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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只是出於惡搞,沒有別的意思,所以說心裡也沒有什麼壓力,什麼東北話、北京話,想到什麼說什麼!
小青和小白從黑影裡走過來,笑得前仰後合,小青對老徐說:“你就損吧,什麼時候你也會淪落到這樣!”
老徐甩著手說:‘所以嘛,我得先撈夠本,這老頭胡茬子可夠硬的,扎的我手生疼!這女的忍耐力可真是非同一般!”沒有人可憐他,這都是他自作自受!
人喝過酒之後就容易忘乎所以,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也不管我在不在場,小路和小白摟在一起唱起了《夫妻雙雙把家還》,幸好我並沒有打算娶小白,也就願意當個旁觀者。而齊剛卻氣的一瓶瓶喝啤酒,當然這不是因為小白,她還沒有這麼大的魅力。齊剛生氣的原因是由於老徐死死的撰著小青的手在為她看手相,而且還十分肯定的說小青是寡婦命,等不到四十就會守寡。
喝了一肚子的啤酒,我就會每隔十幾分鐘上趟廁所,在我第N次上廁所的時候,正好碰到小路在廁所裡翻江倒海的吐,年輕人總是這樣,喝酒就要喝醉,玩就要玩個痛快,雖然我大他不到十歲,可是這一點上我比他要聰明。等他吐的眼睛通紅,再也嘔不出任何東西的時候,我扯過一張紙遞給他,問:“你真知道那個女孩的情況?”
小路睜著紅紅的眼睛,看著我說:“我就知道你遲早會問我,不過沒想到你這麼著急,你這頭上的傷疤還沒好利索的!”
第五章 狗眼看人低
今天是星期一,我跟總編撒了個謊,說約了一個企業家談談做專訪的事。總編拍著我的肩膀十分器中的跟我說:“小崔,我就知道你是高手,從我第一次見你就知道,好好談,最好就把廣告的事定下來!”我看著他油晃晃的大肥臉,心裡邊罵著老烏龜,老王八蛋,這哪裡是什麼編輯,簡直就是一副奸商的嘴臉。
“那是,那是,您就看我三寸不爛之舌吧,保證她乖乖把錢送過來。”我滿臉殷勤。一副騙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等我急匆匆趕到小路所在的學校時,門衛一把將我攔住,我後邊一個揹著包的青年卻走了進去,我撇上一眼就知道那是業務員,和老徐一個德行。
“為什麼不攔他,為什麼要攔我?”
“看你小子就不是好人,身份證拿出來”一個保安像盯賊一樣盯著我看。
“憑什麼給你看?你算幹嘛地啊!”我陰陽怪氣的說。
“保安!看見了嗎?想進去就得我同意!”他扯著身上的衣服給我看,一副國民黨兵痞的樣。
“啊!哎么——,真長見識,你就是保安啊!原來保安都您這樣啊!”我張著嘴,好想見到了外星人。
“退後,再上前一步,我就不客氣了!”說這將手中的橡膠棒揚了揚。
“行了,幾個哥們,你們保安也不容易,我不在這裡跟你扯了!”我從兜裡掏出記者證跟他看,我作勢看看手錶,說:“你們院長在不在,我是來採訪他的!”
“《明日雜誌》的記者,真的假的?約好了嗎?”海關檢查也沒有。
我隨口說道:“當然!不信你打個電話問問。”我心裡卻在說當然沒有!
“等一下!”他拿起了電話。我知道事情要遭,總不能撒腿就跑吧,我記者證還在他手裡,何況就這麼跑了傳出去還不讓那幫孫子取笑半年。只有硬著頭皮伺機而動。其實小路跟我說過,等我來了就打電話讓他出來接。當時我滿不在乎的說:“笑話,他們能攔住我!”不巧,言重了。
看著他立正站好的樣子,更加像電視裡的國民黨軍官向蔣介石打電話的樣子。
過了一會,他向我擺擺手,示意我過去接電話。
“您好,院長!”我學著他的口吻說。
“你是來採訪我的?”聽筒裡傳來一個極有威嚴的聲音,不過說話卻很和緩。
“是!”
“採訪什麼?”
“……我們剛做了一個欄目,叫做《學苑大家》,專門採訪咱們高校的院長,貴校近年來發展那叫一個如日中天,這不第一個我就想起您來了!”我心裡卻在嘀咕:忘了問問小路院長叫什麼了!
“免費的?”
“當然當然……”
“那你進來吧!”
我把電話交給那個保安,舒了一口氣。看來平時多多學學撒謊還是有用的。
保安放下電話,臉上立即變了顏色,好像我欠了他幾萬塊錢,他是來討債的一樣。滿臉殷勤的問:“您知道辦公樓怎麼走嗎?用不用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