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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藉著酒勁還在興奮地聊著。沒想到見到門簾掀處,進來兩個穿著得體看上去樣子還算不錯的年輕女子。
在大師和劍客錯愕這時,兩個女子提著一個壺,給二人倒了一杯牛奶。二人釋然地接過就喝,估計是給他們醒酒吧。沒想到讓二人難堪的是,倆妞竟然寬衣解帶要往兩人被窩裡鑽。嚇得本來有三分醉意的大師和劍客驚叫著從宿處連滾帶爬地逃出來。
一時間舉寨驚動,那肥壯的羌酋一臉狐疑地過來,看過情況後說了幾句什麼,那兩個女的就一臉的委屈。好在駱子成過來了。劍客忙問,這是什麼事。駱子成不無嫉意地說,這是寨主派來兩個寨中兩個長相比較過去的處女,要給二人“暖被”的。大師和劍客哭笑不得,連忙對羌酋寨主的好意敬謝不敏,推辭了一番。駱子成一邊在做翻譯,一邊饞誕欲滴地直叫浪費和可惜。逗得那酋長大笑了一番後才把女孩帶走了。
第二天,駱子成牽著被皮毛壓得顫顫巍巍的馬下山,打道回府。大師、劍客就跟他一路同行。一路翻山越領的,倒也沒有什麼變故,直到走上岷江邊的棧道時,二人才領略到“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的意思是什麼,那是真的所言不虛啊。
二日後,來到茂汶境已可以見有山裡人家,三人貪快趕了一程路,錯過了村落,只好在荒山小溪邊紮營。劍客見溪邊的竹子長得很好,就去砍了幾枝來,大師動手把上次收到的蛇膽存在了二支細竹筒中。閒來無事,就削竹子,大師制蕭,劍客造笛。
後來二人還即興嗚哩哩地合奏,音色雖不算佳,但五音俱全,倒也悠揚動聽,難得二人吹的都是現代小調。駱子成聽得出了神,直叫再來一曲。半夜時分篝火漸暗,三人睡得迷迷糊糊,卻有一個黑影無聲地潛進來,最後伏在了劍客大師二人的中間。
夏夜不長,天很快亮了。駱子成先被空山鳥鳴吵醒,睜眼要招呼大師和劍客兩人起身。不料入目的是二人身軀之間有一件黃色的東西,一身雲樣的褐色斑……是頭大號的雲豹!他嚇得幾乎尿褲子。正在這時,卻見到雲豹正睜開眼瞧著他,眼中那種懶洋洋的寒芒直鑽入他心裡。駱子成張口欲叫,卻不敢也叫不出聲來。幸好雲豹只是那樣看了他一會兒,就懶洋洋地垂下眼皮子,鼻中發出微微的呼嚕聲又睡去了。
這二十幾分鍾是駱子成這一輩來最難熬的時光。他大氣不敢喘,動也不敢動,渾身嚇得僵硬。冷汗從臉上流下,淌入衣領後,汗跡溼了又幹,感到又酸又癢,卻不敢伸手抓抹。正在他驚恐欲死之際,他看到大師的眼皮在抖動,哦,大師快醒了。
大師是被四周嘰喳的鳥語吵醒的,才睜開眼睛,映入視線的是駱子成那張僵硬驚駭的臉。他見駱子成表情古怪,不禁笑問:“駱老哥,醒了?早啊,你……”只見駱子成一臉驚惶地猛打眼色,象他身邊孥嘴,象叫他注意什麼似的,這表情古怪呵。
大師正在奇怪,一時還會不過意來,卻見駱子成倏地靜止,連神情動作都一下子被凍結似的,一付驚駭欲絕的樣兒,豆大的汗珠馬上就從額上滑下來。雙眼卻死死盯著他的左側。全身還有一絲微微的發抖,象是被什麼嚇得半死的樣子。
大師好奇地向左轉頭,就看到了臥在他身邊的豹子和沒醒的劍客,大師訝然,這不是那天他們救了,又趕走的豹子?天啊,它竟跟蹤了他們,繞過了羌寨後,跑二三百里地來到這裡。原來駱子成是被它嚇得成這個樣子,真是好笑,不過也難怪他的。大師和豹子廝玩過,當然知道它不會有威脅到自己,甚至可能對人都有好感。
大師大大咧咧地伸手拍拍已睡醒,向著駱子成眈眈而視的豹子頂門:“哈,你這不聽話的死皮鬼,還跟了我們幾百裡地呢!劍客!劍客!你看,這是誰來了。”他一邊摸著豹子頭,一邊叫醒劍客。豹子顯然十分享受他的撫摸,眯著眼,輕輕地扭著頭,喉中呼嚕嚕地輕響。看得駱子成目瞪口呆,他本為大師魯莽地去擄虎鬚而擔心,生怕豹子會發怒一口就咬上來的,不料竟會是這樣的結果。
劍客被叫醒,一見大師在摸豹子,耶了一聲,一坐坐現來,伸手揪住了豹耳:“喂,你到底聽不聽話的。不是叫你別跟過來了嗎?”豹子任他揪住自己的耳朵,只是溫馴地賴向劍客的懷中。劍客還未爬起叫百把斤重的豹子壓得唉唉叫:“死傢伙!滾開,壓死你老爹了。”抄起笛子敲去,豹子躍開,膩在大師身邊,不依地輕聲吼。
沒想到大師也揪著它的耳朵:“你這壞小子,快滾回自己的地頭去。”還在豹子屁股上沒輕沒重地踢了一腳,豹子嗷地叫一聲,落荒而逃進了叢林中,劍客和他都哈哈大笑。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