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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人與事甚至是沒有生命力的物體,即使是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他都想要去感激,幸福來得太快、太突然,讓他一下子陷入了某種不知名的沉醉感,忽然什麼都看不見又什麼都美好得讓人窒息。
“30秒太短了!”端木用只有桑榆聽得見的聲音說。
這樣被端木抱著真好,在這個現實,殘酷又孤單的世界,有一個人願意和她站在一起,願意擁抱她,願意喜歡她,這對於內心極度孤獨的桑榆來說是一種遠遠超越了愛情的溫暖。
在疲憊的時候,我們需要的真的是懂得與理解嗎?
這所謂的懂得和理解的標準是什麼,又是誰給它們下了無法逾越的定義?
桑榆知道,懂得需要的不僅僅只是時間而已,它需要的是,彼此都願意一分一秒地走進對方的生命,一起哭一起笑一起感動,爭吵過原諒過,在你沉默時,他願意靜靜地守候;在你笑著流淚時,他會用比你更傷心的微笑告訴你,不要勉強自己;在你傷心難過時,他總是第一個給你擁抱。
在大多數時候,我們並不需要絕對的理解,只要有人願意對你說,“我懂”,只是需要這兩個字而已,當你的心得到某種類似“你並不是只有你自己,還有人願意和你在一起”的暗示時,你就會頓時感到一陣寬慰。這與實質上的理解並沒有直接關係。
不過是你的感情得到了認同和滿足。
12左豔陽的哲學
讀大學的時候,左豔陽第一次見到南宮,就對自己說,“以後一定要嫁給他。”
當時只是一句戲言,可是,不知不覺已經愛了那麼多年,現在,成熟了,疲憊了,雖然還愛著,然而,卻想要放手了。
對南宮,她始終無怨無悔。
遇見他,愛上他,沉迷他,放棄他,雖然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可是她依然感謝,對南宮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像是第一眼看到南宮就被他吸引一樣,在她第一眼看到桑榆的時候她就知道南宮會被眼前的這個女子吸引,這直覺過於強烈,以至於,在一開始的時候,她就無法冷靜地面對桑榆。
看著因為桑榆而不時默默嘆息的南宮,左豔陽知道,她的單戀徹底結束了,曾經的幻想全成了被刺破的氣球,那因為強烈的刺痛感而發出的呼救聲,只有她自己聽得到。
如果南宮永遠不可能像她愛他那樣愛自己,那麼,她至少希望,南宮可以得到屬於他的愛情。
她從沒有想過, 在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不喜歡南宮的人。
可是,事實上,在感情面前,一切人都是平等的,優秀並不是一切的標準。
她知道南宮的愛情並不是完美無缺的。
當她親眼看到成天被報刊雜誌報道的端木公西陪桑榆靜靜地坐在書店的咖啡吧裡看書時,她的心被深深的刺痛著,那得不到的愛情與被桑榆棄之不顧的愛,讓原本開朗樂天的左豔陽的臉上蒙上了一層濃的化不開的憂鬱。
對於左豔陽來說,桑榆一直是個被禁止接近的人,除了工作上的需要以外,她不想和桑榆有任何其他的接觸。她不想每天看著南宮喜歡的女子,她怕自己會不由自主地去和桑榆比較,她怕自己變得嫉妒與偏執。
在她的生命裡,如果註定要失去最初的愛,那麼,她希望自己仍然可以生活得生動而滿足。
然而,當她在電梯口,遠遠看到並排坐著的端木公西和桑榆,她不禁想要走近桑榆,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她想要了解桑榆。
在強烈的好奇心的驅使下,左豔陽走進了咖啡吧走近了桑榆坐著的位置,“不介意多個人吧?”依然是她招牌式的口氣,依然是明媚動人的笑容。
桑榆應聲抬頭,看著已經坐在對面的左豔陽一怔。
“你好。”左豔陽熟絡而又滿不在乎地和端木打招呼。
端木禮貌地說:“你好。”說完,詢問地看了桑榆一眼。
桑榆知道端木的意思,於是介紹道:“這是插畫家左豔陽,現在正幫我的小說畫插畫,這位是……”
桑榆還沒有說完,左豔陽就說:“不用介紹了,我知道他,端木公西,28歲,現在是CC公司的亞洲首席服裝設計師,帥氣多金又有才華,現在是你的男朋友。”左豔陽說了一溜,端木只是微微笑了笑。
桑榆則再一次驚訝於她的直截了當。
“如果我說得太直接了,對不起,不過,我也是女人,有女人的天性,偶爾也喜歡看看八卦雜誌。”左豔陽挑了挑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