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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人,若一鳴驚人,親事便也好說了。
李嬤嬤這麼一說,許諾哪還有不明白的理。只是不知許倩看上哪家的郎君了,若不是心有所屬,許倩這樣善於偽裝又精明的人,是不會隨便去奪人眼球的。
說話的功夫,許諾已經將碟子裡幾塊點心吃了個光。
下午喝點茶時喝了幾盞茶,這會吃了點心竟有些撐。
“小輩晨昏定省是應該的,我身子早都好了,也該去給祖母祖父請安。明日會讓春棠早些叫我起來的,今日晚膳就在這邊用了,嬤嬤等下給孃親說一聲。”
李嬤嬤見她這樣懂事,也放下心來:“明早夫人會過來接娘子一起去闌苑堂,夫人那邊我這兩日暫時照應著,之後便回來。還有劉嬤嬤和四娘子那兒我也一直留意著,沒有打草驚蛇,娘子不必為這些事煩心。”
熬藥的事情的確不能耽擱,許諾點頭應了:“有勞嬤嬤了。”
李嬤嬤點點頭,拉著春棠到外間囑咐關於許諾明日穿著的問題,至於禮節方面,她前幾日已經教過了,許諾學的很快,一舉一動都很得當。
吃罷晚膳,許諾取出棋盤,自顧自地下起棋來,春棠在一旁繡著帕子。
第二日卯正,春棠叫醒了許諾。
許諾前世工作時早起慣了,又因為工作原因十分警覺,因此聽到春棠腳步聲就已經醒了。洗漱後,吃了一晚面,呂氏和李嬤嬤便過來了。
一行人向闌苑堂而去。
到闌苑堂時許老太爺和張氏準備用早膳,一旁有個年輕的女子侍候著。
許諾打量這個女子,二十出頭的年紀,衣著鮮亮不失端莊,態度恭敬,長著一張娃娃臉,這便是她的三嬸鍾氏。
一行人施禮問安。
“六娘,快給祖父祖母還有你三嬸問安。”呂氏施禮後說道。
許諾恭恭敬敬地矮身施禮問安,眼睛一直垂著看自己腰間的絡子。
許老太爺笑著讓許諾坐下:“身子可好些了?”
許諾點點頭,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孩兒讓祖父擔憂了。”
許老太爺今年七月份便六十一了,看起來卻是五十出頭的模樣,濃眉大眼,很有精神。想必許家兒女長相頗佳,是隨了許老太爺。他雖是商人,卻有些許文人的氣質,笑起來眉眼間十分慈祥。
“過去的事情記不起來就記不起吧,不要強迫自己記那些東西,日後好好學茶道學女工便是。”許老太爺見許諾病後待人不再似過去那般冷淡,禮儀上也很周到,舉止大方得體,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便將張氏這幾日在耳邊唸叨的許諾如何如何不懂事不孝順的話忘了。
張氏自然察覺到許老太爺態度的變化,眉頭皺起,咳嗽了一聲說:“聽人說你醒來第二日就可以到處跑了,今日才來給我這老太婆問安。”
話裡話外都是責備的意思。
許諾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還是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她醒來第二日不正是許倩被丁氏禁足的那一天嗎?張氏這樣說也太明顯了些。
呂氏剛要張口解釋,卻被許諾搶在前面。
“祖母或許不知,我傷到了頭部,過去的事情都不記得了。父親不在府裡,母親又病著,我更本不知晨昏定省這事兒,只想著給母親侍疾,可前幾日身子到底是弱,只能午時出門陪母親一會,再遠幾步都走不動,其他時候都在榻上躺著……”說著話哽咽起來。
言外之意是,我病了您沒去看我,不知我身子到底好了沒有,反而聽旁人胡言亂語,說我不懂得盡孝心,可我身子弱的厲害還是抽出時間去給母親侍疾了,也算是有孝心的。至於沒來給您問安,是實在沒力氣走過來。
張氏黑著臉,不再說話。
這時候,許老太爺向外看去,笑起來:“啟兒來了,吃早膳了嗎?”這個不單孫兒功課學的好,而且為人沉穩內斂,孝順懂禮,將來肯定是個做大事的,他十分喜歡。
“吃過了,給祖父祖母問過安就去學堂。”
青澀卻帶著些許從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許諾便知是許平啟來了。
許平啟半個月前過了九歲生辰,便從映誠院搬到外院一個二進的院子,如今只有晨昏定省的時候才入內院。
025 音痴
許平啟給許老太爺、張氏、呂氏、鍾氏幾人問過安後便離去了,纖瘦的背影如松樹般挺立。
呂氏也告辭,並未因張氏的責備而不悅,柔聲道:“兒媳本想留下和三弟妹侍奉,只是今日還需帶著六娘去見教琴的柳娘子,所以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