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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還給她唱歌,給她彈琴,幫她晾衣服。她以為雪飛真的愛上了她,直到他們第一次*,聽到雪飛在她耳邊呼喚著‘雪兒’,她絕望到想自殺,讓她感到意外的是,就在第二天早晨雪飛拿著一束紅玫瑰跪在床前向她求婚。
“真的?雪哥還給嫂子買了花?”羊羊鼓著嘴笑眯眯地看著小魚,“這麼捨不得乾脆別去了,讓大聰一個人走一趟把事兒都辦了不完了。”
“你是沒看見機場雪哥狂吻嫂子,那場面……我靠。”阿哲還沉浸在雪飛臨行前的壯舉之中,“聽過水木年華的一生有你吧?就那感覺。我宣佈啊,從今天開始雪哥就是我的偶像。”
“一生有你?你麻死人不償命啊?不是我說啊,雪哥最近變化挺大,整天婆婆媽媽的,昨天一通電話囑咐了我半個多小時,我的佛啊,跟我媽有一拼了。”天宇吃著肥牛喝著啤酒,隔著熱氣騰騰的火鍋看著天驕嬉皮笑臉地說,“嫂子,你沒覺得啊?阿哲自打搬到你家蹭住,嘴上跟抹了蜜似的,千萬別聽他忽悠。”
天驕微微一笑,風平浪靜地說,“小飛平時和我話不多,找你是談工作上的事兒吧?”
“他和我有什麼工作好談的?”天宇殷勤地給天驕夾了幾個魚丸,悄聲說,“跟你說,他是啊讓我和花子包你……”
“去死!”阿哲拍了一下天宇的腦袋,“大魚大肉還堵不住你的臭嘴。”
“真的,嫂子,真是承包你。”天宇揉著頭委屈地說,“連你晚上起夜都安排好人陪駕了,你說一個大老爺們想這麼細像話嗎?”
“大老爺們怎麼了?”小魚白了一眼天宇,撇撇嘴說,“以前雲風對小雪就這麼好,我羨慕還來不及呢。”
“好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把小雪甩了跟了富豪千金,少奮鬥三十年。”阿哲把吹涼的肉喂到兒子嘴裡,自言自語道,“男人的野心你們女人永遠不懂。”
“青梅竹馬多好的一對兒,真可惜。哎?雪哥是不是忌諱談這檔子事?上週大聰說小雪和花花大少結婚的新聞上了頭條,雪哥差點兒急了。”天宇若有所思地看看阿哲,“這事沒跑兒了吧?呦,那小雪可就是咱倆的老闆娘了,以後我們上面也有人罩著了,爽!”
“龍少爺什麼人全北京人誰不清楚?還不知道誰罩著小雪呢。操,雲風這小子太他媽狠了,真是跟他爸一個德性。唉,我算看明白了,這世道靠誰都不如靠自己。”阿哲長出了口氣,看看牆上的木鐘,“時間不早了,快吃完散了吧,嫂子要早休息,明天我們該幹嘛幹嘛吧。”
幾個人很快吃完散了,天驕遵照雪飛的吩咐在按摩浴缸裡泡了個熱水澡,進了被窩關了燈。兩側床頭櫃上的迷迭香散發著淡淡的青草味道,彷彿雪飛就躺在她身邊。記得去年冬天一起吃火鍋時小魚說起一種神奇的花……迷迭香,這種花有增強記憶的作用,她的花語是忠貞不渝的愛,如果把迷迭香送給所愛的人,她就會永遠記住你,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得到這種花的好處是你會擁有忠貞不渝的高質量的愛情,壞處是你一生中只能愛一次不能反悔。
她恰好就是那種一生只能愛一次的人。今天上午雪飛捧著兩大束迷迭香出現在她面前時,讓她更加確信這一點。然而不公平的是時間,她認識雪飛時,雪飛和夢雪已經在一起十四年了,她想送迷迭香給雪飛已經太遲了,雪飛心裡早已有了迷迭香—夢雪,他對她的愛無處不在,看書時,彈琴時,吃飯時,吃巧克力時,甚至*時他都在呼喚她的名字,她聽得出那是發自心靈深處的呼喚。他沒有錯,錯的是她,她晚來了十四年,那個她已經在他心裡根深葉茂,接下來的十二年裡她使勁渾身解數妄想佔據他的心。
這種努力無疑是勇敢的,卻註定是徒勞的。窗外雪越下越大,迷迭香濃郁清涼的味道讓天驕格外清醒,她睜開眼睛像每個落雪的夜晚雪飛習慣的那樣呆望著窗外紛飛的雪花。
不小心失去第一個孩子時她想過放棄,雪飛的擁抱和親吻讓她將死的心復甦了,她咬著牙堅持下來,在雪飛輕聲呼喚著‘雪兒’的聲音中懷上第二個孩子,這是她最後的賭注,她押上了生命的全部。最後她徹底輸了,雪飛倒下前呼喚著‘雪兒’的聲音無異於一把利劍,刺穿了她的心,她的軀殼僥倖活了下來,心卻死了。
連續數日的失眠之後她才慢慢接受她多年來一直迴避的殘酷現實:十二年來雪飛從沒真心愛過她。
或許失去的兩個孩子本來就和她無關,他們是雪飛和夢雪的愛情結晶,只是借用了她的軀身體而已,根本輪不到她傷心。可是她的心為什麼這麼痛?為逝去的青春?為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