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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慢。”我一揮手,道,“這位真君果然靈驗無比,不過偷饅頭事小,偷人銀兩可是大罪,就算不用砍掉一隻手,也是要被打了板子趕出軍營去的。不如咱們再給賊人一個機會,只要他自行承認,便可從輕發落。”話音未落,軍士裡忽有一人撲通跪倒在地,臉色慘白:“是……是小人偷了張超的銀子,只因他、他賭場作弊!”
我和雷霆遠相視一笑,我笑道:“虞統領,這裡就交給你了,記住,從輕發落。”
回到臥房,雷霆遠早已趁人不備跟了上來。我笑著向他招手:“且別忙著報復,我已經想到應付永王的對策,想不想聽?”
“說來聽聽。”
“想來你已經查到賑銀的下落。”見他點頭,我接著道,“既然如此,為何不速速呈報皇上?”
他身子向後一仰靠在了床柱上,雙臂環抱歪頭看我:“我知道你不是被急瘋了,這樣說肯定有用意,我要聽正文。”
果然,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倘若這件事發,第一個要被波及的是我,永王高枕無憂也是因為有我這個擋箭牌,可是,如果這個擋箭牌被拆穿了呢?”
他眉毛挑得高高的,似乎來了興致:“說下去。”
我微微一笑:“如果在永王藏匿賑銀的地方附近,突然有人發現了一些刻有國庫印記的銀兩,這些銀兩的旁邊還有永王府的一些標識,比如說腰牌之類的東西,當然,如果還能有一封揭發永王私換官銀的書信就更好了;而這些東西又恰好到了地方官員的手裡,他或許是永王的朋黨,有心代為隱瞞,不想不知何人洩了底,京城裡的大大小小的官員都已知道了這件事情,而且終於鬧到了皇上面前……”不等我說完,雷霆遠已經接著道:“不管皇上信與不信,總要命人下來核查一番。永王雖有謀反之心,但一來實力尚弱,二來時機也不成熟,自然不想現在就動手。那他就只有一個辦法……”
“不錯,他只能趕在皇上的人下來之前,先行把銀子調換回去。只要銀還是真的,那廂的證據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大家就算懷疑也不會深究。”處理適才賊髒的案子時,我才猛然間想到這一點。不管是大賊小賊,賊人的心裡總是有些相同——都愛心虛。
雷霆遠撫掌大笑:“好計,好計!既可破了永王的陰謀,又讓他有餘地可還,不致速反,最妙的是,誰也不會懷疑到你我身上。”
他讚歎地看著我,“你果然是個水晶心肝玻璃人兒。”
相比於他的誠心讚歎,我倒還是習慣他懷著一肚子詭計揶揄我時的模樣,心裡頗覺彆扭,正想說些什麼,只聽門外木言叫道:“大人,這人非要見你不可。”
雷霆遠笑道:“嘿,王阿二來了。”閃身躲到了床後。
我整了整衣衫,正襟危坐:“進來吧。”
一個人抖抖索索的跟在木言身後,果然就是那王阿二。一進門,即刻抱住我的腳號啕大哭:“大人,您行行好,千萬不要讓他們趕小人走,小人……小人家裡窮,妻子兒女一大群,還有個……”
“還有個八十歲的老孃讓你養是不是呀?”我介面問,心想為什麼所有的小偷被人抓到了都是這一套說詞?了無新意。
“是呀,是呀。大人,您怎麼知道?求您開恩呀!”
我嘆了口氣;“你先起來吧。你偷了東西,雖然只是小偷小摸,但還是要罰的。”
他一聽還是要罰,臉色頓時刷白。
“罰你什麼呢?”我喃喃自語,忽然端起桌上那碗雞粥來,“就罰你把它吃完了。”
王阿二一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
我板起臉:“沾了你口水的東西,難道還要本大人吃了不成?”
“不能……自然不能。”他連聲應道,臉上還是將信將疑。
“還有,罰你在這裡做一個月的白工,以觀後向,若是再犯,定然不饒!”我一口氣說完,見他兀自痴痴傻傻,揮揮手叫木言帶他出去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你這個處置方式倒也有趣,只是不嫌這樣太輕了麼?”
我白他一眼:“你這種人自然不知道百姓的苦處,這世道討食可有多難,能網開一面為什麼不要?竊鉤者誅,竊國者侯,嘿嘿,這就是你們這些達官貴人的理論。”
“你也偷過食?”
說起偷食來,我可是個中高手,除了第一次餓昏了頭沒經驗,被那個富戶抓住吊起來打之外,可說是無往不利。後來到了戲班裡面,每次練功不好班主發火不給飯吃,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