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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漠摸了摸大黃和大黑的頭頂,起身往竹樓行去。
雖說看兩條狗的樣子院子裡應該是沒有了生人,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袁漠可不想馮初晴遇到什麼危險。
沉著臉的袁漠看上去格外的沉著穩重,和平時憨傻偶爾逗逼的模樣截然不同,格外值得人信任,馮初晴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跟在他後面把院裡轉了一圈,然後是灶房、吊腳樓下面,就連屋後的茅廁都沒放過。
最後兩人才回到了吊腳樓,繞是賊人小心翼翼還收拾了一番也是被馮初晴發現chuang頭的箱子和chuang邊的衣櫃、梳妝檯都是有翻找的痕跡。
“看看有沒有丟什麼東西?”袁漠見著馮初晴開啟的衣櫃中用他做的那些“衣架”掛著的大小衣物,忙藉著檢視窗戶的動作掩去了尷尬,又狠狠掐了大腿一把抑制住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只是可憐了袁漠他結實的大腿,自打遇上了馮初晴,被掐得幾乎就沒恢復過。
馮初晴剛來這世界就體會了缺錢的悲哀,所以算得上是個守財奴,銀子都隨身帶著,梳妝檯抽屜裡幾十個銅板還在。其餘的也沒什麼值錢的物件,繡品、繡架、布料、絲線什麼的一樣不缺,但她卻發現放在chuang頭箱子裡的庚帖和休書不見了蹤影。
“簡直太可惡了!”聯想到今日高言娘轉達方崇光讓她一定要保管好這幾樣東西的鄭重樣子,想也知道這些東西是誰拿走的,馮初晴氣得一拳砸在了箱子蓋上。
這種情況,正常人都是該關心丟了什麼東西是吧,偏生袁漠這傻缺瞪大了眼,搶在馮初晴第二拳砸下去之前嗖的一下將箱子給抱到了一邊,“這,這是酸枝木的箱子,很硬……”意思會把你的手砸痛!眼睛不住往馮初晴拳頭看去,可惜她袖子落了下來遮住了手根本看不到,他不由有些擔憂。
“你……”馮初晴被袁漠這樣子給氣得七竅生煙,“我……”
不過也因為袁漠的這一耍寶,馮初晴原本都邁出去一步準備衝到商洛面前去要回東西的腳步也停了下來,回神一想,她現在衝過去又有什麼作用?要是別人打死不認她還能硬搶不成?沒憑沒據的也不能告官抓人。商洛既然使得出這樣的賤招,那證明他也不是十拿九穩,自己幹嘛還要去送他些籌碼!
這麼一想,馮初晴是徹底冷靜了下來,一屁/股坐到了繡架前,也不管天色漸暗,就著繡布上的針就開始飛針走線起來。
袁漠一時被她這樣子鬧糊塗了,東西是丟還沒沒丟啊?剛才那麼生氣,現在這麼冷靜是要鬧哪樣?
“你有沒有丟什麼東西?要是丟了就趕緊找,止馬壩個子小的男人沒幾個!誒,不對,男的怎麼會穿這種顏色的衣料。”袁漠高壯的個子站在逼仄低矮的房裡,左右都充斥著屬於馮初晴的味道,他還能冷靜地分析事情實屬難得,左一句右一句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又不捨得就此離開。
對啊!馮初晴停下了動作,幸好剛才沒衝動,否則又要犯錯誤了!商洛和他的小廝個子都不小,男人也沒有穿秋香色衣衫的。能鑽過那個空隙的絕對是個女人,止馬壩能夠穿那種料子的人絕對不多!(未完待續)
☆、078 新的計劃
兩個絕對想下來,嫌疑人所剩不多,再將沒有作案動機和沒有作案條件的想了一遍,一個人清晰地浮現在馮初晴的眼前:馮楊氏!
馮楊氏和她身高差不多,馮正柏有心巴結商洛,下午別人都聚集在繅絲作坊,沒道理馮楊氏那麼愛湊熱鬧的人不出現吧。
這麼一想,馮初晴哪裡還坐得住,是與不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賢惠”的袁漠還在灶房裡燒水煮麵,馮初晴心裡著急,都跑到了院門口才想起回頭叮囑了一聲:“袁木匠,你待會兒先別走,我有事和你說。”
“你要去哪?”等袁漠聽清了走出來,馮初晴已經一溜煙跑得沒影了。沒得到回應的袁漠想了想,以為她是去餘德祿家接穗兒和那個奇怪的阿俊,想著身後灶臺上才剛剛鋪開的活兒,撓了撓後腦勺轉身繼續洗手作羹湯去了。
馮初晴手裡死死捏著那塊大黃咬下來的布料,頭也不回往村中馮家院子小跑過去。正準備轉過馮正柏家的圍牆到馮正松家門口時,前面一陣說話聲引得她停下了腳步。
“大哥你就別送我了,回去好好合計過兩日當上里長了要說些什麼。”
這是商洛清雅中帶著假仙的客氣話。
“這有什麼好合計的,倒是我們一家子的,你以後可別再虧待了初晴。”馮正松作為大哥,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