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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就是大面上過得去而已。
裴景天苦笑了兩聲,“許慕依……阿不,應該是在弟妹這件事情上是我著相了。那個時候我雖然嘴上說著無妨,但是心中不是不介懷的,因此你們二人成親的時候,我才沒有到場。”
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眉眼,“三哥在這兒向你認錯,你就原諒我這次唄。”
單子晉扭過頭看他,“無所謂,你便是恨我也應該的。因為如果是我,有人敢奪我的女人,我會親手殺了他。”
他一字一句的說出來,裴景天不禁愣了愣,隨即明白他說的是真的,心中大抵也是這般想著。
只兩人的話一對比,便顯得他自己是如此的懦弱。裴景天心中不由更是惱恨。曾經的時候,雖然覺得這個表弟乖張了些肆無忌憚了些,但是和他一起,更能顯示出他翩翩公子的模樣來,因此裴景天還是比較喜歡他的。
只後來卻發現,這個表弟比自己還要受寵。
他沒有的,單子晉有。他喜歡的想要從父皇那兒得到的,父皇總是眼睛都不眨的給了單子晉。漸漸的他心中就埋藏了一粒種子,知道得知單子晉也許會是父皇的兒子,這粒種子便迅速的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嫉妒乃是痛恨的源泉。
到了後來,他將許慕依半道劫走,硬生生的打了他的臉,裴景天這才越發的想要他死。女人他雖然唾棄,只卻他不要可以,不要他反而琵琶別抱,那麼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裴景天臉色僵了僵。好一會兒才啟唇笑道:“好了,別總是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樣子。”
“你我兄弟三人,幾乎是形影不離,卻沒有想到瑾瑜年紀輕輕的竟會早喪,徒留你我二人無限唏噓。”裴景天忽然轉了話題,說起了三人曾經一起度過的少年時期。
單子晉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淡了。
如此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一同。裴景天這才道:“我們已經許久未曾喝過酒了。不若就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聚聚。”
想到這兒,他忽然笑著道:“自從你將那朧月閣花魁帶走,後來就將店給封掉了。京內可是再也沒有找到如此合我心意的好去處了。”
想到那名為綺藍的小花魁靈動的模樣,裴景天不禁翹起唇,“可惜了那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在你手中活了沒幾天。”
他不說綺藍。單子晉還要性子陪著他談天說地。說到綺藍且還用這種惋惜的語氣,便讓單子晉想起裴景天曾經要將人從他這兒要走。他眸光不禁閃了閃,哂笑道:“不必了,三哥去的地方我不感興趣,且我家中已有嬌妻。是斷不會去那種地方鬼|混的,如此便先告辭了。”
說完便轉身走了,只走了沒有兩步。又回首道:“還有兩三個月,三哥便要正妃側妃一起迎進門。這段時間還是收斂一些吧,免得累壞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說完便嗤笑了兩聲,揚長而去。
氣的裴景天握著拳頭站在原地,一張臉忽青忽白的好不熱鬧。這人真是越發的讓人討厭了。
只他原本打算,和單子晉好好的套個近乎,趁著酒足飯飽的時候,問問他今日父皇到底和他說了什麼,眼下這種情況便算是沒戲了。
裴景天扭曲著臉,咬牙切齒了一番,這才登上了自己的馬車,往顧芊秋那兒去。
單子晉早就派了人暗地裡跟著他,見到他所去的方向,一人回去稟報一人則繼續的墜在後面。
“監……監國?”岑西西瞪大眼睛問道。
單子晉一邊伸手撓著雷鳴的下巴,一邊淡淡的應了一聲。
岑西西原本整個人都趴在雷鳴的身上,聽了他的話不免半坐起身來,往單子晉的方向靠了靠,伸爪捏了捏他的臉頰,撇唇道:“你該不是想要做皇帝君臨天下的吧?”
喵的,如果是這樣,那也太崩了啊!
單子晉抓住她的手咬了一口,“怎麼,我不行嗎?”
特喵的還真是啊?
“黎五那貨都可以,我為什麼不行,嗯,說來聽聽。”單子晉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危險。
切……岑西西翻了個白眼,表示了自己的鄙視之情。學老孃說話的是小狗,哼!
說到黎五,岑西西眉頭皺起來了,她和這貨簡直是天生八字犯衝,絕壁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只要站在一起就一定會吵起來。想必他們倆幾輩子都是有仇的。
哎呀呸!她才不會和劇情中連名字都沒有的佈景板有仇呢!
看她一張臉皺巴巴的模樣,單子晉索性將人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