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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都得武警出面。
“**!石頭!”
“看!”
幾個人看去,那藏人和漢家子都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藏刀和帶鞘大刀竟然都是抖動不已。
地上一片碎渣石頭。
這是剛才的手段。
張賁緩緩地走了過去,一腳踩住了正要閃人的鼠須包打聽。
“兄弟,哪兒人?”
這周遭的人顯然不是傻逼,這等暗器手法的功夫,走江湖的,誰不知道幾個?就這和田地區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不能冒頭兒的猛人?
“路過瞧見了,拉拉架。”
張賁拍了拍手,那邊蒙古大漢捏著一把小刀就要刺過來,卻突然整個人都定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一把軍刺定在他眉心前邊兒,張賁獰笑道:“安達,不要亂動。”
“部隊裡的?”
一群人看到了這把軍刺,都是心頭冷冽,能帶著這玩意兒行走江湖的,要麼是窮兇極惡的悍匪,要麼……就是部隊裡的猛人。
瞧著張賁這巨型身胚,也不像是什麼跑江湖吃個溫飽飯的漢子。
“你們是夏魯寺的人?”
張賁扭頭看著那十幾個藏人,問道。
幾個藏人聽了,都將手中的藏刀收好,竟然是施了一禮,讓人驚詫。
“正是。”
張賁笑了笑:“巧了,多吉佛爺和我可是有點兒緣分。”
他這般說了,那甘陝的漢家子心頭一震:好險,差點得罪了夏魯寺的大金剛。
在邊境討生活,各路人馬都要認清了,什麼人可以招惹什麼人可以談判,什麼人不用廢話,什麼人不用照面……
一切的一切,都是慢慢形成的規矩。
這個規矩,是不因民族信仰身份而變的。
任何人,都是不知不覺間,都在適應這樣的規矩。
能夠打破這個規矩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啊!不知道姓名?”
那藏人眼神驚愕,不似作假,張賁腳上力,踩的結結實實,摸出幾個銀元,這三松讚的銀元丟在了藏人手中,笑道:“你們找人,還用這樣的土辦法,能有個什麼用?倒不如問問眼前這位,他才是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漢子。”
“慚愧!”
帶鞘大刀漢子老臉一紅,顯然是今天自己手下人不地道了。
往日,這樣的狀況,必定是一場火併,砍殺一陣是必然的。
卻不料,這突然冒出來一個漢子,竟然是這樣的有氣勢,讓人實在是有些不解。
“哈哈哈哈,好說好說。手底下的人乾點齷齪事情在所難免,誰還能保得住這樣的行情呢?”
張賁笑著,爽朗無比,一翹就是豪氣雲乾的人物,那漢子拱拱手:“管教不嚴,是我們沒弄清行情,兄弟剛才得罪了。”
那藏人一愣,竟然是咧嘴一笑,單純的可以,揉了揉冒汗珠子的鼻頭:“沒事兒沒事兒,這銀元就給你,給你吧!你幫我找找人,找找人……”
邊民雖然彪悍,可是學問實在是太淺,天真純樸,實在是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好!”
那漢子一口應承了下來。
O。130衛藏小僧江央,咸陽鐵家守銀
為的這個藏人漢子,算是一個戰士,手中的大藏刀橫掛在身前,腳上是黑色的牛皮靴子,髻紮起來,有小辮子,手中掛著一串珠子,看著張賁,也是一副傻乎乎的憨厚模樣。
“我是衛藏小僧江央。”
他便是這樣自我介紹道。
眉毛濃密,臉紅的黑,嘴唇很薄,說話的時候,眼睛就看著人的眼睛,很有禮貌的樣子。
張賁笑道:“妙音江央?”
“嗯。”
藏人江央竟然點點頭,很是用力。
邊上,那個甘陝好漢拱拱手:“我姓鐵,鐵守銀……咸陽人。”
這會子,這個眉間尺的大漢竟然是操持這一口還算公正的官話,介紹自己的時候還加重了一下語氣,提醒張賁他是咸陽人。
“噢……這麼說來,你家祖籍是長安?”
鐵守銀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混口飯吃……祖上的事情,不提了,不提了。”
竟然是一副羞於提起的模樣,張賁卻是知道,他這是愧對祖宗,所以才這般樣子,倒也是個有趣的人。
說起這鐵家,倒是未必有什麼特別出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