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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種地了。”
東方網和他是老同學,這位人到中年還依然英俊風度的男人手指頭敲擊著桌面,心中盤算著各種頭,想著對策,然後道:“有別的突破口嗎?”
“有。我埋下幾條暗線的,他們並不知道。”
李長明抽著煙,眯著眼睛,很是不舒服。
東方網皺著眉頭,說道:“這時候,不能沉不住氣,還是要忍,靜觀其變”
“我怕我頂不住了。”李長明壓力很大。
東方網說道:“你頂不住了,我來吧。”(未完待續)
NO。95耿精忠
“年前中海平鬧上特大專私案牽扯到的實權人物赤數”除習八員紛紛,可以說是血雨腥風,但是在那場風暴中堅挺地生存下來的人也是不少。
用老百姓的話說,這些人就是餘孽。
聰明的人提前退位養老,再聰明一點的逃到國外享福,更聰明的,則是讓人怎麼都找不到他,而最聰明的,則是讓別人來掩護他不讓人找到。
耿精忠的名字不錯,精忠報國不外如是了。
但是卻是一條鑽營攻守有道的毒蛇,幾百號人倒臺,排著隊等著槍斃的就有四十八咋”他卻穩穩當當地活了下來,而且還很大膽地留在了中海。
別人都說大隱隱於市,這狗孃養的東西也算是大藏藏於市了。
改頭換面,稍微整了個容,弄了張全新的身份,搖頭一變,就成了一個房地產開發公司的小頭目,每個月拿錢不幹事,有人養著他。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手裡還攥著一大把的東西,要人命的東西。
“你不用得到唐文浩的信任,只要能夠在大千世界出入沒人攔,就行了。”
古強和張賁都是用全新的手機通著電話,古強抽著悶煙,眼神中充滿著迷茫,他從未覺得這樣疲憊過。
張賁嗯了一聲,道:“沒事就不要打電話過來了,我會找機會和舌頭搭上關係的,最近我已經找到他的活動規律了。
”
古強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開著車子,緩緩地轉著圈。
大千世界的地下披中,一群濃妝豔抹的女子穿著暴露。一對**恨不得要彈出來似的,蹭在張賁的胳膊上,不停地挑逗著他。
張賁眯著眼睛,抽著兩塊五一包的浦江白香菸,這煙連過濾嘴都沒有,選這個,僅僅是因為這煙好看。
長,白。
談不上劣質不劣質,他不抽菸,煙氣也不會進入肺部,而是在口腔和鼻腔中轉一圈就出來。
“正南哥,請我喝杯酒,好嗎?”
穿著紅的鮮豔的長筒皮靴,同樣顏色的超短裙,胸罩半透明,能夠看到暗色的乳暈,身上披著絲毛長巾,眼暈濃密,假睫毛很長很翹,還用上了彩瞳,花裡胡哨的跟個妖怪似的,可是有些人就好這一口。
跳鋼管舞的幾個脫衣舞娘都是在八點半才會表演半個小時,防止有警察突擊檢查,那些找樂子的紅男綠女也是知道張賁是這邊鎮場子的金牌打手,手段高超,唐文浩的頭號大將。
最近有人來試試風水,結果張賁一個人就將他們三十幾個人擺平,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臨江路派出所的車子來這裡的時候,張賁進去三十秒都沒有就出來了,有小道訊息說,這個正南哥和幾條黑狗可能是拜把子弟兄。
傳言眾多,也就加重了張賁的神秘感。
底下三十幾個出來賣的女人都想將他弄上床,可惜一個都沒有成功過,這些爛婊子很想知道,這樣的壯男。在床上到底該是怎樣的一種滋味。
有些小太妹則是舉著酒杯,路過張賁身邊的時候,不經意地將胸衣往外拉一拉,露出裡面白花花的肉,卻是讓張賁眼皮子抬一下的興許都沒有。
“喝什麼只管自己倒。”
張賁抽著煙,吐著菸圈,靠著吧檯,裡頭的幾個調酒師小弟都是對他恭敬,人前人後都是正南哥的叫,張賁腦子中卻想著:還有三個小小時,那條舌頭就該出現。
有個小弟諂媚地笑道:“正南哥瞧不上這邊的姑娘?”
“看場子的時候,就要好好地做事,不然別人打過來鬧事,你褲襠裡的東西還沒從女人身上拔出來,還成鳥個事!”
小弟訕訕然笑了一下,然後有樣學樣地抽著最低檔的浦江白香菸,不過他顯然是受不了沒有過濾嘴,架上一隻菸嘴,倒是很有派頭。
這邊一起守著底下凹的小弟都是抽著這個,連帶著一群小太妹也是覺得正南哥和別人就是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