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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程植,你別太過分啊。你都喝了六個小時了,你還要不要命了?你的胃穿孔,是才好的,是吧?”
程植果然還是說沒事兒,李樂桐說:“行,那你就使勁喝。程植,我可告訴你,醫生說了,你這胃半年內再喝酒,肯定要進醫院。我再也不給你打電話了,就在這兒等著,好送你去醫院!”
說完,李樂桐便掛掉電話,抱著胳膊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眼角瞥見站在樓梯上的許和薇停了一下,然後慢慢地抬步往前走,然後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
她找了張靠門的空位子坐了下來。外面已經黑了,不遠處有放煙火的,帶著鞭炮的脆響,給黑夜帶來一些絢麗的色彩,讓李樂桐覺得彷彿是在家中,繼而她想起了他——她不允許自己想下去。
她一心一意地看煙火,直到身後響起了喧鬧聲,“慢點,慢點。”
李樂桐轉過頭看了眼,程植東倒西歪地下來了,旁邊是臉色有些尷尬的他的酒友。
李樂桐一聲不響地站了起來,等著程植走到跟前,端詳著他,“喝完了?”
“走吧。”程植有些垂頭喪氣。
“嫂子。”幾位點著頭。
“麻煩你們幫我把他扶出去,打個車。”
兩個人在前面架著程植出門。剛才包廂裡面相最老實、勸李樂桐別擔心的那一位正好落在後面,兩個人並排往外走,李樂桐不經意地說:“許和薇找著你們了?”
“啊——啊?”前後重音不同的兩個“啊”,已經回答了李樂桐的問題。
李樂桐笑,“還是許和薇本領大,幾句話就把程植拉下來了。”
這人自知失言,嘿嘿笑了兩聲,“嫂子你也別介意,誰都有幾個朋友。”
李樂桐笑了笑,沒有說話。在就要出門時,她像是不經意的回頭,果然看見有一個身影站在樓梯拐角處。
程植父母對喝成這樣的程植絲毫不覺得奇怪。只是看得出來,程植父親很不滿,看了眼兒子就進了書房,還要重重地關上門,以示不滿。還是程媽媽心疼兒子,送走了幫忙扶人的狐朋狗友,程媽媽幫李樂桐把他扶到床上,李樂桐猶豫了一下,還是有些忸怩,“阿姨,要不,您給程植換換?”
程媽媽一愣,“哦,好。”
李樂桐便退了出去。
程媽媽過了一會兒才出來,李樂桐便打起精神,站起來,“阿姨。”
程媽媽自然而然地坐了下來,“累了吧?”
“沒有。”
兩個人隨便聊了幾句。在程家的這三天,李樂桐很拘束。程家的家務是請小時工來做,飯是程媽媽親自下廚,烹蒸炸煎,無不精通,李樂桐只能抄著手呆在那裡。程媽媽說話輕聲細語,卻句句到位,父母、爺爺、姑表親、小學、中學、大學、工作、房產、經濟都用最不經意的語氣和看似最無意的問題問過了。她也不知道哪些該答,哪些不該答,索性就採用實話對答,是什麼,就說什麼。
程媽媽說:“今天你把程植勸回來,也不容易。他每年一回來,就喝成這樣。”
李樂桐笑,“也是高興。”
程媽媽 嘆氣,“唉,男人啊,他們高興,怎麼不管女人擔不擔心。”
李樂桐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宣傳部長今天露出了慈母本性了?
程媽媽拿著橙子,李樂桐忙說要幫忙切,程媽媽攔住了。橙子被切成兩半,每人一半。
“你和程植,吵架嗎?”程媽媽忽然問。
“不,不吵。”李樂桐有些侷促地說。
“哦,你讓著他吧?”
“沒有,阿姨,程植心眼大,一般也不生氣。”
程媽媽點頭,“那倒也是。程植這孩子……”她沒有說下去。兩個人默默地吃了橙子,程媽媽又說:“程植和他爸脾氣太像,倔,又重感情。”
李樂桐嗯了聲,就這樣過去了。
這天晚上,李樂桐藉口累,睡得很早。黑了燈的房間裡,她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
程植不是她的。
儘管她不知道許和薇是怎麼勸的,但是在明顯不過,程植就是許和薇勸下來的。
愛與不愛,差距就是這麼大。
每一個男人都有他在乎的人,就要看,是誰,值不值。
許和薇永遠都是程植的命門,哪怕時至今日許和薇遠嫁他人。
許和薇為什麼就不嫁給程植呢?明顯她愛他啊。
李樂桐帶著這疑問,在這漫漫的黑暗中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