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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一步,他掉頭正想離開,一隻鐵臂隨即將他攔腰抱起,往門內拖去。
「不要,放開我!我不……啊!」缺乏運動的纖瘦身軀,根本敵不過經過鍛鏈的精實體魄,有力的長指不過往劇烈掙動的兩腿間一掐一轉,他就像蒸熟的蝦子般弓起身來,蜷縮著簌簌顫抖。
「對不起,是我反覆無常,你別生我的氣。我只是……覺得有點不太真實……」易璇抱著他坐進沙發,不斷揉壓著敏感那處的大掌滑進剝開的牛仔褲頭裡,輕柔握住。
「弄痛你了嗎?抱歉,從現在開始,我會盡量溫柔點的。」他齧著他耳垂低喃,熟練情事的五指用遍所有技巧,很快就逼出懷中人兒近乎哭泣的抽叫,沾了一手稠膩。
他把猶在顫抖的蘇聿雅轉過來,當著他的面,一口口舔掉。
「要不要也嚐嚐看?」他伸指湊在紅白交錯的小臉嘴邊,被猛搖著頭閃躲開去。他低笑,一把扳回縮排肩窩裡的下顎,舌頭撬開緊閉的唇辦,探進去深深吮吻,追他也嗚咽著回應。
「噯,衣服也都弄髒了,應該先脫掉才對。」注意到蘇聿雅上衣正面也濺了些許,易璇掀了他衣襬,替他褪下來。隨即換他自己的襯衫被揪住。
「……」他沒阻止,任由那顯然不嫻熟此事的十指,一顆顆笨拙的解開他鈕釦。
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這麼近距離看他身上的刻痕,蘇聿雅不自覺抿緊唇,目不轉睛的端詳著。手臂內側的是刀刃傷,胸口一點點的像是香菸燙傷,還有……
他還輕撫著那紋路微微失神,手腕就被抓住,整個人又被翻轉過去,一把壓到了中央桌上。
「看過了,接下來就專心點吧。」易璇將他長褲扯到膝蓋邊,剝開其中一葉臀瓣,俯下頭去。「想要研究,以後機會多的是。」
蘇聿雅搖頭,面紅如火。他忍耐的緊抓桌沿,努力讓自己專心在男人幽微的心事上,不去深想抵住自己隱密部位的溼滑軟物究竟是什麼。
「我以後……不會再特意去看那些傷痕了……」
「這麼可怕嗎?」易璇挑眉問。舌的長度不夠,他換用手指沾了唾液,再次塞入。
「嗯……是有點……」蘇聿雅老實說著,咬牙忍住被遽然加入兩指的抽息,斷續道:「不……不過……啊──」
接下來的話來不及出口,就被直擊入體內的巨浪衝散。他十指被震得滑開桌沿,一時抓不住支點,整個人像無依的小船軟伏在桌上,任由身後那人衝刺。
「嗚……太……太快……呃……易……」
男人不顧甬道的青澀和緊緻,執意的往更深處挺進,淺淺抽出又重重埋入,沒有留情的來回狠搗。他被撞擊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劇烈跳動的視線內黑霧逐漸升起。
不過……都過去了,易璇。
他想這樣跟他說,出口卻全成了模糊不清的申吟。
當男人抬高他癱軟的腿,俯身從正面第三次進入他,他緊緊攬住那膚觸凹凸不平的肩臂,即使意識遠走,依舊沒有鬆開。
第八章
在寬大的床上躺了數天,連醫院見習都被迫請假,在一個春寒仍料峭的三月早晨,他終於退掉許久沒回去住的套房,搬進了這幢大樓。
異常寬闊的格局,原來是易璇買下相連的兩戶公寓,將中間牆壁打通的結果。
他和易璇白天從不同的門進出,晚上便共枕纏綿於中央臥房的大床上,以前比鄰而居時橫亙在彼此間的隔牆,現在已經不在了。
然後,在兩人都很謹慎下,平靜無波的過了一年。
他很快就知道易璇喜歡吃什麼,不愛吃什麼,知道他怕冷,夏天也要蓋厚被睡覺;發現他滿講究生活品味,看得出是出身富家的少爺,但雙手又有明顯勞動過的厚繭。
易璇也知道他每天會固定撥時間看書,這段時間最好不要來打擾他。他會安靜待在旁邊寫一些不正經的怪曲子,然後在他闔上書本時,唱出來氣他。那首亂七八糟的《Endless Evil》,就是這樣來的。
這段期間,他進入醫院開始一年半的實習生涯,易璇的樂團也隨第二張專輯推出,人氣越來越盛,廣告、戲約、演唱會……各式活動接踵而來。
現在他們雖然住在一起,但其實不常見面。一見面,通常就是親吻,擁抱,做愛。
易璇絕不是慾望淡薄的男人,但他可以把幾個禮拜的需求累積起來,一舉在漫長到幾乎要了他命的歡愛中,傾瀉而出。
他常常在報章新聞上,看到易璇的名字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