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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還硬是逼我穿了兩條褲子,不顧我在洛杉磯的街頭熱成狗。他說他看了中國的天氣預報,長沙今天零下一度,晚上氣溫更低,為了避免我凍死,寧願我熱死。
下飛機之後我就給周維發了訊息了,說已經平安抵達長沙。然後打電話給我爸,爸爸說他開車在機場外等著我,已經到了半個小時了。
我收拾了一下不愉快的心情,蹦蹦跳跳的就去找我爸了,撲進爸爸懷裡,老爸頗為嫌棄的說了一句,“這麼胖還過來抱我,也不怕把爸爸擠扁了。”
父女倆有說有笑,聊著美國的一切,我跟爸爸說了很多在那邊有意思的事兒,爸爸聽得哈哈大笑,當知道我在那邊蹩腳的英語雖然能夠溝通但是還存在一定障礙的時候,爸爸就奚落我,“叫你好好兒準備過四級吧,你還不聽,看看,出去就跟國際友人無法溝通了唄!”
我撇撇嘴,“說得過了四級就能全世界暢通無阻似的。”
一路嬉鬧著,老爸沒有急著帶我回家,而是先帶我去吃夜宵了。我搭著爸爸的肩膀,笑道,“哎喲,鐵公雞老陳什麼時候捨得請吃夜宵了?”
老爸黑著臉看著我,顯然是對鐵公雞這個稱呼很不滿意,“對你我什麼不大方了?對你啊,我比對你媽媽大方多了。”說著很嚴肅的看著我,叮囑道,“這話不準跟你媽說啊!”
我哈哈笑了幾聲,說遵命,才跟我爸一起進了夜宵店。
一邊吃東西,爸爸才一邊跟我說道,“眼睛都腫了,回來的時候肯定是哭了吧。暫時先在外面吃東西,讓眼睛緩衝一下消消腫,也省的你媽媽擔心你。”
☆、065。除夕糗事
回到長沙的日子顯得那麼輕鬆,周維的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生活也是懶散而熟悉。一覺睡到中午起,然後起來守電腦看動漫,聽著爸爸媽媽碎碎唸的聲音,到晚上十二點多再去睡覺,窩在被子裡看小說看到兩三點。
以前常常看到宿舍裡異地戀的妹子,打電話可以一打就是兩個小時不帶歇氣兒的,說個掛電話“你先”、“不嘛你先掛”、“我捨不得掛你電話”……嗶嗶嗶掛電話都能掛半個小時,我總有一種衝上去掛電話的衝動。但是現在,自己成了異地戀的狗逼孩子,漸漸地也明白了那種心酸。
在家的時候,總是開著影片和周歪歪聊天的,他基本也就是在家玩兒遊戲,兩個人都是電腦上泡著,所以也不顯得多耽誤事兒。
有的時候,為了不耽誤看動漫和玩遊戲的時間,又不想錯過因為時差每天聊天的那麼一點時間,我們兩隻狗通常是各自幹各自的事兒,然後開著語音。
所以經常性的情況就是,看著看著動漫,一邊扯淡,就聽到周維在那邊用英文飈髒話,或者他那邊玩兒遊戲玩得熱火朝天,就聽到我這邊看動漫爆發出的一陣蛇精一樣的笑聲。
不曉得是哪一次,這個小婊砸,竟然幹了一件特別喪心病狂的事兒:他特麼沒玩遊戲的時候,我在看動漫,然後一邊聊我看著《銀魂》一邊傻抽抽,結果就尼瑪的被錄音了。這還不算,這小子錄了一段十秒的聲音,期間一直我“啊哈哈哈、呃、哈哈哈……”十分魔性高亢的笑聲,他特喵的剪輯成了手機簡訊提示音。
這一度讓我抓狂到想抽死他,可是尼瑪隔了一個大洋的距離,我手再長也特喵的抽不到啊,臥槽!
我心裡暗暗地憋著火,暗罵著一定也要錄一段周維這死傢伙玩兒遊戲的時候罵孃的聲音,但是蛋疼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操作,因為我是個電子白痴,不會用這些玩意兒啊!
好吧,我忍!我特喵的忍成忍者神龜我也要忍下去,因為我要等周維開學,到時候再把他手機鈴聲刪掉。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搬著電腦坐在電視機旁邊,爸媽叫了一桌子牌友在打麻將,我們就這樣各自幹著各自的事情,一邊守著電視機跨年。我是開著電腦和周維聊天的,難得一向在家和我一樣懶的周維起了個早床,和他爸爸媽媽一起在家,也在看春晚直播。
影片裡,周維在廚房叮叮噹噹的不知道在幹什麼,妮莎和老庫克兩張臉湊在鏡頭裡和我聊天。有電腦在旁邊總歸是方便點兒的,我一邊用百度翻譯著一些想要說的話,能直接說就說,不能說就發百度翻譯的話過去。
我爸媽在打轉轉麻將,不知道別的地方有沒有這樣的玩兒法,幾個人一起打牌,四個人上桌,然後誰贏了一局就下位等著,換一個人上,贏了的那個總是替換下來,排隊等著別人再被替換掉。對於麻將的玩兒法我一向一竅不通的,也不想去了解。
爸爸玩了兩局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