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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做的原因是羌人好戰,所以歷代轉戰遷徙,到了這裡也結了多方的仇家,是他們也是長年備戰的。只是不知他們本來是否好客,幸好有駱子祥同行,大師和劍客才有機會能上到這個羌寨中,受到友好的對待。雖然還是也沒人理他們也不以為意。
二人正看得得意,忽然,一個羌族漢子提了一張黑白相間的皮毛走來。二人大吃一驚,熊貓皮!天啊,這是國寶呢!羌漢見二人在一邊,走過來嘴裡嘰哩咕嚕地說羌話。二人聽不懂,當下不知所措。這羌漢向二人揚揚熊貓皮,又嘰哩咕嚕說了幾句。
劍客才恍然:“他要同我們交易!”大師擺手說:“不要!”那人抖動熊貓皮,指著劍客腰裡的金絕劍,要以皮易劍。這是劍客的命根子,當然忙不迭地搖頭擺手。
那人好失望,正要走。他的眼睛忽然睜得老大,他指著大師手提的蛇皮卷,哇啦哇啦大叫起來。周圍等著和駱子成交易的羌人都圍了上來。劍客心中發慌,這是怎麼一回事,卻見到羌人們指著蛇皮激動地說什麼,不住有人驚撥出聲。二人也不知他們這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在這些人並沒有面露兇相,才放心一點,不然就要被嚇到了。
幸好駱子成注意到這裡的情況,過來和羌人說了幾句之後,過來解釋說:“恭喜二位兄臺,你們成了他們的大英雄了。他們說你們殺的那條巨蛇是為他們除了了一大禍患。這條蛇已經害死了他們寨子裡好多人了。”二人這才鬆口大氣,是好事啊。
只見先前持熊貓皮的羌漢對他們說了幾句話後,恭恭敬敬地向二人躬身,把熊貓皮披在劍客的身上。所有圍觀的羌人都在四面歡呼起來。這二人不明所以,求救一般看向駱子成。駱子成笑著解釋道:“他的兄弟就是被這蛇咬死的。他謝你為他兄弟報了仇。”後來兩人身上又叫不知是阿哥還是阿爺讓蛇咬死的人披了好幾條皮子。駱子成向二人出價三錢銀子一件要收購,劍客不答應。他知道出了山一定不止這個價。
這夜,全羌寨大舉歡慶,對三人熱情招待,連羌酋寨主也親自下令設宴。駱子成雖然來羌寨也很多次了,也倍受羌人的歡迎,卻從未受過酋長賜宴此等殊榮,在暗自吃驚之餘不免有點嫉妒。不過也算有幸能沾光了,正好見識這族長髮起的舉寨聚宴。
羌人的聚宴其實也有趣得緊,羌酋一聲令下,殺翻了一頭犛牛,支起大鑊生火就煮起來。眾寨民一家各自拿出一味菜來共宴,還各家抬來了一罈咂酒,酋長寨主更是一人拿出十壇咂酒。只現舉寨中人人穿起節日的盛裝,最有趣的是羌人中男的穿起繡花布鞋出來了,平時勞作中是絕對看不到的。舉寨載歌載舞,飲酒狂歡,熱鬧非凡。
大師和劍客被寨中人擁入上座與那位紫布纏頭,身材肥壯的羌族酋長同席而坐,駱子成只能居次席。席間,羌酋連連向大師和劍客敬咂酒,二人當然從善如流。
咂酒是存在一個放了釀酒雜糧的壇中,酒成了既不將它過濾出來,也不加以蒸餾,直接用兩支竹子插入到壇底直接吸啜,也叫作咂酒,也因是雜糧所釀,也稱雜酒,二者是同音的,意思雖不相同,卻都表達得很傳神。大師和劍客倒是聽說過這種風俗。在他們以前在也雲南買過這種裝瓶出來賣的酒。叫蘇里瑪酒,酒味道是和這個差不多,就是大大有失原來在一個壇中插兩支竹管對著咂吮這酒時的那種情趣了。
吃咂酒的箇中規矩是,二人用二支竹管同時咂吮飲用,必以把酒水吸去,讓壇口見到糧為止,酒乾了就從上面加入熱水。二人試過了,這個時代低落的釀酒技術的產物就象現代的甜酒釀,說真好象還沒黃酒的烈度,雖然也有著很長的後勁,二人是在現代老曲高粱裡調教出來的,當然不會在乎,只吃得肚子發脹也無傷大雅不虞醉倒。
大師和劍客如此海量不但自己喝得爽,也讓羌酋大為高興,認為二人是給足了他面子。這令駱子成大感吃驚,他還見過如此飲酒的人。吃飽喝足的羌人們男男女女圍著火塘,牽手排成圈唱著豪放的民謠按律踏歌而舞。大師和劍客知道,這叫跳鍋莊。
受人相邀後大師和劍客也大方地加入去跳,賓主盡歡。不想到了唱夠跳完,眾羌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把三人手腳抓住,向天拋起落下又再接住,大師和劍客也聽說過羌人有這樣的風俗,好象叫作摔康,是一種友好的表示。所以也不害怕,舒展開四肢就讓他們向天上拋個不住。反正他們受到羌人的尊敬,也不會被摔到地上去。
酒足飯飽之餘,羌人就把他們安排住在客人的上房。除了褥子有點新皮的硝羶味之外,一切都比在石霸那裡的條件好多了。二人心滿意足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