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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謝一的手腕,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樣:“小謝,你別走,別走行不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你別走了,別再走了。”
謝一閉了一下眼睛又睜開:“你先放開我。”
“我不放。”
“放開!”
“不放,放了你又走!”王樹民的智商已經直接逼近王大栓剛從醫院裡回來那陣子了,“我就不放,你去哪我跟到哪,我……”
“你大爺的,我回旅館洗澡睡覺,開車開了十多個小時折騰一天了,你讓我歇會行不行?”謝一罵人了。
王樹民愣了一下,張張嘴沒說出什麼,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撒開了謝一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像只大狗,眼睛裡還冒著可疑的水汪汪的光,看得謝一心裡一陣哆嗦。
謝一心裡亂糟糟的,急於想要理清一個思路出來,關於王樹民,關於謝守拙,關於自己,他轉身就走,王樹民就跟個小媳婦似的在後邊跟著,保持著兩步的距離,他快,王樹民也快,他慢,王樹民也慢,他停下腳步回頭想罵兩句,王樹民也停下腳步,一臉可憐地望著他,像是要被拋棄了一樣。
這玩意兒從哪學會的這套……謝一無力了,乾脆也不管他,悶頭走路,身字尾著這麼個大跟屁蟲。
謝一到了旅館,回頭瞪了王樹民一眼,進去了,王樹民就在門口傻站著,看著對方的背影消失的地方,良久良久,嘆了口氣,在馬路牙子上坐下來,從兜裡摸了盒煙出來——剛從謝一兜裡順手牽的。
點一根,火光在夜色裡明明滅滅,遠處人聲漸消,夜半特有的涼意冒出來,從地底下,從天上,坐在那裡不一會,指尖就凝上了溼意。王樹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