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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皇上已經膩了你,倒是對本宮寵愛有加。我看你怎麼囂張!”
別人都自誇到這個地步了,莫憂只好作恍然大悟狀:“哦,難怪近來極少見他。”
莫憂知道,他仍介懷龍涎珠一事。
而眼前這個女人端著姿態自鳴得意,看來是有人覺得她已失勢,等不及要來奚落一番,抑或不止奚落,而是要教訓。
“那是自然,皇上每晚都歇在我那裡,哪有功夫來見你。安平公主曾經那麼得寵還不是一樣進了冷宮,依我看,你也差不多是時候去陪她了。不過在你去冷宮之前,我怎能不先出一口惡氣!”
說著,一巴掌就扇來。
莫憂掐住她的手腕,對她的話實在不敢苟同,照她這麼說,她自己也是遲早要被打入冷宮的,她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
莫憂抓住她的手力道微緊,又盯著她仔細瞧了瞧,“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天的落水狗之一。”
炸毛的落水狗用力抽回手,氣極地又是一耳光。
“啪!”
結實的一巴掌,莫憂耳畔嗡嗡作響,連視線也有一刻混亂。
莫憂覺得,自己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了,為什麼還總躲不過耳刮子呢。
這時身後風聲響動,莫憂微微摒手示意欲上前的侍從退下。
還記得上次被人這樣欺負,是殷爵炎救了她。可這次,她不需要人解救。
守在她身後的影衛個個身形矯健,快如疾風,攔下這一巴掌輕而易舉,只是早前莫憂明令禁止他們未得令就出手,以免打擾她享受欺辱人的樂趣。見莫憂捱了一巴掌心中已然驚懼不已,如今欲上前又被止住,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莫憂輕撫臉頰,轉眸柔柔一笑,冷靜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原本還氣焰囂張的女人見她這般反應心中一悸,轉瞬又得意道:“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不怕我告訴你,我叫傾城,今兒陛下還誇我傾國傾城貌。我可不比那些姿色平平又身份卑賤的女人!”
“傾城?傾城……”莫憂有些吃驚,反覆念著這兩個字。
在她看來,傾城,這世上只有一人配得起這兩個字。而那人如一株血蓮,枯萎在了越殷,死在她眼前!
“傾城,你也配?”溫柔的抬眸,眼中陰沉的笑意,莫憂身後守著未得命令不敢輕舉妄動的影衛。
指尖輕點,吐氣如蘭,“來人,給我抓住她。”
“是!”得令的影衛鏗鏘應道,轉瞬間便圍上前。
看著姣美面龐上得意的神色頃刻間被驚恐佔據,莫憂享受其中。
她看得出,這個叫傾城的女人很害怕。可惜,現在才害怕,晚了。
深宮重重,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越過宮牆從華姝宮傳開,上至妃嬪,下至宮女,無不心驚膽顫。
“從今日起,你有個新名字了。”
莫憂把手中染血的簪子拋開一旁,不停用絹子擦拭手中的血跡,一臉嫌惡。
在她腳下,躺著一個滿臉血痕哭泣不止的可憐女人,兩頰刻著血淋淋的字。
醜,奴。
可惜,字寫得好生難看,莫憂不禁想起若是楚朝文見了這狗爬字,又該惱她不勤練筆墨了。
只是,楚朝文見不到了。
莫憂居高臨下藐視腳下,這個如螻蟻般的女人,囂張的氣焰泯滅,只留痛苦萬分,劇痛中指甲抓在地上,指尖已經磨破滲血。臉上淚與血模糊不清,細膩的肌膚被劃破,皮肉微微向外翻起。
簪子劃破皮肉時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莫憂想起,沙漠中,瀕死的飢餓,她用匕首割開生路。
遍地黃沙,陌生的面龐平靜安詳。
烈日炙烤意識,血肉鋪就的生路。
“帶下去,不要再讓我看到她!”
剛道出最後的命令胃中就一陣翻騰,喉嚨酸澀,莫憂再也忍不住,跌在地上乾嘔起來。
直到那個哭喊不止的醜陋女人被帶離,她才心中好受些。
司邑青趕到華姝宮時,莫憂已經換下沾染了血跡的衣裳,一身素衣站在他面前,神情淡漠。
“你來晚了,我剛把你愛妃送回去。”這樣語氣平淡,讓司邑青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
“我不是為她而來。”司邑青走近,輕撫著她略紅腫的面頰,手不自覺伸向她的眼角,“你哭了?”
她別開臉,不語。
他在關心她,心疼她,可她拒絕。
司邑青慍怒地扳過她的臉,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