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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真的去她家。
“唉,真是可惜了。”九月嘆了口氣,很婉惜的說道,“說起來也是怪了,我初見到三嬸的時候就覺得三嬸人很可親,可惜三嬸不給我機會好好親近親近。”
“誰稀罕看到你,你給我離我家遠一點兒。”餘四娘惱火極了,沒想到這死丫頭嘴巴這麼厲害,掐著她怕災星的事兒威脅她。
“原來三嬸不願意看到我啊。”九月很“失落”的看著餘四娘,無奈的垂了頭,“既然這樣,那我只好走了。”
“走走走,早點兒走。”餘四娘趕蒼蠅似的揮著手。
“哦,對了,三嬸,您說話的時候慢些,別閃了舌頭。”九月還真的走了,只是走出三步她又回來,好心的提醒道,“當然了,要是說了不該說的話,真閃了舌頭,也沒關係,我會些藥理,我會天天去看您的。”
說罷,才衝祈喜招了招手走了出去,經過祈稷媳婦身邊上善意的衝祈稷媳婦笑了笑。
015誰動了東西
回家的路上;水宏頻頻對九月側目;不僅九月注意到了;便是祈喜也很奇怪:“宏哥,怎麼了?”
“沒事兒。。”水宏不好意思的笑笑,又看了看九月,直言道,“只是沒想到九月小小年輕這麼能說。”
“不是啦,九妹平時很少話的,實在是被我三嬸給惹急了,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盯著我九妹不放,都胡說好幾回了。”祈喜一聽,忙替九月辯解了起來。
“餘三嬸確實挺喜歡唸叨。”水宏想了想,不由輕笑,“你們以後遇到她,還是避開些吧,免得吃虧。”
“我們曉得的。”祈喜提了關心,頓時喜滋滋的笑了起來,接著又說起了九月的好,“宏哥,你都不知道,我九妹可能幹了,她會畫畫像呢,我奶奶的畫像就是她畫的,就跟真人一樣嘞,還有,今天買的那些東西也是她編的,還有……”
九月緩步跟在後面,看著與平日不同的祈喜,不由啞然失笑,這就是戀愛的魅力嗎?讓一個那樣膽怯內向的小姑娘也變得這樣善言,想當年,初嘗戀愛滋味的她,可不也是這麼傻傻的把自己栽了進去?
想到前世,九月的笑容頓時凝住了,自從離婚後,她便刻意的把一切都封存了起來,這些年一直不曾去想這些,可這會兒竟這樣突兀的冒了出來。
時間果然是療傷的最好良藥,如今再想起,她居然也能平靜的對待了。
祈喜和水宏在前面並肩而行,漸漸的與她拉開了些距離,陽光照射下的影子短短的拖在他們身後,時不時的疊影在一起,一下子把她帶到了那個初冬的午後……
認識他時,是在一位老者的葬禮上,他是送殯的貴賓,那一次,也是她第一次完全自主的主持一場葬禮,雖然並不是盡善盡美,卻也完整的畫上了句號。
離開的時候,他開車送她,他們就是這樣一起走向他停車的地方。
他說,她主持時的神情很是神聖,那種神聖讓他著迷。
當時,她以為他是玩笑的恭維話,可接下來的幾個月,他幾乎風雨無阻的對她展開了熱烈的追求,對於她這個從未戀過的剛出社會的小女生來說,面對那樣熱情那樣浪漫的攻勢,面對的又是有幾分好感的優秀男人,她心動了。
也是這樣的午後,她付出了她的初吻。
也是這樣的午後,她步上了那條神聖的紅地毯成了他的妻子。
成婚後那一年,她確實是幸福過的,可那幸福卻那麼短暫。
那張甜言蜜語的嘴,不知不覺中便變了味兒,當初覺得神聖的事也變成了他以及他家人深深顧忌的根源。
面對他冰冷的眼神,面對他說的那些話,面對那個嬌豔如花的清純女生,她什麼也沒說,直接簽了字,淨身離開了那個只建起來一年的家,後來,她不止一次在別人的葬禮上遇到他們,見一次,痛一次,相識相愛又相傷的一切便被她埋得更深一分。
後來,她至死都是獨居,再沒有戀過一次。
她想,今生她只怕也是一個人走了,這樣暖暖的午後,也只能有她一個人感受了吧……
“九妹,快點兒。”祈喜這時才察覺到九月沒有跟上去,停了下來轉頭招呼道。
“來了。”九月應了一聲,心情一鬆,這輩子,她要為自己而活。
很快便回到了大祈村的村口,祈喜依依不捨的和水宏道了別,一步三回頭的拉著九月回家。
“八姐,你喜歡他?”無人的地方,九月忽的問道。
“啊?”祈喜嚇了一跳,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