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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周維的媽媽:踩著一雙恨天高,啪嗒啪嗒的就朝著我們過來了,衝過來就是對著兒子一陣兒喊著,心肝兒肉之類的稱呼就喊上了,一陣貼臉和嘻哈。
周維拉著他媽媽跟我介紹,她媽媽看著我一陣兒驚呼,笑得很誇張,“oh,she'sverycute…”之類的云云,我就能聽懂前面一句,後面的一陣兒嗶嗶我就不懂了。好吧默默的為我的四級哀悼一下:叫你平時不認真學英語吧。
在我還沉浸在試圖聽懂他周維媽媽說什麼之後,周維的媽媽忽然就很熱情的過來,一把抱住了我。周維的媽媽個子也有一米七幾,而且他媽媽胸部大呀,我特麼被抱住之後,就一個感覺:波濤洶湧。我再次為我小小的飛機場默哀,然後被他媽媽的大波打敗。
周維媽媽很高,但是不胖,身材還比較好,很難想象是生了三個孩子的媽媽。
親熱完之後,她媽媽拉著我的手居然冒出了一句中文,“你好,陳歌!”
我震驚的心情無以復加,同時默默的在心底感嘆了一句,比起他的爸爸媽媽來說,周維那半吊子的中文,顯得說得太好了。
我愣了一下,周維扯扯我,我才緩過來,結結巴巴的連忙接了一句,“hello;i'mchenge;youcan…”
我還沒說完,就被周維打斷了,他用中文跟我說道,“我媽媽都知道的,我跟她們都說過。”然後就一把攬住我,和他媽媽一起朝著他爸爸的車走過去了。
周維的爸爸反應顯得比較正常,看見我,只是用英文打了句招呼,中國女孩兒,你好之類的。
一行人上了車,三個美國人熱絡的聊了起來,我這個四級都沒過的渣渣瞬間就被秒殺了。他們的語速很快,美式發音很好聽,一家子的聲音都挺好聽的。聽著他們聊天,我默默地在心裡決定:嗯,回去該看看美劇了。
周維的媽媽話特別多,用五千只麻雀來形容都不為過的那種,一路上碎碎念個不停。我只能偶爾從她快速的發音中聽出一兩個熟悉的單詞,簡直肉疼死。
周維讓他爸爸媽媽繞路去了一個快餐店,幫我點了個漢堡和飲料以及薯條打包,在車上我聽著天方夜譚比較無聊,就開始啃薯條。因為周維知道我暈車的尿性,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還是到了再吃吧。”
我塞了滿嘴的薯條毫不介意的說沒事兒,然後繼續吃。實在是因為聽不懂人家說話比較尷尬,所以只能在這個時候,選擇吃東西來消遣。
沒想到,我這個用來打發尷尬的無心之舉,成了我來美國之後作死之路的開端。
周維的家離洛杉磯市中心比較遠,因為到了美國之後手機時間沒調成這邊的時間,我索性沒搭理,坐了多久的車我也沒注意。
當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上來的時候,我心裡就咯噔一下:完了完了,特麼的不會剛來第一天就讓人家看我暈車吐成狗吧!
透過反光鏡,我看到我的臉色已經泛起了一丟丟不對勁兒的潮紅,我咬咬牙,決定閉著眼睛睡覺,說不定能夠把噁心的感覺壓下去。沒想到越是閉著眼睛睡覺,越不想去想,結果就越覺得胃裡難受,越想吐。
嘴裡泛起了酸水,嗓子眼都已經開始堵了,我明白我特麼今天是吐定了,心裡就開始怒嚎了:尼瑪不帶這麼坑老子的,這一次老子在人家媽媽面前建立的嬌小可愛的形象啊!全完了,全完了!*啊!
我手忙腳亂的,想要去開窗戶,又著急的拉了拉周維的衣角。正和爸媽聊得熱火朝天的周維,瞄了我一眼之後反應過來,表情瞬間就標成了草泥馬,嗷嗷兒的就跟他媽媽喊了句什麼。
然後一車人就都跟瘋了一樣,他爸爸一邊強裝鎮定的開車,一邊嗷嗷兒的喊著什麼,我聽不懂。
她媽媽也很崩潰,尖叫著就開始在包裡翻東西,讓我們不要著急云云。
在這種崩潰的情緒中,最特麼慌亂的就是我了好麼。
怎麼辦?怎麼辦?我要吐了,憋不住了。吐哪兒?特麼沒有東西可以吐啊,尼瑪的沒有塑膠袋啊!臥槽,特麼的窗子怎麼回事?搖不下來啊臥槽!臥槽忘了很多車子是前面才能控制搖下來的……
心慌慌的跟裝了幾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還尼瑪的被逼著想吐都沒地兒,我整個人都阿西巴了。
猛然,我的腮幫子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尼瑪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了啊臥槽……
怎麼辦,嘴巴就快包不住了,臥槽怎麼辦?
忽然,周維手疾眼快的一把搶過他媽媽的手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