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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出去這一陣子, 山上風平浪靜,雲澤無聊之餘,確是實打實的踩了一遍法陣邊界,連個人影都沒看到。救上來的村民很懂規矩, 沒有四處『亂』晃, 只偶爾上山幫雲山弟子拾個柴以作報答。

“那法陣如若不是道行極高的人,應是破不了的。”雲澤道。這麼淺顯的事, 遙光不會不清楚,故而留他在這裡,便是有意支開他了。

遙光聽完淡淡掃了他一眼,道:“說完了?”

雲澤“嗯”了一聲, 道:“說完了。”

他臉皮一向夠厚, 可以做到無視太子殿下的臉『色』,又巴巴的湊到安寧跟前道:“寧寧, 你們這次去可遇到什麼事了,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安寧身子挪了挪, 瞪著他不說話。這個人真是……

雲澤臉上表情又是憂愁又是擔心, 扇子合在手上,道:“唉,我在雲山別提多掛念了。”

安寧搞不清楚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倒不說平日如何招惹她,但只要她與他多說一句話, 他就會黏上來。還不好好說, 總是語氣輕挑。她抿了唇, 伸手指將他湊過來的臉扒拉到一邊去,想來雲澤最愛護自己的臉,應會自覺的躲開,沒曾想雲澤什麼反應都沒有。

於是她微微一笑,道:“呀,昨日扒死人皮忘洗手了。”

雲澤的臉“咔”的一下僵住了,睜大眼睛,道:“你……你你……”

安寧托腮笑彎了眼睛,難得對他“和顏悅『色』”。

這一招十分管用,雲澤忙不迭的跳將起來,白著臉,驚道:“你們為什麼要剝人皮?”還不洗手!

安寧眼見他一張臉黑了下去,轉身就往外走,邊走還邊揮扇子道:“你們等我回來再說。”

安寧心情瞬間好了不少,忽覺此人有個這麼明顯的弱點,還挺有意思的。

正想著,背後傳來一聲輕咳,阻斷了她的思緒。

安寧轉過頭去,見無臉仙君臉『色』亦有幾分異樣,筆直的站著,徑直望著她。她眨了下眼睛,站起身離他近了一點。

注視著男子的眉眼,她不自覺的笑了笑。怎麼說,他這個臉『色』也蠻有趣的。

她悄悄拽住他的袖子。

遙光垂眸看她,她一牽,他心頭便是一軟。伸手瓦住她的指尖,摩挲了一下,道:“就算不洗手也不要碰他。”

安寧臉上微微有點熱度,道:“我洗手了。”

遙光淡然道:”嗯,那就更不要碰。“

安寧秀麗的眉眼隨即便彎出一個弧度來。

他沒有放下她的手,她也就由著他,柔軟的觸覺讓她心生暖意,不過也沒忘記正事,她怔了一下,問道:“你去找程瀅,她有說什麼?”

無臉仙君不是長衡,也許會因著師父身份去看程瀅,但絕不會與她交談太多,他此番應該有什麼事要問她吧。

遙光眼眸深深,道:“程瀅已見過嚴離口中的男子了。”

安寧道:“她應當不喜歡那個人吧。”

遙光道:“自然。”

“那你怎知他二人已經見過面了?”安寧訝然問道。

“他是衝著長衡來的,與程瀅攀談只是接近長衡的一個方式,”遙光言語中又頓了一下,道,“他已經取得了程瀅的信任。”

信任可不是憑空冒出來的,安寧思索了片刻,道:“是不是教程瀅怎麼試探長衡心意?”

她很快聯想到某些細枝末節的片段,遙光聞言,點頭道:“不錯。”

安寧看了他一眼,手指在他掌心勾了勾,好奇的道:“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她此番沒借著受傷的由頭對你怎樣麼?”

遙光眸光一閃,嘴角噙著笑意,道:“你想她怎樣?”

安寧敏銳的覺察到,她的話馬上就要被某人帶偏了,於是停下了話頭。他唇邊淺笑晃了她的眼,須臾之間,她轉過臉,又深深反思了一回自己的『性』子:貌似膽子大,實則臉皮薄,從前可以不動聲『色』的將他凍在床上,如今卻在他面前不堪一擊,委實丟盡了妖族的臉面。

他手掌微合,握得不緊卻牢固,她的手一時抽不出來,一顆心估『摸』著也要丟在他那裡了,抽不回來了。

哀哉嘆哉。

“不知程瀅什麼時候還會再見那人。”她嘗試『摸』回正題,言道。

“待程瀅有所行動就知道了。”遙光望著她,無聲的笑了笑,道。

安寧挑眉,可不是嘛,他們又不能跟薛牧似的,日以繼夜盯著程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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