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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載,我們形影不離,我竟然沒有發覺她是一個女子,真正該打!只是,那日臨別之時,她又以九妹相許,難道這九妹……
何氏聽丁又是一笑, “梁相公這般聰明,難道還不明白九妹就是你那祝賢弟嗎?”
梁山伯懊惱地拍拍頭,對著何氏就是一揖,“多謝師母!山伯駑鈍,今日若不是師母提點,險些就錯過了。”
何氏但笑不語。梁山伯急著回書館,當下又對何氏拜了拜,告辭離去。
眼見梁山伯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中,何氏嘴角的笑意慢慢地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眼底一抹難解的隱憂。 “天狼星君,舞蝶,這是你們命中註定的劫數啊……”
“其實都怪我不留意罷了。若要留意,慢慢地也看得出來的。她耳朵上有耳眼孔、她說這是許願穿的,我居然也信了。這是我太老實呀!如今看起來,像這樣的事實在太多了。她病丁,我一番好意,要同地抵足而眠,她一百個不願意。這完全是在限制著我呀!我怎麼這樣老實,竟然被讓她給限制住了?”
梁山伯一邊走一邊想,一邊想一邊暗罵自戶太笨。走到書館門口,正和四九撞了個滿懷。
“咦?相公,你一大早去哪裡了?我正在四處找你呢。”
“四九,你和銀心相處的日子久,她……”說到這裡,梁山伯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急於相告的好,免得一傳十、十傳百,弄得人盡皆知,於是改口道:“她是怎樣一種人:”
“嗯,”四九搔頭想了想, “銀心雖然有時心眼有些小,不過還算是個好人啦。”
“好,你馬上收拾東西,過幾天我們就去祝家村看她。”
四九愣愣地看他,覺得相公今天怪怪的,可看他的樣子又不像在說笑,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問什麼。
梁山伯也沒再理他,徑自回了房裡,在房裡不停地踱步。踱了半晌,忽然靈機一動, “一,亡二八,除了一二,七八是個十五,三六四九,除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