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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男人味,。
張賁是個大光頭,不過現在。頭皮上的兇獸巴虎紋身又冒了出來,使得他整個人形象頗為猙獰兇厲。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晚上九點鐘,十二點的時候,一輛林蔭大道就會準時到,那車子是改裝過的老車子,質量紮實,十二點的時候,它是在正門停下的,有六個保鏢。
耿精忠那婊子養的雜種,就坐這輛車。
五樓十八號房間,一共是兩百二十八個平方,是他專門在這裡找點小樂子的專用房間,耿精忠喜歡年紀小的女子。
這是古強給他的資料描述的。古強得到這些情報,花了一年多的時間,但是在那期間,可謂是艱險重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至少五樓十八號。耿精忠很大膽地放了一些東西在那裡,雖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但是足夠讓人瘋狂了。
而知道這些的人,不多。
“怎麼樣?連蘭蘭姐都失敗了。這個正南哥,還真是難纏啊。不過他越是這樣,才越讓人流口水,”
一群陪酒小姐在那裡嘻嘻哈哈,好一會兒,才有客人招呼,她們則是扭著腰身,或是扮風騷,或是扮妖嬈,客人要什麼裝扮,穿什麼,毫不含糊。
昨天是學生之戀夜,一個個穿著日式學生裝,大玩青澀初戀。讓一群太子哥都是熱血沸騰,金主的錢包癟起來跟放氣球一般的輕鬆。
“興許他喜歡清純小妹妹呢?”
幾個妖嬈女子將一個小妹推了出來,“你去。”
這個小妹花名蕊蕊,叮)子小才一米五三,胸部也不算大,青澀可愛,打扮的倒是很有楚楚動人的感覺。
可惜風塵氣是掩蓋不住的。
“正、正南哥”她、她們叫我過來
蕊蕊有些害怕地低著頭。在那裡喊道。
張賁接過搖酒小小弟的酒,倒在玻璃杯裡,放到她的面前:“喝了就走吧。”
“好、好的”
蕊蕊小心翼翼地喝完,然後正要走,張賁突然皺著眉頭問她:“多大了?”
“十、十八了
張賁反身坐在轉椅上,雙臂架在吧檯上,道:“別管了,陪我說說話吧,今天算我找你。”
說著,從懷裡摸了摸,拿出一疊鈔票。大概四五千的樣子:“個把鐘頭,說說話,別嫌少
蕊蕊是這邊賺的最少的,她眼睛泛出喜悅,有些忐忑地想要接還是不接,她害怕地看著這個金牌打手張正南,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
“拿著吧,就你現在的行情,陪人喝個酒也就是幾百塊一次。別人點不點你還是個問題。”
蕊蕊接過錢,然後迅速塞到了胸衣裡面,手段嫻熟,卻是讓張賁再度皺起了眉頭。
“正、正南哥,聊、聊點什麼?”
蕊蕊小心地問道。
張賁拉過一隻玻璃菸灰缸,抖落了一下菸灰,問道:“誰帶你出來坐檯的?”
“我、我姑媽。就、就是雪姨蕊蕊驚慌地說道,看著四周。
“噢,”張賁點點頭,吐了一口煙,歪著腦袋看著她,“再問你,你多大了?”
“十、十八”蕊蕊聲音如蚊,低頭說道。
“說實話,我不吃人。”張賁摸過一副撲克牌,在那裡不停地洗牌,嘴裡叼著煙,嘩啦啦的聲音,只見他手指頭十分活絡地發牌,這是梭哈,他自個兒和自個兒玩,卻看到吧檯上發了四個四個四個。
把搖酒小弟調酒師都是嚇了一跳,暗暗砸舌。心中對正南哥更是佩服無比,心說是不是賭神啊。
“十四。”蕊蕊小聲地說道。
卻是喝了一口混酒,臉上紅撲撲的。
張賁發牌的手徒然停了一下,然後繼續發牌,好久,這回是爭上游。手上一把黑桃十三張同花順。
讓幾個看的小弟都是瞪大了眼珠子,哇喀,太牛了吧,賭神誤。
“哪兒人?。張賁問道。
蕊蕊小聲道:“樂平的。江,”
“江西,我知道。”張賁頭都沒有轉,說道,“江西那邊過來討生活的人不少,挺抱團的。”
蕊蕊嗯了一聲。
張賁嘴上的香菸燒了好一會兒,他索然無味地將牌收好,然後揮揮手,對蕊蕊說道:“滾吧。”
蕊蕊一驚,這才多久啊,正要開口,張賁冷冷道:“想吃耳光?”
蕊蕊趕緊逃也似地離開張賁這裡,回到了角落裡坐著,一群姐妹問她:“蕊蕊,你好厲害喔,這裡只有你和他講話最久誤。剛才還看到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