照顧老同志的原因而破例招工的。
關廣軍早年與夏天一起工作的時候。夏天作為黨內主管青年的支部委員,他就是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