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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西西表示很冤枉啊!
她就只是喜歡看小鮮肉而已啊!一個個水嫩嫩的小侍衛站在那兒,水靈靈的跟鮮蔥似的,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板有身板,她就只單純的欣賞也不行啊。
三字經這個小心眼的,到了後來全都給她換成了醜的。
害的她飯都能少吃兩碗。
這種悠哉哉的小日子過得很快,一眨眼之間,長公主去世已經兩個多月了。所有人以為這件事情,會慢慢的淡化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直到皇帝倒了下去。
這日皇帝起身的時候,原本好好的,只在洗漱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黑,若不是身旁有人扶著,怕不是就這麼直挺挺的摔在水盆裡。
當即嚇得邵良整個臉色都變了。
他忙上前接替,將站不住的皇帝,小心翼翼的扶到龍床上,一邊忙不迭的派人去喚太醫。
一通手忙腳亂之後,邵良才想起來,一干大臣還在等著陛下上早朝呢。
他忙又腳步不停的去宣佈了暫停早晨這件事情了。
但皇帝生病乃是大事,幾乎是片刻的功夫,就已經傳播的內外皆知。原本就人心惶惶的大臣,這下更是越想越多。
之前皇帝吐了心頭血,又剎那白髮,眾人便覺得已經不好了。只重新歸來的皇帝陛下,不但身體好像沒有損傷,想必好比以前更加的精力充沛。
畢竟奏摺上那些罵人的話也是需要精力來寫的。
但沒想到,又忽然之間來了這麼一出,讓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意外歸意外,但是大家最關注的要數皇帝的身體狀況到底如何?他們也好安排著家中的幕僚從屬走下一步路。
幾位皇子,裴景原、裴景天、裴景尚等全都圍在寢殿外面,大有皇帝不醒過來,他們便不走的意思。
最晚來的那個是單子晉,他像是沒事人一樣。在一眾焦灼面容的皇子中間十分的打眼。但偏偏,邵良出來,只將他一個人給喊了進去。
裴景天眸光閃了閃,上前一步拉住單子晉的手,囑咐道:“你脾氣躁,但是父皇身子已經不好了,你壓著點自己的情緒。莫要和他頂撞。”
單子晉回眸看他。似笑非笑的點點頭,“我自然是曉得的。”
原本是四皇子,結果被無緣無故的降到五皇子的裴景尚。臉色不太好的嗤了一聲,扭過了頭當做沒有看到單子晉。
裴景原動了動嘴唇,最後卻是什麼都沒說。
現在多說多錯,還是靜靜的等待吧。就好像上次一般。他們幾個都接到了父皇和大姑姑有染的傳言,看樣子其他幾個弟弟都和他一樣。並沒有當真或者沒有采取行動,只除了大哥。
卻沒有想到,最後不但沒有損害父皇一絲一毫的形象,還硬是揭穿了單子晉的身份。
想到母親嘴角那一抹冷笑。裴景原不禁低了頭。
大哥走了。所有皇子當中他既是佔了長又是佔了嫡,即便是不表態,也會有一大部分守舊的人追隨他。
現在最要緊的是確定父皇的身子到底如何。
如果還是像上次般。父皇明面上什麼都不管,可私底下卻沒有放過所有人的動態。那這個時候跳出來,不僅不聰明,相反還是蠢的。
裴景原抬頭看了看單子晉的背影,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不知道父皇到底要如何?一直以來他最是寵愛單子晉,他們這些親生兒子都比不上。只卻沒有想到單子晉身份板正之後,只短短的幾天從郡王升為王,然後又落了下來。
而現在病重的父皇再次將人喚入內殿,顯然在他的心中,單子晉這個兒子還是與眾不同的。
所有人心中都是紛紛亂亂的幾多揣測。
單子晉卻是不慌不忙的跟隨著邵良走了進去,此時皇帝已經醒了,正穿著一身明黃色的裡衣,靠坐在那兒。枯白的頭髮凌亂的披散在肩頭,不時的咳嗽兩聲,整個人顯露出一股老態。
皇帝揮揮手,示意邵良可以出去了。
邵良便恭敬的退了兩步,轉身的時候將殿內所有人都帶了出去。心裡不放心,便親自守在門口,看著側殿的那群太醫,在那兒研討方子。
皇帝啟唇苦笑一聲,“朕想朕的時日大概不多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緊緊的盯著單子晉的神色,但失望的是並沒有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一時之間,皇帝心中不免失落又驕傲。
驕傲的是這個孩子真的是像極了他,輕易的不會將情緒外露。
失落的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