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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而且你是我哥哥,我願意代替你對這件事事負責……”
樊疏桐抬起頭,耳朵很靈,一下抓住了最關鍵的字眼,蹙起眉頭:“代替我負責?什麼意思?
連波站在幾步遠的距離看著他:“我娶她。”
“什麼?”
“我娶她,我來負責。”
樊疏桐瞳孔距離的收縮,一會兒變大,一會兒變小,連基本的人類表情都錯亂了,該痛苦的他笑,該搖頭的他點頭,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面前這個人瘋了,抑或兩個人都瘋了,“你娶她”他茫然地瞪著一雙眼睛,先前的心虛轉瞬即逝,眸底閃過凌冽的寒光,“憑什麼?”
“不用憑什麼,朝夕自己說要嫁給我的。”
“咚”的一聲悶響,心上像是有什麼東西重重墜地,嗡嗡的似有迴音,原來如此!樊疏桐的魂魄回來了,腦子稍微轉轉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忘了她是蠍子呢?他看著傻傻的連波,兀自一笑:“她說要嫁給你?”
“是的,她說要我負責。”
“憑什麼要你負責,你又沒跟她睡。”
……
“你怎麼知道我沒跟他睡?”
朝夕仰著尖而小巧的下頜,眼睛閃亮如寒星,逼視著樊疏桐:“你是男人他也是男人,你能做的事他也可以做!”
當時是在連波的公寓,連波上班去了,樊疏桐顯然是瞅準了時機闖進來,朝夕也不怕他,衣服魚死網破的姿勢,樊疏桐伸手就掐住她的喉嚨,將她抵到了牆上,嘴裡不住地嚮往呼著氣,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氣要把她掐死:“你……跟他睡過?”
在連波那裡沒有得到答案,他一定要在她口中得到證實。
“當……當然。”朝夕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拼命想扯開他,無奈他掐得死死的,她呼吸困難,動彈不得,“不過我是自願的,我們之間不是交易,我沒有賣給他,他也沒有嫖我,我們是情投意合……你掐死我吧,掐死我了你又多了一條罪狀,故意殺人罪……疏桐哥哥,我不怕死,我死能拽著你陪葬我不虧……”
這個時候了她還叫他“疏桐哥哥”。
她存心刺激他。
他兩眼發直,鐵鉗一樣的雙手鬆開了她的脖子,又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像搖一棵樹那樣拼命搖,恨不得把她連根拔起,“鄧朝夕!我跟你說過什麼,你怎麼對付我都沒問題,但你不能拉連波下水,我們之間的恩怨為什麼要牽扯上他?你恨我,現在就可以殺了我,為什麼要扯上連波?”
“不,不,你不瞭解,你永遠都不會了解,我這麼做是因為什麼!我不能否認最初勾引他是為了報復你,可是後來我明白,那隻不過是我選擇和他在一起的藉口,沒有辦法,我忘不了他,我知道我很不要臉,自己都這樣了還賴著他,可是疏桐哥哥,我喜歡他,想跟他在一起,你阻止不了我……”
朝夕在他的兩手間縮緊了身體,恨不得化成一縷煙永遠消失,她吃力地吐著氣,哆嗦著嘴唇:“你不是他,你再怎麼做也是不他……我喜歡的是他……所以你掐死我吧,其實很多時候我自己都想掐死自己,我想死,我每天都想死,如果不能和連哥哥在一起,我就只能死……”
是的,她徹徹底底放棄了所有的決心和理智,完全聽命於本能,她已經明白,任何決心和理智都無濟於事,她也認為自己確實很不要臉,但是她管不了自己的心,掙扎到最後她還是撲向他,哪怕他站在她面前,比冰還寒冷比夜還黑暗,頃刻間就化為烏有,她也要奔向他,因為他對她而言就像是一個嶄新的世界,沒有道理沒有緣由,她是他的,從來就是,一直就是……
樊疏桐的手緩緩鬆開了,佈滿血色的眼底湧出滾滾的淚水,小溪一樣地順著臉頰流成一片,她沒有哭,他反倒流淚了,指引聽了她的話。
他鬆開她,跌跌撞撞地退後幾步,臉上是無盡的淒涼,彷佛自知大勢已去,一切都無關緊要了,他擺著頭:“為什麼會這樣?他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為什麼你一定要選擇他?朝夕,我有這麼討厭嗎?”
朝夕回答:“不是因為討厭,而是因為你不是他。”
“可我也一樣,我喜歡你也不是因為你漂亮或者別的什麼,是因為你就是你,我把所有的愛給了你,就再也給不了別人,你跟了連波,我怎麼辦?我腦子都開了兩次顱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如果可以忘記你,可以放棄你,我早就放棄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暗啞,戰慄著從心底湧出來,他還很年輕,可神態看上去像白髮蒼蒼的老人,冷硬如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