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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能被伶牙俐齒又坦率漂亮的插畫家注意是件值得高興的事。”端木不無恭維地說道,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既親切又帶著些距離的微笑。
“認識你,我也很高興。”左豔陽說,“難得大家遇到了,待會一起吃飯吧,再叫上南宮。”說完有意無意地掃了桑榆一眼。
桑榆合上書,“她和南宮是同學。”
端木不無驚訝地沉默了一秒鐘,然後說:“我們是無所謂的,就是不知道南宮主編有沒有時間。”
“我打給他。”左豔陽胸有成竹地說。
“還是等等吧,”桑榆看了看時間說,“剛才我出來的時候他正開編輯會議,再過半個小時打給他比較好。”
“這樣……那好吧。”左豔陽放下手機。
“想吃什麼?”端木問桑榆。
“無所謂,我中午,吃得比較飽,”桑榆說,“還是問豔陽吧。”
“我什麼都喜歡吃,不過南宮喜歡海鮮,要不去吃海鮮吧。”左豔陽說得不輕不重,卻把意思表達得恰到好處。
桑榆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邊翻弄書頁,一邊說:“還是清淡點吧,南宮這兩天有點咳嗽。”
端木和左豔陽的反應幾乎如出一轍,只是大家都掩飾得很好。
“咳嗽?”左豔陽重複道。
“早上看到他喝咳嗽藥水了,”桑榆回答說,“而且端木也不喜歡吃海鮮。”
“是啊,”端木有點抱歉地對左豔陽說,然後轉而問桑榆,“你怎麼知道的?我好像沒跟你提過。”
桑榆看了端木一眼說,“前幾天買泡麵的時候你不是說過不吃海鮮味的嗎?”
“我都忘了。”端木說,心裡卻很歡喜。
“對了,你畫到哪了?”桑榆問左豔陽。
“讓我想想,‘感情就像白開水看著簡單其實卻是件極複雜的事’畫到這兒了。”左豔陽說,“我沒背錯吧。”
“沒有,其實我也記不得了。”桑榆笑著說。
“怎麼還有人連自己寫的什麼都不記得的嗎?”左豔陽驚訝地問。
“難道要一字不漏地背下來嗎?”桑榆莞爾一笑。
“是我太大驚小怪了,”左豔陽喝了口咖啡說,“我可以問一個特別的問題嗎?”
“說出來聽聽。”端木倒有些好奇了。
“可惜,這個問題你回答不了。”左豔陽不緊不慢地說。
桑榆知道左豔陽是個非常直接的人,而當一個直接的人在提問之前先徵詢對方的意見,那麼,這樣的婉轉很可能意味著這將是個不太禮貌或很難回答的問題。
左豔陽看桑榆低頭不語,似乎在等她問下去的樣子,
“你知道南宮喜歡你嗎?”
一陣沉默,誰也沒有說話。
雖然端木認為這個問題很不禮貌,可是,他的心卻和左豔陽一樣,希望得到明明白白的答案。
“你問了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桑榆的眼裡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不論我知不知道,正如你看到的現在坐在我身邊的人是端木,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不應該也不能夠由第三者來提問。”
“我喜歡南宮可是他喜歡你,而你……”左豔陽看了端木一眼,“我很好奇你……”
“你的好奇只能證明你喜歡南宮,而你的提問卻證明了你是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桑榆不客氣地說。
端木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握住了桑榆的手。
“時間差不多了,你可以打電話給南宮了。”桑榆話鋒一轉說。
雖然桑榆的話說得很不客氣,然而奇怪的是,左豔陽居然有點喜歡桑榆了。她隱隱地感覺到這是一個活生生的有感情有主見的女孩子,柴桑榆並不像看起來那麼弱不禁風。
“不愉快的話題就到此結束吧。”左豔陽對桑榆投以一抹只屬於女人之間的微笑。
桑榆也沒有再說什麼。
13今天,昨天
左豔陽給南宮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怎麼不接電話呢?”左豔陽皺著眉說。
這時桑榆的電話卻響了。
桑榆看著手機螢幕上顯示的號碼,接起了電話,一時間,她的臉一陣陣地發白,說了一會,臉色倒又恢復了些。
桑榆掛上電話,“電話是南宮的母親打來的,南宮正在醫院動手術,是急性盲腸炎。”
左豔陽一聽什麼也沒說站起來就往門口走。
桑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