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pod在你自習的桌上,mad搶先跟你領了。去蹭你們班的課,誰都看到我了,就你不屑一顧。看你和方大千熟,我就準備從他那下手,可大千跟我說要追你得先過張軒那一關。曉菁,你知道我對張軒是什麼感受嗎?一開始我恨他,恨他沒管好柳靜。後來,我煩他,煩他明明放不開你卻裝著不承認。再後來,進了科裡,我才崇拜他。到最後,就是你在北京約我吃火鍋的那天,他臨走之前,打了電話給我。”
我抖著肩膀,掙開了陳霍的手,慌忙得將被子拉開來蓋在自己的身上。我躲進被子裡,哆嗦著躺在床上,為的就是逃避這段話。
陳霍伊攬過我的肩膀,將我從被子裡掏出來,沒有因為我逃避而放過我,“他說,永遠別讓她覺得,這個世界只剩她自己。”
我抬頭,再也控制不住這我想憋卻憋不住的淚水,一頭埋向了陳霍伊的懷裡。
~~
燦爛的陽光一掃連日的陰霾。
我站在草地上,雙手握著水管在給苗圃裡的植被澆水。看著水珠在光線折射下行程的五彩繽紛,覺得自己整個人也好了些。
老爸圍了圍裙,兩手捧著他辛苦得來的森林培育土,正均勻得撒在他最愛的風信子上。
風信子在微風裡搖曳身姿,在靜態中補上了動態的美,給了我一個視線的焦點。
老爸撒完了土,對我笑道:“知道這種紅色風信子的花語是什麼嗎?”
我提了提嘴角,不屑道:“這種地攤言情雜誌才會寫的東西,我怎麼知道。”
老爸被我秒敗了情緒,又不敢呵斥我,只能自己一個人在原地嘟囔:“哼,小屁孩就是不懂浪漫,不會欣賞文人的情操。”
我笑了笑,收了水管,安慰他道:“老爸你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嘿嘿,紅色的風信子啊,花語是‘你的愛充滿我心中’。還有這種,粉色的風信子,花語是‘永遠的懷念’。”
我抬頭看了老爸一眼,沒吭聲。
老爸自覺說錯了話,又指了指牆角處雜亂的綠色葉子,炫耀道:“知道那個是什麼嗎?是象徵品德高尚的木樨草啊,哈哈。別的文人都是種竹子來展現氣節,你爸我啊,用木樨草來象徵品德。是不是特別的別出心裁、與眾不同,還匠心獨運?”
我掃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老爸,走過去撥了撥那處雜草,而後皺眉道:“老爸,特別個毛啊,這一撮明明是韭菜。”
老爸:“……”代溝神馬的,果然客觀存在。
我洗了手,回到自己的房間。書桌上的手機已經響了幾回,我拉開凳子坐了下去,接道:“喂?”
“你好,方小姐,我叫閔東。您有可能不知道我是誰,,,,,”
我擰了擰了自己的眉心,沉重道:“我知道你是張軒的秘書。”
記憶裡,張軒在陽光的沐浴下站在那裡,手抄在褲子口袋裡的樣子實在優雅不過。他側著身子,聽著身後的短髮青年講些什麼,過了須臾,才將插在自己口袋內側的鋼筆掏出來,嘩嘩得在青年攤開的檔案上籤下了名字。
那個青年,就是閔東。
閔東的聲音卡了卡,帶了些沙啞,“方小姐,張軒有一份遺囑在我這兒。那天悼念會不方便,今天我想找個時間和您交代一下。”
窗外的陽光直逼我的眼睛,順手拉上窗簾,我淡淡道:“有什麼就直接在電話裡說吧,我,不太想出門。”
閔東頓了頓,也沒有強求,在電話裡一一道來:“張軒留了兩棟房子給您,一棟就是您家附近的那套別墅,還有一棟就是美國原來您和張軒住的房子。張軒沒過世前,這兩處房產的戶主就已經改成了您的名字。還有停在南京別墅車庫的寶馬m3,如果您不想要的話,我可以著手轉讓,二手的市值大概在60萬人民幣左右。”
我捂住嘴巴,顫抖著身子,勉力吐出了一個字:“嗯。”
“還有兩百一十萬左右的港幣存款,也在您香港的滙豐賬戶上。還有一些投資的股份、黃金、期貨之類,我已經整理了一份表格,傳送到了您的私人郵箱。至於科裡公司,您也會有近10%的股權。這10%的股權是張軒生前和繼任的老闆商量好的,您不用擔心。”
我抬了抬頭,嘗試將淚水給逼回去。可怎麼逼也逼不住,只能帶著哭腔問:“除了錢,就沒有其他了嗎?”
閔東似乎翻了翻手上的資料,呼啦啦的翻紙聲響到了我的耳畔,半晌,還是回覆道:“對不起,方小姐,沒有其他了。”
我由著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