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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的存在。
“莎莎!你潛過水嗎?”
張賁問道。
“潛過啊。”
卡秋莎點點頭。
張賁笑了笑,停頓了一下,繼續一路狂奔,在天亮之前,他們終於出現在了額爾齊斯河河畔,接著,在卡秋莎驚愕的眼神中,張賁給她塗抹了一層薄薄的透明的東西,類似果凍一下,黏黏的,可是沒有噁心的感覺。
“這是什麼?”
卡秋莎奇怪地問道。
張賁笑了笑:“好東西,可以讓你潛水哦。”
“可是哥哥你是放在哪裡的呢?”
卡秋莎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張賁,上上下下地看了看,沒有找到張賁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張賁笑了笑:“藏好了,你怎麼找的到呢?”
最後將這些粘質塗滿了卡秋莎的臉頰和麵部,隨後張賁抱著卡秋莎躍入額爾齊斯河,卡秋莎抿著嘴正要閉氣,這是本能。
但是很意外地現,在水下,似乎也可以呼吸誒。
那些粘滯物,就像是魚鰓一樣,在水中進行著二氧化碳和氧氣的輸送。
張賁拉住了卡秋莎,將她抱好,身上的粘滯物越來越多,包裹住了身體之後,只看到張賁以非常怪異的姿勢向前快衝了過去,宛如是流線型的海豚一般。
而實際上,這是粘滯物不斷地向外噴射氣泡,形成了推力,只是這種迴圈,是粘滯物形成了一個保護膜之後,從內部實現的。
毫無疑問,張賁的生命之泉升級之後,帶來的好處,顯而易見。
水中的度遠比他奔跑時候要省力的多。
卡秋莎能夠不斷地感受著外部的水流在從身邊一閃而過,她甚至能夠想象,自己如果在水中睜開眼睛看清楚的話,會不會看到那些魚兒從身邊就這樣遊啊遊啊地遊過?她想象著,可是又覺得奇怪,為什麼哥哥可以做到呢?
這是為什麼呢?
她想不明白,但是她又想到,呆在哥哥身邊,還真是有趣啊。
想起離開時候,張賁對她的保證,她越地相信,哥哥是會保護她的,毫無疑問。答應的,就要做到。
而與此同時,在公路上,俄羅斯的軍隊和警察都出現在了那裡,妲莎。朱科娃。費多洛維奇小姐正在氣急敗壞地大吼大叫,她恨不得要將這些士兵和警察撕成碎片,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好吧,這個女人已經自動將這個原因怪罪在這群士兵和警察身上,當然,外頭的媒體記者們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
不停地看到話筒遞過來採訪,那大喊大叫的樣子,彷彿是開記者佈會一樣,記者們覺得很亢奮,從來沒有這樣亢奮過,想想看吧,明天,哦不,就是今天早上的頭條,或許就會看到,費多洛維奇家族的女兒,石油公主殿下,妲莎。朱科娃。費多洛維奇和她的十五個保鏢壯漢全身**遠足?
這還不夠,重要的是,這群裸男裸女會上任何一個版面。
時政板塊也會有,然後……生活版塊也會有。
道德作風以及恐怖襲擊,然後當然是人名群眾喜聞樂見的娛樂週刊。
能夠讓大多數男人看到這個女人的**,還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那段該死的**影片價值一萬五千盧布,還真是有不少大膽前衛的傢伙們對於這樣的小玩意兒感興趣。
當然,這或許也是將來敲詐妲莎。朱科娃。費多洛維奇這個婊子的好東西,只是很顯然,這個女人或許鐵了心要出來賣的話,也就不會在乎這點小名聲了。
而在幾千公里外,就在中國中海市,亞歷山大。費多洛維奇這個老東西接到了電話,然後開啟國際新聞,他就看到了螢幕上被打上馬賽克的女兒和他的保鏢們。
勁爆的標題黨差點兒讓他心臟病突去見上帝,他現在還不想死呢。
“該死的!到底是誰?!是誰!”
“是誰幹的!到底是誰幹的!”
大吼大叫的亞歷山大在酒店中咆哮著,而東方剛並不知道這一切,他還是按部就班地和亞歷山大。費多洛維奇談判,只是令人意外的是,今天貌似談判很順利,一些甚至東方剛覺得有點噁心的條款,這個老東西竟然答應了下來,簡直有些匪夷所思了,東方剛甚至覺得這個亞歷山大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當然,亞歷山大不會腦子進水,他是要回國救場,俄羅斯的那些媒體還在炒作這件事情,他的女兒給他名聲抹黑,他會上天堂也會被一腳踢下來。
該死的,做這些簡直就是一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