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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來食物給大家吃。不過,這些事情就沒有必要對他說了。我反問:“你就沒偷過?”
他笑著搖頭:“我不偷食,只偷香。”
說著他的臉孔突然靠近,不等我反應過來,兩片柔軟而熾熱的唇已經印在我的唇瓣上。我驚得呆了,一時間竟沒想到推開他,睜大了眼怔怔的站在那裡,只覺得有一團火從他的唇傳到我的身上,灼得我全身軟綿綿的,腦子更是一片混亂。直到感覺有一個象蛇一樣靈活又討厭的東西正在試圖撬開我的嘴,我才驀然驚醒,掄圓了手,結結實實要打過去,不料撲了空。那個狡猾的雷霆遠早已閃到窗邊,哈哈大笑:“好香,好香,瞧在這麼香的份上,我保證把事情辦的妥妥當當!”
笑聲中,他一躍出了窗子,身子一晃上了房頂,幾個起落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到了這時,我才後知後覺地為自己感到悲哀。我,堂堂大學士,朝中的一品大臣,皇上最寵幸的臣子,二十二年來守身如玉,今天居然被、被輕薄了!再怎麼說,也是應該我輕薄別人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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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天,雷霆遠都再沒露過蹤影,也聽不到任何訊息。不過我並不著急,這人平日看來雖然嬉皮笑臉,卻絕對是個精明厲害的角色,這麼點“小事”應該遊刃有餘。不過話又說回來,到現在我也不敢確定他是敵是友,這人總是假話裡面夾著幾分真話去說,讓人捉摸不定。只是在心裡隱隱約約覺得,他應該不會害我。到底從哪裡來的這些自信,我自己也是莫名其妙。
到了第五天,路程已經走了一半,一路上大家一如既往,可我卻漸漸嗅出了一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當天晚上,仍是在行館中住宿,我朦朦朧朧睡到一半,忽然感覺到一絲異動,猝然驚醒。我本道是雷霆遠,只有他才會鬼鬼祟祟故弄玄虛,正想突然躍起嚇他一跳,不料他走到床前便停住了,輕輕喚我:“大人,黎大人?”
黑夜裡四下靜悄悄的,我聽得分明,是永王護衛石驚風的聲音。心中一動,不知對方意欲為何,乾脆閉上眼睛假寐。
他又輕輕地叫:“大人,你可是睡著了?”我不理他,心裡卻想倘若我突然張開眼告訴他我沒睡著,不知他會有何反應。
“大人,得罪了。”
他語音中含著一絲歉意,我偷偷把眼簾拉開一條縫,只見他伸出兩指向我身上戳來,正是點穴的姿勢。我將身子輕輕一措,原本點向睡穴的手指便落在了肋側。隔著棉被,石驚風絲毫不覺,只道得手,轉身去了。
他前腳出了門,我後腳便坐了起來,躡手躡腳跟在他身後。繞過幾道迴廊,一路來到倉房,這裡便是安置賑銀的地方。有戲!我暗暗歡喜,本來忌憚石驚風武功高強,只敢遠遠的跟著,這時卻忍不住要湊上前去,哪知才邁了一步,身子便被一隻手從後面牢牢鎖住,緊接著又有一隻手摸過來堵住我的嘴。
我張口一咬,這一回卻被機靈地躲開了。
“你又咬我!”雷霆遠一臉哀怨。
我忍住笑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其實我是知道的,因為知道所以才咬。這人總愛堵別人的嘴,可別讓他在我這兒養成了這個壞毛病。
“噓,禁聲。”順著雷霆遠目光望去,只見石驚風已停在庫房門前,四下張望了一番,輕輕吹了聲口哨。隨著這一聲哨響,緊挨著庫房的後門突然開了,二十幾個黑衣人蒙面人走了進來,兩人一組,抬著一隻大箱子,魚貫而入。
雷霆遠輕輕在我耳邊道:“你說那箱子裡面的是什麼?”箱子裡面是什麼,其實已經不言而喻。我白了他一眼,忍不住道:“這些人好大膽,難道不怕被發現?”
“永王做事向來是有萬全的準備。跟你一起來的虞統領是他的人,一聲令下,沒有一個軍士敢自行出帳。至於這院子裡面,大大小小都被人點了穴道,非一覺睡到大天亮不可。我本要去救你,想不到你還算機警,沒著了道兒。”他俯在我耳邊說話,熱氣吹進耳朵裡,癢癢的怪難受,我只好向旁邊躲了躲。他看出我的心思,輕輕一笑,突然一口咬在我的耳垂上。
這一咬力氣不大,卻象是注了麻藥一般,半個耳朵都麻麻酥酥的。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卻板起了臉:“這裡太容易打草驚蛇,咱們犯不著為永王把風,到別處去。”
我跟他一路來到臥房,本要進房的,他卻拉著我上了房頂,還說什麼這裡風雅。我在心裡呸了一聲,這天氣還有幾分春寒,大半夜的來房頂吹風,“風雅”未必,“風涼”倒是真的。月光如銀,給房瓦鋪上了一層白霜。低頭看去,近處的花,遠方的樹,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