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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的是,李智黏老婆黏得太緊,她們談女人的話題,他也極少有離去之意。
再這樣下去,目的怎麼達到?
幸好,嶽悅和李智的老婆柳月兒很投緣,沒幾次,兩人就成了無所不談的好姐妹。當然,這個無所不談不是對嶽悅來說。她的很多話是不能對外人道的。
熟悉了,說話自然也隨便了一些。嶽悅開始會對李智糗幾句損幾句,再挽起柳月兒的手臂以笑掩蓋過去。讓誰都感覺到,她說那些話僅僅是玩笑。
李智也不是天天守家裡的老婆奴,愚公百貨的生意他不能全假手他人。經過近一個月的觀察,他認定了嶽悅不是壞人,有她陪他老婆哄他女兒,倒也能讓他放心的多放點兒時間在工作上,還能少挨點兒老爺子的罵。
嶽悅有時都佩服自己天生是演員的料,沒準現在已紅透半邊天,後悔當初入錯了行。
從柳月兒那兒,嶽悅得知了在愚公李家裡李想和李智有不同待遇的原因。
原來,他倆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按說,小的才是庶出,他家剛好相反。
當年,李智的媽是愚公李家的小女傭,長得也確實水靈,被他爸李協勤酒後『亂』『性』給強/『奸』了。雖然生下的兒子成為愚公李家的長孫,卻因為身份卑下,她沒有名份,也不討李家任何人喜歡。
在李智周歲生日當天,愚公李家為李協勤大肆舉行了婚禮,而她,被老爺子李顯指定為為李協勤和新婚妻子鋪床、伺寢的唯一人選。
為了兒子,她從來都是逆來順受、忍氣吞聲。
終於,換得在李家沒外人時可以上餐桌尾位一同用餐,也從傭人房搬到了李協勤臥室旁邊的房間,總算是在李家有了一席之位。
但正牌妻子沒多久也生下了男嬰李想,恃子而寵、恃子而驕,本就視李智媽為眼中釘的正牌妻子更不可能讓李智的媽媽有好日子過。百般刁難、誣陷抵毀,任何解釋都沒有人聽,反被說成她招惹是非。日子太難過,李智媽最終鬱鬱而終。
不久,李想的媽也因李協勤又愛上了一個女人鬧離婚,以當面『自殺』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李智自小受他媽忍讓忍受的影響,『性』格塑造得比較柔,再將這些事看在眼裡,相信善惡終有報,與世無爭,也因為這樣,李家對他反而好了。
那麼,這樣的人,在沒有接婚前會不會在外有過一**?
該從什麼地方入口探問?
嶽悅想起李想之前說的李智夫『婦』再不能生孩子的話,小心翼翼的將話題引到說柳月兒和李智只生了個女兒就不再生的話上來。
那確是柳月兒的痛,她很羨慕嶽悅生了個兒子,現在又要生女兒了,看著她的肚皮滿眼都是羨慕,恨不得那就是自己的肚子。
為引起共鳴,嶽悅跟柳月兒講起她生第一胎時的難產,然後說到現在又懷孕,也不知能不能順產。試探的問柳月兒:“你不想兒女雙全嗎?”
“想啊!”柳月兒眼裡閃現希望之光,一瞬,又轉成了失望。嘆息的說:“我挺對不起他的。沒能為她生個兒子,還讓他沒了生育能力。當時他家人都勸他再找個女人生個兒子,我也願意他那樣做。沒想到……唉。真希望他有私生子流落在外可以找回來。”
嶽悅心一顫,覺得她話裡有話。暗問自己:她不會知道了什麼吧?難不成斐兒真是李智的?
但她覺得柳月兒不是有心機的人。倒是自己總在套她的話,她都未有覺察,以小人之度君子之腹的是自己啊!
可想知的問題就在嘴邊,不問會憋死,問得太直接又容易傷人。想了想,安慰的說:“現在醫學發達,不育不孕的醫院的也很多,去看看。”
柳月兒的神『色』更黯淡了,眼裡也有晶光閃耀,幽幽的說:“沒用的他是鐵了心不再要孩子的。”
說及原因,果真和李想所說一樣。
人家是傷事吶,是到此為止,還是延續柳月兒說到嘴邊的話?
猶豫了會兒,嶽悅還是忍不住問了:“你老公會不會有私生子在外呢?現在的男人有幾個會守身如玉的?尤其是他們這些有錢人,婚前的交往會更混『亂』。讓他想想?”
柳月兒不是特別介意李智有過別的女人。她的失望在於她向他建議後被他罵了,說她的想法不是一個妻子該有的。現在將那番話重述後,她像小女孩一樣噘起了嘴。
嶽悅知道了他們的想法,壓力不大了,輕鬆的說:“你呀,該罵,哪有一門心思讓老公找女人、想給老公養私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