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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我驚奇的是,在第二天早晨,當我將錢放到她提包裡的時候,居然遭到了她頑強的反抗,甚至於她的臉都憋得通紅,硬硬的塞到我手裡,跟我說陶哥已經付過了,這樣足有三四次的搶奪之後,我只有無奈的收回,雖然自己痛快讓朋友掏錢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可小陶不是外人,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只是覺得這女孩很可愛,實在的有些近乎傻瓜。我甚至於有為她介紹一份正經工作,幫她脫離苦海的正義想法。可一時又想不出什麼工作能夠適合她,又可以掙到可以與此相較的錢,也就沒敢提及。
當她離開時,還是重複問了我一遍昨天晚上問過無數次的話:“你感覺舒服嗎?”當我微微點頭時,她也許是懷著得到了充分的肯定以後的幸福,臉上微微泛起了潮紅。燦若桃花,美豔動人!
第十章 二次溜冰
我坐在溜冰場旁邊的椅子上,看一個大約有五六歲的小男孩在場中摔跤。小男孩很可愛,可是卻不會溜冰,站在場中不敢動,即便是他媽媽拉著他的手他也依然顯得戰戰兢兢。最後他媽媽沒有了耐性,將小男孩放在牆邊,和一個男的歡快的廝混起來。我猜想這男的肯定不是小男孩的父親,因為他自始自終都是冷眼旁觀者,像我一樣。
小男孩也許是看到大人們可以在溜冰場裡飛快的滑動感到很好玩,也許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牆邊感到沒意思,也許是為了保護媽媽不被陌生男人侵犯。他試圖站起來,可是每當他撅著小屁股顫顫巍巍的剛要站起來時,就會腳上一滑或者一跤坐在地上,或者摔趴下。幸好他個子矮,又是用手做著掩護,倒也不會出什麼危險,如此四五次之後,小男孩總結了摔跤的經驗,便不再爬起來而是蹲著用兩隻手扒拉著地面慢慢的滑,他發覺這很好玩,就放棄了干涉媽媽私生活的興趣,在牆邊玩的興高采烈,有時候會拍拍手掌,為自己的精彩表演慶賀。
我看看手錶,已經接近十點鐘了,心裡有點失落,也許謝小娜不會來了,我想!
“星期六有沒有時間?”
“幹什麼?”她停下要走的腳步,回頭看我。
“我得報這一箭之仇!”我笑著說。
“還想來一下!”她取笑道。
“我小時候練過鐵頭功,當時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才知道!”我大獻著殷勤。
她笑了,還是微微挑著小嘴,不置可否,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向了操場。
“定了啊,我死等……”我裝成痴情男兒的傻小子樣兒。
她向我揮揮手,不知道是示意同意了還是拒絕了。
其實這種感覺有時候很好,尤其是到了我這個年齡,三十差一點,二十過了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早結婚幾年兒子都會打醬油的年紀。在社會上混了幾年,知道了所謂的社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爾虞我詐,什麼叫人為刀鉏,我為魚肉,也看清了所謂的海誓山盟是多麼的滑稽可笑。不過心底裡還僅存者對少年時期那種青澀歲月的懷念。也許這也是為什麼我第一眼看到謝小娜,就被她深深吸引,並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她搞到手的原因。
今天沒有人跟著我,在這種回味青春的時間裡我不想被那群整天扯淡的朋友打攪,我要獨自享受這頓美餐。另外我也不敢確定會不會被放了鴿子,更不想被那群無聊的死黨奚落上一個月。
突然想撒尿,我想她應該快來了,我有這個經驗,每當我等人的時候,等撒完尿回來,這個人肯定就會來,百試不爽。
我拐到一個街邊的公共廁所裡,拉開拉鍊痛快了一陣。汙穢的牆上寫滿了各種野廣告,其中有兩則令我不由發笑,上面一則寫道:巨根尋同居女友。下面一則寫著:專投下水道。
第十一章 調琴
等我回到溜冰場上時,謝小娜還沒有到,我心裡琢磨可能她不會來了,果然被人放了鴿子,我雖然告訴自己你又不是真愛上她了,只不過想玩玩而已,可是卻沒來由感到極端失落。
我站起身來就要走的時候,一轉頭看到謝小娜就悄無聲息的站在我身邊,一根冰棒在她嘴裡舔來舔去。
“我以為你在路上遇到色狼了呢,剛要去救你!”
“路上沒有色狼!”她笑著看著我,眼睛告訴我這裡才有色狼。
“還行,看來我還有戲,雖然來的晚點,可畢竟還是來了,昨天晚上一定經過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