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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先打了電話過來,那時我已鑽進被窩了。
“老秦啊……”我突生滄桑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自從畢業後,我們就很少分開這麼遠這麼久了,習慣真可怕啊。秦徵不是話多的人,大學那陣子正算是戀□熱,他也很少發簡訊或者打電話給我,往往就是兩個人一起去圖書館,他有課我沒課我陪他上課,我有課他沒課他在圖書館等我,那情形跟高中時候的先進帶後進一樣。後來畢業了同居了,抬頭不見低頭見,跟聊天比起來,他似乎更喜歡抱著我閉目養神……
“今天坐了那麼久飛機,還不累嗎?”秦徵的聲音在晚上聽來有種低沉的柔和,很是催眠,我能想象他戴著耳機講話,眼睛卻仍盯著筆記本螢幕。
“還好還好……”我翻了個身,把床頭燈調暗,在這樣的環境裡聽他說話更加盪漾。“秦徵啊,你確定你姓秦嗎?你確定你不是我媽失散多年的兒子嗎?說不定在醫院抱錯了,為什麼她好像比較疼你啊?”
秦徵說了一句話,登時把我的小心肝震得又酸又麻。
他說:“我疼你,也是一樣。”
秦徵同志,一名作風端正的黨員,在我這個披著純良表皮的女流氓的帶領下,慢慢地腐朽墮落了。罪過啊!我這算不算挖社會主義牆角?
讓挖牆腳行為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我們這一家!
我和秦徵的孽緣,其實開始於很多很多年以前。嗯……後來我客觀想想,那大概是他一開始不待見我的原因。
在回憶這段孽緣之前,我很有必要先去機場接一下沈楓。九月初,正好趕上學生開學,沈楓的英語培訓機構冷清了許多,她也趁機打包來找我度假。
周惟瑾的大學還有兩天才開學,因為他上的那所三流大學離我們家不過一小時車程,所以他仍然混在家裡,沈楓來的那天,他打扮得很騷包地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