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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風了。四年前,雲風想和她去美國留學,她因為雪飛拒絕了他,雲風最後沒走陪她留了下來,那時他應該和今天要帶她走一樣不情願吧。當時雲風的沉默讓她以為他根本無所謂,原來他不但透徹瞭解她的所思所想,而且全都記在心上,也許從那天起雲風就不可能愛她了,因為沒有誰比他更清楚她曾經死心塌地的愛過別人。她故作瀟灑的笑了一下,隨手拿起樂譜心不在焉地翻看著,“你別聽雪飛哥瞎說,他就愛自以為是亂點鴛鴦譜。我一個人消遙自在,不知道過得多爽呢。”

雲風不再說話,全神貫注地看著書。夢雪翻到《阿爾罕布拉宮的回憶》,一行一行呆呆地看著,彷彿回到三年前那個情人節夜晚,如果雪飛真的愛她那天晚上他沒有理由不吻她,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雪飛對她根本就沒那種感覺,他一直把她當成妹妹看的。她真是十足的白痴,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看不出來。雪飛知道她的想法後依然像親大哥一樣關心著她,他不再來看她只是不想讓她對他心存幻想而已,他甚至能為她去求雲風,勇敢地保全了二十多年的友誼,沒有讓狹隘的兒女私情毀掉它。她不是應該感激他嗎?可是此時她卻沒有這種感天動地的美好情感,心裡暗暗恨雪飛自作主張把她的醜行告訴了雲風。

她用力咬了一下下嘴唇,拿起紅信封放到書頁中,合上書,又開啟,從牛仔褲兜拿出那顆心形巧克力放到上面,迅速用印著兩隻蝴蝶的紅紙包好,用膠帶封好,放到茶几上,躺到沙發上閉上了眼睛。明天就是雪飛結婚的大喜日子,姥姥終於有望不久可以抱上重孫子了,她應該為他感到高興才是,她應該狂笑,她應該醉倒。空調單調地旋轉著,發出有規律的聲響,冷風習習吹過,這個夏天有點兒冷。她抱起肩膀迷迷糊糊地想著彷彿看到雪飛如太陽般溫暖的笑容,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涼絲絲地滑過臉頰落到沙發上。起風了,下雨了,所有的人都跑回溫暖的家,只剩下她一個人在冰冷的大街上徘徊,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似有似無的苦笑來。

“過來,陪我躺會兒。”

那聲音輕柔得彷彿在夢中,夢雪緩緩睜開眼,扭頭看,雲風右手拿著雜誌,張開左臂,就像去年那樣,她的心猛地一顫,猶豫了一下,起身過去枕著雲風的胳膊躺下。雲風面無表情地看著書,左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她也看著他手裡的《旅行家》,雜誌上是一張大幅對開照片,近景,藏羚羊屍橫遍野,母藏羚羊已經被剝皮,腹內的小羊羔血淋淋的被遺棄在雪地上,藏羚羊的鮮血將雪地和附近的小溪染成紅色。遠處,雪山之外,夕陽血紅璀璨。旁邊是攝影師的照片,背景是皚皚雪山,宋子墨老師盤腿坐在帳篷外,他手握一瓶伏特加迎著夕陽微笑著,眼角深深的皺紋讓那笑容看起來更像痛哭。

夢雪趕緊閉上眼睛,手下意識地抓住雲風的衣襟,靜靜的趴在他的肩膀上,聽著雲風沉穩有力的心跳,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在那裡,這個充滿殺戮和血腥的世界像人類長久以來期盼的那樣一片寧靜祥和,荒原上落滿了白雪,如死一般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她朦朦朧朧的聽到耳邊一個溫柔的聲音:“寶寶,去年教你的絕招都沒用上?”夢雪費力地睜開眼睛看著雲風,他還在看著雜誌,面無表情。她一定是在做夢,她又閉上眼睛。

“是不是忘了啊?”那個聲音有些不高興,聽起來更像在撒嬌。這次夢雪聽得真切,她睜大眼睛盯著雲風,他還在看著雜誌,面無表情。

“你……你剛說什麼了嗎?”她輕聲問。心開始怦怦跳。

雲風依舊看著雜誌,面無表情,“沒忘?那證明給我看。”

夢雪盯著雲風的嘴角,確認的確是他在說話。她怎麼可能忘記呢?那個寂寥絕望的午後,就在這個沙發上,雲風教她如何向雪飛示愛。但是她始終不相信肉體引誘可以得到真愛。夢雪把頭向後移動了一點兒,看清雲風的臉,“你知道,那根本沒用。”雲風扭頭看了她一眼,“不試試,怎麼知道?”

他的聲音格外溫柔,他的眼睛深邃明亮,像兩顆明亮的星星,照亮了她心中漆黑的夜空,溫暖著她冰冷的世界。夢雪彷彿被蠱惑一般閉上眼睛,緩緩貼近他的左耳朵,把他的耳垂含在嘴裡,溫柔的親吻著,貪婪的吮吸著。他的耳垂溫軟圓潤,充滿靈氣,一股熱流自心底湧起,燙紅了她的臉頰。

雲風忽然轉過身躲開她的嘴唇,夢雪睜開眼睛難為情的看著雲風。雲風淡淡一笑,抬手輕柔地把她的頭髮拂到耳後,他的手指擦過她的額頭,臉頰,輕輕拉了一下她的左耳朵。夢雪這才想起臨走前和雲風左耳朵的約定,他只是有點兒想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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