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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向前走著。他也看到了自家的三畝地,不知翻過沒有?哎,已經租給人家,還管它翻沒有翻過?
他擔心劉美受不了這種罪,前兩年就租給屋後二柱家。今年風調雨順的,要是自家種上收入一定不小,可惜啊!他還在一邊走,一邊想。過了好大一會兒,終於來到自家的大門口。他迫不及待地敲了幾下大門,沒有人應聲。他就著門縫,仔細向裡瞅了瞅,屋裡沒有亮燈。這麼早就睡下了?他在琢磨的同時,繼續敲著門。
屋裡的燈忽然亮了。他彷彿看到了希望,在門口不住地跺著腳。
片刻工夫,老婆披著一件棉衣服,戴著帽子,手裡拎著手電慢騰騰地走了出來。她生怕滑倒,在亮光的牽引下下,小心翼翼地邁步來到大門口。
“誰呀,深更半夜的?”劉美不耐煩地問道。
“老婆,是我啊?”門外的阮旦焦急而興奮地回答道。
“誰?”劉美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補問了一句。
“我是你老公,難道你沒有聽出來嗎?”劉美的腦子“嗡”的一下。糟了!王權貴還在被窩裡躺著,這該如何是好?她想了又想。竟得出這樣一個荒唐的理由:我是為了給未出世的孩子,提前“打江山”——佔用地皮蓋房子,事出無奈!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犯賤!她還在為自己臉上“貼金”,阮旦喊道:“你倒是開門啊?”他有點納悶:老婆今天是怎麼了?半天不開門?
劉美找到了堂而皇之的理由,反而鎮定了。她不慌不忙的拉開了門閂。阮旦前腳剛邁進大門,就興沖沖地問:“一個人過得還習慣嗎?想我了吧?”問話像連珠炮似的說個沒完沒了。劉美看著他邋里邋遢的樣子,只是哼哼唧唧的從牙縫裡冒出幾個冷冰冰的字眼:“已經習慣了。”劉美前面走著,阮旦依舊提著挎包,扛著行李向家裡一步一步地挪動著。
劉美閃身進了屋,門隨手“咣”的一下關住了。阮旦費力地開了門。書記正在沙發上抽菸,看見他走進來,急忙打招呼道:“阮旦掙大錢了,快炕上坐。”說話之間遞上了一根菸。書記給煙抽,他趕緊放下行李,接過那根紙菸。王權貴一邊給他點菸,一邊說:“好長時間沒有回家了,跟你媳婦好好親熱親熱。”說完後,藉故溜走了。
被褥在炕上亂展著,而且並排放著兩個枕頭。再看看劉美只是隨便披著一件衣服。剛才發生的事情是再明明白白不過了。阮旦心裡十分清楚,憋著火沒有發作,只是軟軟地說:“弄點飯吧,我還沒有吃呢!”劉美披著衣服,沒有說話。從從櫥櫃裡取出中午吃剩的飯菜,準備熱一下,阮旦越想越氣,隨即擺了擺手,劉美漫不經心的把飯菜放在餐桌上。阮旦取出一瓶酒,一個人慢慢喝了起來。
劉美躺下了。心裡想著:真是個無用的“軟蛋”——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睡了,他竟連個屁也不放。這樣的男人跟他一起過,還有啥勁?聽著他“帕塔帕塔”的吃飯聲,劉美不覺噁心起來。
作者題外話:阮旦真是“阮旦”!面對王權貴卑鄙無恥的嘴臉,竟然讓他輕易地溜走!社會上正是由這些膽小如鼠人的存在,才助長了這些“土皇帝”的囂張氣焰。親愛的人兒,該醒醒了!攥緊自己的拳頭,捍衛自己的尊嚴吧!!!
劉美自己*,還要怨恨丈夫,這樣的女人委實卑鄙!
第二十一節 你還算個男人嗎?
阮旦越喝心裡越不是滋味。
自己在外面汗一把,淚一把,拼死拼活地掙錢,到頭來卻混得這般悽惶:老婆跟村長睡在一個被窩裡,自己當“活王八”。走了半年,回到家裡後,妻子不聞不問,竟連半點同情的眼神都沒有。揹著我居然和書記勾搭成奸,她好像還挺在理的。他越想越生氣,腦袋快要爆炸了。
一瓶酒差不多快要喝完了。突然,阮旦站了起來,一把掀翻了餐桌,飯食像仙女散花一樣灑落在地上。他一轉身,看著炕上舒舒服服躺著的劉美。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騎在劉美的身上。“我叫你舒服!”他咆哮著*了衣服,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開始蹂躪起來。
劉美像一條死魚,任憑他折騰著。不一會兒,阮旦竟然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兒,他發瘋似地抓住劉美的手說:“老婆,求你別這樣好不好?我知道自己沒多大本事,可是我的錢分毫都是辛苦賺來的,都是乾乾淨淨的!我求你別再和書記來往了,咱丟不起那人。。。。。”他還想再說什麼,劉美呼的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狠狠地盯著男人喊道:“你還算個男人,除了靠賣苦力賺幾個臭錢,你還會什麼?嫁了你算是倒了八輩子黴啦,生不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