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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想罵你了,你是不是女人啊?”
柳月兒低頭不好意思的笑了。溫溫柔柔的說:“他為我付出那麼多,我不知怎麼回報。”
“要回報的就不是愛了。小女人,別給自己的男人制造**,男人的定力是有限的。”
嶽悅實在沒有想到,她的這句話,換來的更是讓她差點兒直接跌倒的話。
柳月兒竟然安排過女人接近李智,不過,都是在她以為能讓絕育手術失效的前提下,她也與對方從一開始就寫清了如果能懷孕,雙方需要做的都有些什麼事。
後來得知那個手術做得太絕,絕到只有下輩子才有可能恢復的時候,她再也沒有做那些無用功。
因為其間,再誘『惑』力十足的女人也沒能讓李智出得半次軌。
嶽悅眯起了眼睛,仔細看柳月兒的神情,裝出危險樣問柳月兒:“我不會成為了你計劃的物件吧?”
柳月兒很坦誠的回答:“以前會,現在不會。他就從沒有接受過,我還能怎麼辦?說實話,我倒是需望你肚子裡的是他的,你人這麼好,生的孩子一定也非常好。”
“可是與你家李智無關啊!”
柳月兒重重的點了點頭:“你也不可能看得上我家的大木頭的。”
第七章 意外尋覓生枝節 二百六十八、重識李想
有天,嶽悅又待在李智家和柳月兒下廚做營養餐,李想來了。
李想清清楚楚的記得嶽悅答應過他不到他哥家來,更記得她說過的不與他哥及家人見面。她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怎麼這次不是了?更驚悚的是她竟然和他大嫂那麼的親熱。這種狀況,怕是該問不該問的都問了,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吧?
李想頓覺自己的心沒有承受力了,手裡拿的送侄女的智慧對話娃娃掉到了地上,發出可愛的童聲“摔得我好痛呀,抱抱,『揉』『揉』。”
兩女人一愣,看清了聲音來源,又笑了起來。嶽悅微挺著肚子蹲下撿起來塞回李想手裡,戲謔的說:“你女兒哭了,趕緊哄哄。”
說完,扭頭對柳月兒吐了吐舌頭。這玩笑開得太不適合了,他沒有生育能力啊,今生今世不可能有自己的女兒,這不明顯的戳他痛處嘛?
柳月兒上前來挽住她胳膊理解的一笑,安慰:“沒事的。他不會介意。”
介意,他怎麼會不介意呢?他非常介意嶽悅來到了不該來的地方。一把緊拽住她的手腕,沉著一張臉,緊張的問:“你怎麼在這兒?你做了什麼?”
嶽悅本有點兒內疚的心,因為他過分緊張得像做了虧心事,和被他捏痛了手腕,立即有了轉變。故意跟他對著來,慢條斯理的反問:“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你以為我會做什麼?”
李想看了看一旁的嫂子,張了張嘴,愣是沒把話說出來。
嶽悅一副厭惡而不屑的樣子把他上下掃視了一番,皮笑肉不笑的問:“舌頭讓小雞啄掉了?”
李想自然知道她說的“小雞”是什麼,當著大嫂的面,儘管那不是事實,臉仍不受控的紅了。
嶽悅窮追猛打又暗有所指的向他問了不該問的話,李想一張臉黑得像沒有星星月亮的夜空,想一口把她吞噬掉。
這可不是平時的李想,柳月兒感覺兩人挺有意思的,明知故問為他解圍:“你倆認識?”
李想未答,嶽悅笑答:“好像、可能、應該認識。對吧,李總?”
“她喊你李總?”柳月兒自我理解後,一副恍然的模樣問他:“李想,你是不是又見不得能幹的美女,欺負她了?”
一個“又”字,把李想的形象盡毀。不滿的話又不好當著嶽悅的面說出來,只得無奈的閉了閉眼,微微耷下了腦袋。
嶽悅看他那舉動,更肯定了柳月兒的說法,抓住機會又損他:“原來李總還有這嗜好?”
其間一定有故事!無奈,她怎麼問兩人都不說。
平時說話流利的李想竟然被嶽悅說得數次語結。柳月兒覺得這正印證了“不是冤家不聚頭”的話,興起了當紅孃的念頭。
丟下李想在客廳,拉起嶽悅就往樓上的臥室跑。
進得臥室,還未坐定,就急切的問了嶽悅一連串的問題:“你不是離婚了嗎?擔心重新找個男人會對你兒子女兒不好,是不是?怕找個男人會增加你的負擔?怕是個粗野大男人,會受欺負?”
好多問題,嶽悅聽得暈暈乎乎的,一個沒答。柳月兒倒好,又把問她的問題全部自答了,最後就是圖窮匕乃現了。一句總結的話像是為嶽悅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