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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昨晚,若白師兄咳嗽得無法抑制,卻為了怕影響她睡覺而深夜出去“散步”。若白師兄身體不舒服,早就有了端倪,她卻想瞎子一樣,沒有關心他,沒有照顧他。
她只顧著比賽。
只顧著找那隻草莓髮夾。
這樣緊張的比賽氣氛中,她惹得若白師兄生氣,害得他為她去找草莓髮夾。如果不是跑出去那一趟,如果是一直坐在床邊休息,若白師兄的身體未必會嚴重到暈過去!
救護車在醫院門口停下。
等候在那裡的日本醫生和護士們衝過來,一路推著急救床上的若白,快步向急救室而去!奮力追在急救床的旁邊,百草也擠進了急救室,經過一陣令她心驚膽戰的救治和忙亂,她看到醫生在對組委會跟隨而來的工作人員詢問著什麼。
“我是病人的隊友,”深呼吸,百草連忙走過去,用不熟悉的日語說,“醫生,有什麼需要知道的事情,您可以問我。”
“病人的病歷帶來了嗎?”日本醫生嚴肅的問。
“病歷?”
百草愣住。為什麼醫生首先問的是病歷?
“他的病情,不適合再參加任何劇烈活動,尤其不能夠參加跆拳道這種激烈的對抗比賽,難道你們不清楚嗎?”看到她身上的跆拳道道服,日本醫生譴責的說。
“。。。。。。”
腦中濛濛的,如同被大棍擊中,百草吃力的說:
“什麼病情?我師兄是什麼病?”
聽到從日本醫生口中說出來的那個名詞,百草聽不懂,她的日語水平只能應付簡單的對話。她哀求組委會的工作人員幫她翻譯,那工作人員很為難,他也只通簡單的漢語,不知道那個日語名詞翻成中文是什麼。
“等病人甦醒過來,再觀察一兩天。”
急救病房內,日本醫生讓護士為依舊昏迷中的若白吊瓶輸液,嚴肅的叮囑百草說:“記住,不要讓病人做任何劇烈的活動,他的身體必須長期靜養,否則,將來可能就必須動手術。”
“。。。是。”
液體一滴一滴輸入若白的體內。
除了病床上的他,急救房裡只剩下百草和組委會的工作人員。找到一張紙條,百草請工作人員幫她寫下那個聽不懂的日語詞彙,盯著那個詞,她呆呆的看了好幾分鐘,才將字條小心的收好。
沉默的守在若白的病床旁。
百草一動不動。
牆壁上的時鐘一分一秒的走著。
身上依舊穿著被汗水浸透的紅色護具,百草沉默的守在若白的病床盤。昏迷中的若白睡得很不安穩,他的眉心緊緊的皺著,似乎在夢境中掙扎,彷彿憂心著什麼,掙扎著想醒過來。
“你先回去吧。”
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工作人員好心的對百草說:
“下午的比賽兩點鐘就要開始了,醫院裡會有護士照顧病人,你會去準備一下吧。“
沉默著,百草搖搖頭。
“剛才我問過醫生,藥物中有可以使病人休息的鎮定劑,病人在兩點之前是無法醒來的。”
工作人員勸說她,“你不必留在這裡。”
“不。。。謝謝您。”百草啞聲說,“我要陪著他。”
“可是,這樣你會錯過比賽的!”
“沒關係,”握住手心那隻冰冷的大手,怕吵醒睡夢中的若白,百草聲音低啞得近乎無聲,“我想陪著他。”
工作人員惋惜幾聲。
急救室裡,牆壁上的時鐘一分一秒的走著。
昏迷中的若白越來越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