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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光注視著安寧變幻莫測的神情, 彎唇一笑,抽回視線,那樣子就像方才說話的人並不是他。

安寧頓感五味雜陳,認真品味了一番, 覺得自己這是喜憂參半,喜的是無臉仙君未對旁人如此過, 憂的是一位好好的太子殿下,『性』子原是跑偏的。

那側方念又道:“阿哲哥, 這些年你待我好,我知道的,我待你又如何,你可知道?”

薛哲低著頭,悶不吭聲,真真是聞者著急, 見者煩躁。

於是方念“推了他一把”道:“阿哲哥, 我喜歡你。”

薛哲如遭雷擊, 話都說不利索了,他手一抖, 道:“你……你說什麼?”

方念伸手抱住他, 一字一句的道:“阿哲哥,我心悅於你,你怎麼說?”

明明是極歡喜的事, 薛哲看上去卻不大好, 臉也紅眼也紅, 嘴唇直哆嗦。

安寧看不明白,這表白一事,難道不好受?她蹙了蹙眉。

兩人在一起時間久了,便是最細微的動作,遙光也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他裝似不經意的道:“改日你試一試便知道了。”

安寧愣了半晌,頗覺今日無臉仙君像是受了刺激,難不成他看不得這些東西。

她想了又想,慢慢發現自己的心跳也有點不對,於是同他商量道:“要不……咱們出去?”

“為何?”無臉仙君道。

安寧怔住,剛準備苦思冥想尋個理由,就聽方念接著道:“阿哲哥,我與你在一起的這些年,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對不對,我從未對任何人有過這樣的心思,但你於我而言是不同的。你呢,是不是一樣歡喜我?”

薛哲額上漸汗,動也不動。

安寧亦是呆怔在原地,腦海中嗡嗡作響,每個字都像落在心上,敲敲打打,聲如洪鐘。她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就像在頭上蒙著一塊布,毫無預兆的被人掀開,陰暗的四周忽而變得異常明亮,讓人很不適應。

她突然有些口乾舌燥,也不敢看身邊人神『色』,生平頭一回有這樣的慌『亂』感,囫圇說了一句:“我先出去了……”

遙光失笑,這麼久他也算看出來了,她總說別人的『性』子彆扭,其實她才是最彆扭的那個,他若毫無動作,她會悄悄湊上來,但若他有所行動,她又會像只小獸一樣躲開,小心翼翼的躲遠,兩人必是一進一退,一動一不動。

是他表現的不明顯,還是她不敢相信?

眼見她一副要去靜靜的模樣,他輕嘆一聲,終是動了。

安寧的手忽然被男子拉住,遙光只用了一分力,便將她圈進懷裡,他手臂溫涼,氣息卻是滾燙的。

安寧身子一顫,腿腳幾乎發軟。

“你……你……”

遙光一挑眉,再不讓她有躲閃的機會,他的氣息燙著她的耳廓,道:“不明白?”

再不明白她就是個傻的,安寧咬了咬唇,強拽回自己的神思,兀自掙扎了一下,道:“你……此處是薛哲記憶……”在他人記憶裡這般有些不大好罷。

“嗯。”遙光啞然一笑,卻不放開她。

“我們還在地牢,薛……薛哲在旁邊。”

遙光又是一笑,額頭抵著她,道:“那又如何?”

安寧承認自己錯了,她以前覺著自己是個遇事還算冷靜的人,有時候膽子大的不太像女子,除了對蟲子接受無能,對其它的東西抵抗力很強,如今卻手軟腳軟,渾身發燙,哪還有從前的樣子。今次無臉仙君分明是不在乎麵皮,還要連同她的一道扯下來。

兩人的氣息一時糾糾纏纏,遙光十分滿意女子軟在自己懷中的模樣,他的唇就在她的額角,若再低一點,便能輕易吻住她。不過他這念頭想想也就罷了。

要是嚇住了她,下次勾不進懷裡了,可怎麼好?

他沒有更多動作,安寧唇齒心間卻已有酸甜味道漫開,半晌,她又想起一樁事,努力抽出手來,輕輕按住他,費力拉開一些距離。

遙光眸光微晃,望著她。

安寧輕咳了一聲,道:“那個……你用的是長衡的身體。”

原來如此,說起來確實有些奇怪,遙光淡淡一笑,只將她又拉近了,問道:“很在乎?”

安寧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知道是他,無論變成什麼模樣,都是他,也只能是他,但那麼久以來她都沒見過他真正的樣子,如今長衡出現的時間長了,難免代入得多一些,她總覺得怪怪的。

“你長什麼樣子,我都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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