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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有錢的金主。”
黃四郎伸手介紹著張賁,張賁微微點頭,肅然道:“王總,幸會。”
他聲音沉悶有力,一開口,彷彿是一錘子砸在王宏圖的胸口上似的,悶的厲害,讓人整個人都是精神一振,王宏圖微微地將蛤蟆鏡往下拉了一下,心道:這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其實,自封城大戰,軍嶂山麓一別,並非沒有人注意到張賁,只是當時的張賁還在黃四郎和夏真真的照應之下,想要找一找,還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只是當初陶阿寶發飆,無錫陶家亂來了一通,還有山西晉陽龍家的逆反,各方都是注意力不在一個打拳仔的身上。
事後才想起,自然是沒有當初一見無敵的震撼,再到後來,就基本上淡忘了。
不過隨著中海局勢陡然左右搖晃,如地震一般地瘋狂,人們的注意力自然又放在了這場風暴之上。
而風暴中到底有什麼人在做,什麼人在逃,也不是大家要關心的事情。
這個時代,便是以成敗論英雄的。
黃氏逆轉,在外人看來,興許便是黃氏垮臺了。可是落在一些老牌的大豪眼中,這黃氏,其實是進行了轉換,進行了進化和再次崛起。
黃四郎的出現,吸引眼球的力度,遠在張賁之上。
因為黃四郎在明,張賁一直在暗,唯有在權力中心的東方剛,才能感覺到一個人的力量竟然也能夠產生這樣大的鉅變。
槓桿效應也好,蝴蝶效應也罷,只是這個時候,也便是沒有哪個知道內情的人,去小視張賁這樣一隻砸在果盤裡的鉛球,沒什麼看頭,可他就是有力,就是剛硬,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兩人都是暗暗地打量著,張賁之所以要打量這個二世祖,那是因為外界傳言,能夠相信的,能有幾成?三人成虎,道聽途說,人云亦云,若是不自己去觀察,能知道個什麼?
再一個,有黃四郎這樣一個榜樣在前,誰能斷言這個王宏圖不是第二個黃四郎?祖輩之期望,便是從名字就能看出來。宏圖宏圖,宏圖大志,若真是大草包,這個名字還真是取成了笑話。
王宏圖亦是在那裡打量著張賁,他隱隱地想了起來,便是信陽王氏本家過年的時候,提到過一個人物,眾人本來只是講講家常,只說是那人如何如何了得,功夫超絕,一代高手,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猛將。
當日王家的人,能看到軍嶂山麓三國城內格鬥影片的,也就那麼一票人,王宏圖死氣白賴地看到了。
於是,腦海中的印象和眼前這人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竟然是這個猛人!
王宏圖明顯瞳孔發生了變化,手指拿捏著水晶杯,卻是緩緩地放下,玩世不恭的表情之下,張賁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他心臟陡然之間心率發生了變化。
這個王宏圖,絕對不是什麼狗屁二世祖!
難道又是一個瞞天過海的黃四郎?!
張賁如是想道。
黃四郎也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從王宏圖身上,他能察覺到點什麼,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感同身受了。
“這位大少還真是身強體壯,好身材,讓人羨慕啊!”
王宏圖目光掃了一下,將蛤蟆眼鏡收好,放入上衣口袋中,然後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侍應過來,王宏圖道:“給我來杯咖啡。隨便什麼咖啡。”然後又看著兩人問道:“黃總兩位要點什麼?”
“蘇打水就行。”
黃四郎說道。
張賁點點頭,道:“一杯清水。”
“先生貴姓?”
“免貴信張。弓長張,單名一個賁字。虎賁的賁。”
兩人一對話,竟然是極為的有默契,黃四郎心中暗道:這個王宏圖,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怎麼一見面,就有了這樣的變化?
原來,往日裡,王宏圖和人見面,哪裡會詢問別人要喝什麼吃什麼,他自然是隻管顧著自己,甚至還不會正眼看人,只管著自己一副變色鏡戴著,毫無風度和禮貌可言,在中海的房地產圈子裡,名聲便是和臭蛆一樣的爛。
只是,黃四郎一年前,也是個在家裡內外都不是什麼好鳥的貨色,現如今呢?出入前後,保鏢呼擁,屋子裡外,僕人無算,更是和政要富豪觥籌交錯,此番情景,一年前,又可曾有人想到過?
不過是黃氏一個四兒子罷了,被人稱作黃鼠狼的黃小四,現如今,你就算不說他是一頭過江猛龍,便是天上的星宿奎木狼,又能說錯了麼?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