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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還會向他攻出一招半式,一時倒也安享太平。
忽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叫道:“快守住視窗,不要再放人進來!”聲音氣急敗壞,顯然是深受其苦。他這話一出,立刻有不少人附和道:“正是,正是。”又一人大笑道:“蔡老爺子也來啦,你不在家裡娶八姨太、九姨太,跑這裡來湊哪門子熱鬧?”那個蒼老的聲音叫道:“我喜歡來就來,礙著你甚麼事了。”先前那人道:“怪不得大夥都說你人老心不老,一把年紀了,好好守著你那七位夫人就是了,何苦來趕這趟渾水,嘻嘻,難道你也想得到那內功秘笈?”‘蔡老爺’雖看不到說話這人的模樣,但聽得他皮笑肉不笑的聲音,便知這人是在嘲諷自己,大怒道:“是又怎麼樣?這裡有誰不想得到秘笈?你……啊呀,他媽的,看住視窗!”多半是說話之時,又吃了些苦頭。
窗子旁一人邊揮動拳腳,邊幸災樂禍道:“要是我有了七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打死我也不肯離開溫柔鄉。”另一人笑道:“那倒未必是你不肯離開溫柔鄉,怕是力不從心罷,嘿嘿。”窗子旁那人怒道:“你說甚麼!”另外那人只是冷笑,不再說話。
窗外一人朗聲道:“樓上的各位朋友,平頂山千里不留痕鄧隨風來也!”話音未落,一人高高縱起,腳尖互點,果然是人如其名,在空中像是隨風飄蕩一般,姿勢甚是飄逸,顯見這人輕功造詣極好。他飄到窗前,正欲竄入,突然橫空裡閃出三條飛腿、五隻拳頭,一起打在這個叫鄧隨風的身上。如此一來,縱使他輕功再怎麼好,也招受不住八人的衝擊力,頓時筆直掉落下去。只聽得他大叫道:“王有禮,你他媽的不講道義……”‘砰’的一聲,重重摔落地上。那個叫王有禮的人喃喃道:“我要是不講道義,你便叫不出來了。”
原來這些人嘴上雖然嘲笑‘蔡老爺’,但也心知他說得確有道理,是以聽到鄧隨風說他‘來也’時,這八人均是想道:“絕不能再讓人進來。”這窗子並不小,要說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倒也有些過,不過此時是‘八夫當關’,一夫自然也就莫開了。
酣鬥聲中,突然一聲大聲喝道:“杜施主,灑家助你一臂之力!”丘長生循聲望去,見說話的人是個頭陀,他身材甚是高大,比常人要高出一個頭,頭頂光禿,上面有三個戒點香疤,極為容易辨認。只見他提起右手,一掌推出,拍在一人身上。丘長生跟他之間隔著的人是實在太多,看不清他這一掌拍在了誰身上,卻見他右手不再縮回,跟著身子緩緩前進了一步。
一個沙啞的聲音道:“要比內力,再好不過了,魯兄弟,用不著後退,貧道在此。”說話的是個道人,只見他越過四五人的頭頂,在頭陀前一丈開外處落下。這道人身材矮小得多,雙腳沾地後,便湮沒在眾人當中,連道冠也消失不見,但奇怪的是,他甫一落下,那頭陀就像遇到了一堵牆,再也前進不了半步。
丘長生心下恍然:“原來魯不醉跟杜老酸比上內力了,剛才頭陀的那一掌,定然是打在杜老酸身上,以此將內力傳遞過去。魯不醉招架不住,所以後退了一步,待那道人依葫蘆畫瓢,也將內力傳給他之後,雙方四人又拼成了勢均力敵。”
其實敢上到這酒樓中的人,個個都是身懷不俗的功夫,在江湖上也有一定的名聲,要他們像無賴般近身糾纏、亂打一通,本就是一樁有失顏面的事。是以見到那頭陀和道人的舉動後,大多均想:“這倒是個好辦法。”於是紛紛停下打鬥,加入比拼內力的行列。至於是幫哪一方,那倒是因人而異,不盡相同了。有的跟晉醯幫交情好些,就跳過去助杜老酸;有的跟汾醴幫情誼多幾分,自然也就以掌力幫魯不醉;也有的是因其中一方有自己的親朋好友,那也只好幫著這一方,或是其中一方有自己的宿敵,那便理所當然的幫著另一方;餘下的那些跟雙方都不怎麼來往的人,心知僅憑一己之力,絕無奪得《八脈通體經》的可能,因此事先估摸著哪方會得勝,然後就押寶式的加入哪方。
只見眾人一個接一個的補上,後一人或單掌,或雙掌,貼住前一人的後背,而這人身後立馬又會跟上另一人,如此往復不斷。隔了一會兒,兩條彎彎曲曲的長龍便出現在眼前,每條長龍約有二十人,甚為壯觀。
此時丘長生才看清中間的魯、杜二人。魯不醉闊臉通紅,虯鬚根根怒張,右掌探出,左手無力垂下,顯然他是將全身之力運在了右掌,是以左臂雖是空著,卻形同廢了一般。貼掌在他身後的是個身著灰袍的道人,道人後面是較早來的‘趙三哥’,隨後的四人看著眼生,並不曾見過,接下去的兩人是林氏夫婦,妻子在前,丈夫在後,姓林的劍客身後那