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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的食量這麼小,我很是好奇。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我錯了。老闆先是端上來四五個小碟,有香菜,有辣椒,有蒜沫,有醬,然後煞有其事地端上來一個臉盆子。我用驚恐地目光看著曹天宇從臉盆裡撈出第一根麵條—比我的腰帶還粗。拌著調料,曹天宇呼呼啦啦地吃了下去。那個香啊!褲帶面真的這麼好吃麼?我可憐巴巴地望著曹天宇,我拿我的小餛飩跟你換麵條好不好?
不行,餛飩裡都有你的口水了,不換!
可惡!隨即,我拿筷子在那隻臉盆裡使勁地攪了攪。哈哈,這下你的麵條裡也有我的口水啦!
好好,給你吃,不過你別後悔啊!曹天宇氣鼓鼓地把麵條撥給我。
我立刻咬了一口,又鹹又辣,一點兒也不好吃。曹天宇在一旁興災樂禍地笑。而我含在嘴裡,吞又不是吐又不是,過了一會兒,更是眼淚汪汪地聲淚俱下。看到我真的嗆著了,曹天宇這才慌了神,連忙跑過來拍我的背,別逞能了,吐出來快吐出來!
一頓好好的早餐吃得不歡而散,等我擦完鼻涕眼淚,等曹天宇不肯浪費農民伯伯的糧食,拼命吃完剩下的麵條和小餛飩,等我們互相攙扶著走出小店,熱浪已經無情地將我們吞沒。
上哪兒呢?我問曹天宇,可是他也不知道。
望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他發了一小會兒呆,突然靈光乍現一般地說,蘇淺,我帶你去西安一日遊吧!
說完他拉著我的手狂奔起來,快點啊,要不就趕不上了!
我跟著他橫穿馬路,跟著他莫明其妙地去追一輛大巴,好在大巴沒開多遠,停在那兒等我們。等我們跑上車,我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這是一輛雙層的巴士,曹天宇拉著我上了二樓,坐在最前邊的兩個座位上,直對著前面的玻璃車窗。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穿行在街道上,開得很慢,兩邊的樹木,行人,和建築一步一步倒退,我感覺自己彷彿是一個居高臨下的女王,看著腳底下的芸芸眾生。
怎麼樣?很神奇吧!今天不用你走路就能飽覽西安美景啦!
切,有什麼好看的?
雖然我嘴上不得不承認,但心裡卻也覺得曹天宇的這個想法還真是浪漫無比。巨大的現代的交通工具在這樣的古城裡穿梭,從擁堵繁華,到平和寧靜,從寬闊馬路到古街老巷,一座座城樓,一片片古蹟,我覺得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
也許我前世的前世,真的是一個長袖善舞的長安女子,金雕玉砌,盡享繁華。可再怎麼風華絕代也留不下一絲痕跡。唯有這灰敗的城牆見證了我一世又一世的輪迴脫變。雖然只是匆匆地一瞥,但至今都讓我記憶猶新。對於西安,我想我不是一個好的戀人,因為我總是這麼來去匆匆,並且每一次都想著逃離。對於它,我實在是虧欠了太多太多。
600的雙層巴士就這樣一站又一站地穿梭在這個古老而又神奇的城市,而我和曹天宇則一次又一次地從起點到終點,又從終點到起點。
真希望可以永遠地這麼坐下去。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若有所指,曹天宇的臂彎輕輕環繞上我的椅背,我假裝沒有看見。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巴士終究不能這樣無休止地開下去,我終免不了有些憂傷。下車往回走,我一句話也沒有說,曹天宇也是,他默默地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快到家的時候,我主動開了口,曹天宇,我想明天就回去了。謝謝你這些天對我的照顧!曹天宇愣了半秒鐘,堅難地給了我一個微笑說,好!
11、再見,就是再也不見
11、再見,就是再也不見
離開西安之前我一個人去了附近的郵局,想寄一張明信片給尹聿。但等到提起筆來卻又不知該寫什麼樣的祝詞,不管寫什麼都覺得不妥,塗了又改,好好的一張明信片讓我劃得面目全非。只得重新又拿了一張,“提筆含笑,落筆問候,你知道的,我的祝福不用寫在紙上。”我覺得這樣甚好,不唐突也不疏遠,至於沒有寫在紙上的祝福到底是什麼,那就只有他知道了,他認為是什麼那就是什麼!
我把家裡的地址附在明信片上,並說方便的話可以給我寫信。不過寫完之後就後悔,什麼樣的年代了,還會有人寫信。又慢又含蓄,哪比得上E妹兒,QQ,MSN來得經濟,快捷,直接。但內心裡卻固執地堅信一個願意提筆寫字的男人一定壞不到哪兒去。所以心一橫,就把明信片塞進了郵筒。
回到住處,曹天宇不在。我一個人打包東西,來的時候東西很少,可走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