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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比都的講話,讓梭溫講的很清楚,吳登盛也在聯軍司令官的撮合之下,和梭溫聯合在了一起,建立了聯合政府,對外是過渡政府,號稱是緬甸的唯一“合法”政府。
這次講話的物件,卻是在緬甸的那些富豪,中產階級還有大資產階級。
只是問題在於,張賁他們被稱作赤色分子,實在是太過譽了。
吳登盛也知道今時不同往日,也得放下分歧一致對外。倒也沒有腦子壞掉。
可是前線傳來的訊息可真是糟糕的很,丟了曼德勒,等於丟了整個北方,因為曼德勒是緬甸第二大城,而且是北方的政治文化經濟中心,雖然沒辦法和內比都仰光相提並論,也不是什麼國際大都市,可是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雖然如今曼德勒被鮑有祥搶的一乾二淨,可到底還是底子在,只不過張賁並沒有什麼年頭將中心放在曼德勒,依然是繼續戰鬥。
還沒有到手下部隊喊不想打了的時候。
薩爾溫江以東依然在訓練新兵,國內聞風而動的退役老兵知道這裡有甜頭,也有更多的人冒險一搏,中緬邊境的第二次出入境**便是此時,芒市的快車道上,來來往往的大巴上,一個個都是面板黝黑,一頭板寸,穿著綠色t恤一臉憧憬和嚮往,帶著旅行揹包的硬漢。
倒不是說為了錢就如何的庸俗,這世界上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他們說他們是合法政府,那麼就讓他們合法去吧,他們喊他們的,我們喊我們的。他們打他們的,我們打我們的。也要學學當年的**,做自己的事情,讓別人去說吧。”
薩爾溫江解放軍拿下敏建的時候,已然是對緬甸聯邦的四面八方都有威脅。
中央腹地被張賁他們佔據,這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但且是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說到底還是緬甸政府不給力,席丹瑞被張賁和馬克搞死,全世界數得著的華人江湖高手也朝著緬甸跑,這邊雖然不至於有錦衣衛這樣的特務組織,可是“虎賁節堂”已然是奮起直上,內八堂外八堂外加總堂,一共是十七個分支,自然有人分管探子。
而且從國內來的一些特工精英也多有幫忙,尚和心尚老闆可算是有自己的考量,於朝廷而言,這些番邦搞什麼錦衣衛簡直就是謀逆。
不過此時不是大明朝,張賁也不是緬甸國王,各方扶持自然有各方博弈和妥協。
都說是零和博弈,這場遊戲雖不是經濟活動,可是暴力**說穿了就是沒有本錢的一場大暴*。
緬甸內部的民族主義思潮還沒有起來,完全沒有一個正常國家應該有的素質。反而是地方的土邦土族有著抱團的精神,倒是有了一些民族主義的雛形。
但是這些是不夠的,張賁既然敢拉著隊伍席捲緬甸,自然敢喊出口號。
這個口號讓吳登盛和梭溫都是心驚肉跳咬牙切齒,卻又讓那些大資產階級和地主階級渾身發抖,同時,也讓那些底層的普通農民還有小資產階級有著自己的嚮往和政治訴求。
整個緬甸歷史上最有氣勢的運動,便是始於薩爾溫江解放軍兩支部隊會師之後,張賁喊出的那句口號。
“打下內比都,解放全緬甸”
風起雲湧,始於此時
NO。289緬北手段
no。289緬北手段
一年前,緬甸聯邦局勢尚且糜爛,內戰頻繁,各大軍閥之間連戰不絕,幾乎不能夠給底層平民任何希望,很多人都開始選擇站隊或者尋找可靠的“明主”,至於傳說中的民主,昂山素季那傻*被扔到監獄中**的時候,恐怕想的也是出來民主之後殺全家。()
於一個連民族主義都沒有覺醒的世界上最落後的五十個國家之一而言,能夠救他們的,除了“救世主”,別無他選。只是軍閥混戰,反*政*府武裝之間和軍閥之間的勾當也到了讓人佩服的地步,到了張賁如火如荼種田爆發,一波流平推到曼德勒的時候,緬甸的半壁江山已經快要岌岌可危,落入此獠手中,恐怕只是指日可待。
但是越是張賁犀利,他的那些可憐對手們越是不能夠選擇立馬妥協,就像是賣國者,首先,他們要有一個國,這樣才可以賣。那些優秀的賣國者,首先得有一個非常值錢的國去賣,那麼才能成為優秀的賣國者。
緬北尚無定論,但是這裡的中國人,尤其是佤族同胞們,卻感覺到時局不一樣了,整個緬甸北方,北緯二十度線都開始了不停的難民潮。有些人朝著南方去了,這些人大多數都算是小有薄產,有地主也有小資產者,也有一些稍微發達地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