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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部位,大怒道:“你來真的!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他齜牙咧嘴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傷痕,“你真下得了手。從小到大我爸媽都沒動過我一根手指頭,你倒好,上門不問青紅皂白就給我一頓胖揍,居然還敢抽我耳光,氣死我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女孩子,我早就……”
“你早就怎麼樣?”他調整了一下姿勢,雖沒有剛才那般壓得嚴絲合縫,但蘇韻錦依然脫身不得,想起早上與沈居安那一幕,胸口一陣鈍痛,“你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程錚,你這個卑鄙小人,昨晚上到底你和沈居安說了什麼?”
程錚說:“我卑鄙,你的沈居安不知道比我卑鄙多少倍!”
“你什麼意思?”蘇韻錦怒道。
“你問我和他說了什麼?我說的都是實話,而且每一句都是當著你的面說的,從來不在別人背後玩兒陰的。”他喘了口氣繼續道:“再說,就算我說了什麼,是男人的話他就應該大大方方和我單挑,而不是縮到一邊,輕易放棄你。你醒醒吧,他要真的喜歡你,別人怎麼挑撥都沒用。”
這正是蘇韻錦最不願意面對的地方,她閉上眼恨聲道:“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你害的,你不出現的話,我一直過得很好,憑什麼你要來擾亂我的生活?”
“是嗎?”程錚做出驚訝的表情,繼而把嘴貼在她的耳邊問:“你過得那麼好,喝醉之後喊著我的名字做什麼?”
蘇韻錦立即睜開眼睛,驚道:“胡說,這怎麼可能?”
“我胡說?有本事你去問沈居安呀,他是最好的證人。”他開始面露得意之色。
蘇韻錦腦子飛快地回憶,卻全無頭緒。可程錚的樣子又不像說謊。
我真的在醉後喊了他的名字?到底是怎麼了,她羞愧地想,隨即又辯道:“當時我神志不清,說的話怎麼能做數。況且,我叫你的名字是因為我討厭你。”
程錚聞言笑了,“你討厭我?正好,我也討厭你,而且已經討厭很久了。”
他說話的時候氣息熱熱地噴在她耳畔,蘇韻錦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用盡全力地去推他,“我叫你起來聽見沒有,你這流氓!”
“這樣就算流氓?那還有更流氓的呢。”程錚瞳孔裡有種蘇韻錦不熟悉的情緒,撐住身體的那隻手撫上她的臉,嘴唇便貼了上去。他現在的姿勢佔盡先機,她根本無處躲避,想說的話全變成含糊的嗚咽。不同於前幾次的輾轉試探,在她開口想要說話的瞬間,他的舌頭本能地探了進去,生澀又急切地與她糾纏。
在這怪異卻極度親密的侵襲下,蘇韻錦的大腦處於半停機狀態,好像呼吸都被奪走了,昨晚喝醉後虛弱恍惚的感覺再次回到她身上,想阻止他,全身卻沒有一個部位聽自己指揮。
當意識到他的一隻手已得寸進尺地探進她衣服下襬,一路摸索往上,然後隔著內衣用力撫摸著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她腦子裡才警鈴大作,苦於雙手仍在他壓制之下,別開臉喘著氣說:“住手!”
程錚俊朗的臉上籠罩著意亂情迷,哪裡理會她微弱的抵抗,喃喃地回了一句,“偏不!”不安分的手指直接探進內衣裡握住了她。
蘇韻錦緊張得本能地弓起身,像只被扔進沸水裡的蝦米,可這樣的舉動不但沒有半點保護作用,反而更讓程錚心癢難耐。扭動中她的大腿擦過他身體堅硬的某一處,惹得他吸了口氣,手下更是用力。蘇韻錦被這陌生的情潮嚇壞了,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殘存的理智告訴她絕對不可以再這樣下去,可又不知道如何擺脫,她打他的時候,他節節敗退,現在才知道兩人的力量完全不可同日而語,急得不知怎麼是好,眼淚又湧了上來。
程錚正被體內壓抑已久的渴望驅使著,每一個動作都是他夢寐以求的,全憑本能行事,不經意間臉頰感覺到溼意,才發現是她的眼淚。他挫敗又不甘地停下動作,把頭埋在她胸前,無比鬱悶地說道:“又來了!我遲早被你這傢伙逼瘋。”
蘇韻錦掙扎著想要起來,程錚一隻手又把她按回了原處。
“程錚,別這樣,算我求你了。”
“那你就別動。”
他雙手都離開了她的身體,但人依舊趴在上面,隨即蘇韻錦隱約聽到牛仔褲拉鍊的聲音,然後感到他腰部以下有了動靜。
“你搞什麼鬼?”她雲裡霧裡地問。
“閉嘴,還敢問。”程錚的聲音透出點怪異,說不清是緊張還是痛苦,“都是你害的。”
蘇韻錦瞬間反應了過來,活到二十歲,如果現在還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好事”,那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