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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非笑望著我。“我說什麼你都信?”
“到目前為止,你還沒有欺騙我的不良記錄。”我笑嘻嘻說,“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啊……”
他看似滿意地微微點頭,我尾音一轉,“不過!必要的防禦措施也是很有必要的!防火防盜防小三,我要是不做點什麼,我怕你會以為我不在乎你沒把你放在心上,雖然你嘴上不說,但我覺得那樣你會很失落很失落對不對?”他張口欲言,我又斬釘截鐵地打斷他,“你不用否認了!我知道你們男人要面子,所以都是口是心非的!我理解意會就可以了!”我這個深明大義的老婆沉重地拍拍他的肩膀。“所以別擦掉哦……”
秦徵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低頭看向我方才“玩”過的地方——一張白皙的俊臉頓時扭曲糾結起來,深情而綿長地咬牙喊我的名字:“周——小——琪!”
我瑟縮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小腹——嗯,腰身結實柔韌不會軟綿綿又不會太硬邦邦。“還是你比較喜歡我用其他字型簽名?”我很民主地徵詢他的意見,又想起一件事,很苦惱地摸了摸下巴。“不過我用的是短時間內不會褪色的筆……”
在性感曖昧的三角地帶上方,我華麗地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喪心病狂地馬克了一下!
秦徵已經長時間進入無語狀態了,我肚子裡有天子,不怕他一屍兩命,所以放心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說:“其實嘛,只要不去游泳,不跟別的女人過夜,也不會有其他人看到的。你看你老婆多體諒你,知道你會想我,就籤個名字讓你睹名思人,而且只有你能看到,別人看不到哦!”我附在他耳邊輕笑著說,“只屬於你一個人的!”
他忽地一轉頭,噙住我還來不及合上的雙唇,右手勾住我的後腰,往懷裡一拉,左手從上衣下襬探入,在我背上撫摸著,指間的薄繭讓我輕輕顫慄。
我的身體,他比我更熟悉。
他的雙唇在我頸間遊移,喘息著輕咬我的鎖骨,“十一我回去找你,還有一個多月……”
“嗯嗯……”我感覺到他的手在輕輕撫著我的小腹,又滑入大腿內側。
我蜷起腳趾,咬著他的肩膀,喘著氣笑道:“嘿嘿,槍帶不走,子彈留下!”
秦徵頓了一下,然後好氣又好笑地拍了一下我的臀部:“什麼時候能正經一點!別教壞了孩子!”
我抱著他的肩膀哼哼唧唧,心想這可是沈楓教我的……
折騰到了一點多,他才將我攬在懷裡入睡。我臨睡前才想起白天遇見白薇的事還沒告訴他,可是好像也沒什麼好說的……
唉,太久沒運動了,累得不行,改天說也一樣,說不說都一樣。
雖然我總覺得,白薇像是話裡有話,只是我聽不太出來到底是什麼話,但從我阿米巴原蟲的直覺來說:被防火牆遮蔽掉的,多半不是什麼好話。
目前我還沒有防毒軟體,所以不宜挑戰病毒。
有防火牆就好。
婚姻是投資,男人是股票
在男女搭配這個問題上,鮮花插牛糞叫優勢互補,郎才女貌叫資源浪費。
在基因遺傳這個問題上,女才男貌才叫資源的最佳化配置,我和秦徵的結合被我家小弟稱為資源錯位。
“從遺傳機率來說,孩子比較大機率遺傳父親的性格和外貌,母親的身高和智商。以後我外甥要是遺傳了你的智商,你老公的外貌,那就是吃軟飯的小白臉一個。如果是外甥女……”周家小弟周惟瑾不厚道地斜睨我一眼,“這世界上沒那麼多被門夾到腦袋的精英了吧。這事真是越想越悲劇。”
我們家重男輕女的傳統從名字上可見一斑。我的名字,周小琪,大路貨,在街上喊小琪,十個妞怎麼也得有三個回頭。周惟瑾就不同了,他這個名字聽上去就很有點二流言情小說男主角或者一流言情小說男配角的派頭。我一直很羨慕周惟瑾的名字,除了被罰寫各自名字的時候。
周惟瑾小我三歲,三歲是個坎。他小學畢業的時候我初中畢業,他初中畢業了我又高中畢業,中學六年都沒碰到一起。他的青春期少了我這個大姐的合理引導,朝著不良少年的方向一路狂奔。我仍然記得他二年級我五年級的時候,他留著妹妹頭,我剪了男發,看上去據說不像姐弟,比較像兄妹。放學的時候我去他班上接他,那群非主流都會起鬨喊:“周妹妹,你大哥來接你了!”
這一句話就得罪了兩個人。那時候周惟瑾小盆宇還羞澀得很,被人欺負了只會淚奔,我作為一個五年級的老油條,怎麼都不能讓幾個小的欺負了去!作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