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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小聲一點,大家都在看我們了。”鄒敏兒輕拉她的衣抽提醒道,一雙明眸擔心地左右張望。
純琬不理她,扭頭走進楓樹林中。
“純琬,你要去哪兒?”
“找個安靜的地方讓我的頭痛陪我安靜地死去。”純琬頭也不回地吼道。
她才走了一段路,就聽到另一個腳步聲接近。
老天,她真是陰魂不散!純琬嘆了一聲,加快腳步想擺脫她,但身後的腳步聲追得更近,最後純琬索性停下腳步,猛地回過頭——
冷不防她可憐的鼻子就這麼硬生生撞上來人堅硬的胸膛。
“噢嗚——”她痛呼一聲,捂著撞疼的鼻子,整個人蹲在地上。
“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突然停下來。”子真歉然的聲音在她上頭響起。
“你在西裝裡裝鐵板是不是?”純碗鼻音濃重地抱怨道。
他低頭看看合身的西裝。“鐵板?沒有啊。”
“那怎麼會這麼硬?”
“你還好吧?”子真扶她站起來。
她揉著發紅的鼻樑,瞪著他無辜的表情。“你不會來撞撞看就知道了。”
他的目光移向她柔軟的胸部曲線,眨了眨眼,不自覺吞嚥了一下。
純碗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才發覺自己話中的語病,愈描愈黑的補述道,“我是撞你自己的胸部……啊,我是……
……呃,算了,我什麼都沒說。“她困窘地別過臉。
“呃,我想……我想你可能會需要個。”子真將一個深棕色的小玻璃瓶塞進她手裡。“這是解宿醉的藥,你喝下去會舒服一點。”
“謝謝你喔!你真是好心。”純碗掛起一臉假笑,假惺惺地,跟著臉色一整,斜睨著他,沒好氣地說。“如果早知道你是千杯不醉,我才不會自討苦吃跟你比喝酒。你應該事先警告我的。”
“你沒問。”子真望著她,圓睜的黑眸看來無辜得緊。
一縷微卷的黑髮垂落他光滑的額頭,純碗的手指動了動,有點想替他撥開。
這是什麼怪念頭!她暗罵自己,努力把注意力從他那綹不聽話的黑髮移開,可是當子真隨手把那綹髮絲撥上去時,她竟然有點扼腕。
她果然是宿醉未醒!她將這些反常的念頭全歸罪到昨天下午的那六罐啤酒。
“就算我問了,你會老實說嗎?”她拿起解酒藥晃了晃呈頭深棕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