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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憂以為蕙姨見了殷爵炎會很高興,畢竟雖然她是奴,但有時對殷爵炎兄弟倆卻像對自己的孩子般寵著。可莫憂沒想到的是,蕙姨一見殷爵炎走近,慌忙把龍涎珠塞回來,畢恭畢敬地跪下行禮,連那一聲“皇上”也叫得聲音微顫。
莫憂沒有下跪的打算,於是上前扶起蕙姨,替殷爵炎告訴她她也不用跪。蕙姨剛起身,就說身體不適,殷爵炎也不好多留,便準了她出宮回去。
蕙姨一走,殷爵炎就板著臉問莫憂:“蕙姨進宮來教你刺繡,你是不是不用心把她氣著了?”
莫憂委實無辜,不甘示弱地嗆回去:“關我什麼事,蕙姨還誇我繡得好呢。明明是你一來把她嚇走的。”
他們都不明白蕙姨為何走得那樣急,殷爵炎沉思了會終於想明白,嘴角揚起淺笑:“蕙姨這是在給我們多騰出些獨處的時間。”
莫憂一愕,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這神情顯然不是殷爵炎滿意的,他面色一緊,恢復往常冰冷的面容:“我看你腳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今晚,我帶你去個地方。”
莫憂聞言頓時兩眼放光,難道他終於知道宮裡有多無聊,良心發現要帶她出宮玩樂?
事實證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夜至,莫憂仰望滿頭的假星星,失望極了。
她以為可以出宮了,結果殷爵炎就帶她來了這裡。雖然名字取得不錯,叫什麼天星道,可除了頭頂虛有其表的宮燈和兩旁芬芳四溢的香花,這裡實在談不上一個好玩的地方。
“喜歡這裡嗎?”殷爵炎冷冷問,全然沒有一個正常人面對心愛的人該有的溫柔。
莫憂抽抽嘴角,虛偽地客氣道:“嗯,不錯,很好,非常好。”
“有沒有想起什麼?”依舊冷冷的語氣。
“啊?”莫憂被這逼問般的話語問得一驚,立刻明白過來他問的是什麼,“你是說天嘉節燁城的燈會啊,這裡很像啊,而且這裡宮燈也比燈會那時隨意掛起照路的燈漂亮許多,矮叢還有這些香花掩映,說實話,這裡比那時燈會還要好看。”
殷爵炎神色柔和了些,聽她繼續說著。
莫憂仰頭望著頭頂在原地緩緩轉起圈來:“不過這名字取得真好,天星,天星,這些燈掛著還真有些星星的模樣。”
腳傷未愈,一圈還未轉完,莫憂就覺得腳踝一陣刺痛,驚呼一聲就要跌倒。
殷爵炎穩穩接住,半摟她在懷裡眼神迷離:“你喜歡?”
你喜歡。這句話透露了太多資訊。
莫憂怔住,想起他說兩年前燁城的燈會時他就動心,想起遇見申妃那晚有個囂張的宮女說這裡除了他誰也不準進,她想,這裡對他而言應該是一個獨特的地方。
夏夜微涼,清風爽朗而過,頭頂的星星伴隨著樹葉聲搖曳著地上光影。他們捱得很近,近到能聽見彼此的呼吸,兩人都有一時意亂情迷,但殷爵炎俯身貼近時,莫憂還是及時側過頭。
他吻在了她的臉頰。
殷爵炎抱著莫憂僵硬的身體,埋首她頸間沉悶地說:“蕙姨讓我慢慢來,以誠意動人,可我卻偏偏遇上你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莫憂怕反抗過激引來報復,只好手腳僵硬著轉轉眼珠子,呵呵呵地乾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45·雛龍請戰
宮裡的日子因為等待楚朝文凱旋和所有人都避瘟疫般避開她而變得漫長。
莫憂遠遠見過殷爵炎那些避瘟疫般避著她的妃子,個個美不可方物,不過在她心裡她們自然比不上錦瑟。
在她心裡,錦瑟不止是容色絕佳,調教男人也很有一套。就像殷爵修,每次她和殷爵修遇上了要開始吵嘴時,錦瑟只看一眼殷爵修,他就立刻偃旗息鼓老實下來,也不和她吵了,要麼不說話,要麼甩袖揚長而去。
想起那時他憤恨地說要把自己逐出越殷的架勢,莫憂覺得這樣的殷爵修真是太和善了。
“喂,殷爵炎!”莫憂遠遠就瞧見一個人影見了她想要躲的樣子,心中納悶,連忙叫住。追近了才看清,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殷爵炎,而是許久未見的殷爵修。
殷爵修鄙夷地看著她撒腿跑來,臉色很不好,轉身欲走,被攔住去路。
“去找殷爵炎?我也是,順路。”莫憂笑不露齒,端莊之態卻像某種陰謀。
若是以前,她斷不會自己找上殷爵修,那是跟自己過不去,可今時不同往日。
被殷爵修斜她一眼,沒有聽到爛熟於耳的諷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